周草:“……”
“大嫂。兔子還能不想活?”
“有啊。遇到了惡毒婆婆欺負,一時間想不開唄。”蘇筱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楊槐花捂著胸口不說話。
她這是什麼命。
遇到了一個惡毒的兒媳婦。
蘇筱柒直奔後山。
“喪彪,你知道哪裡有野山參嗎?”蘇筱柒覺得溫安寧的好運氣有點爆棚,希望自己系統能爭氣一點。
喪彪徹底沉默了。
不是個正經的系統,蘇筱柒一針見血的發出感慨。
她順著後山找了一圈。
連野菜都沒有。
就在她想要歇氣的時候,不遠處有一雙眼睛和她對望。
雙方都發出了貪婪的哼哼聲。
蘇筱柒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野豬也吞了吞口水。
交戰一觸即發。
野豬衝了過來。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個矯健的身影將蘇筱柒撞倒在地,手裡多了一把手槍。
“砰。”
野豬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蘇筱柒抬眼就看到一米八幾身高的男子站在面前。長得真好看啊,眉眼之間帶著不怒自威的神色。
恰到好處的腰身和那雙大長腿。
打住。
咱不是有錢人,還是有點婦德。
蘇筱柒心裡一連發出好幾個國罵,“野豬是我先發現的。怎麼也有我一半的功勞。”
周野沒想到,自己出了個任務回來。
娶進門的小媳婦不認識他不說,還不知死活的想空手套野豬。
“你想怎麼分?”周野伸出手。
蘇筱柒躲開了他伸出來的手,“男女授受不親。我男人長得跟黑熊一樣粗壯,脾氣跟野狗一樣不講理。你敢碰我,一準被他給砍死。”
周野摸了摸自己的臉,冷白又細膩的皮膚總是讓人以為他在部隊是個文職。
在只見過三次面的媳婦眼裡,變成了黑熊和野狗的集合體?
狗熊?
熊狗?
“那你想怎麼分野豬?”周野眼底帶著戲謔看著蘇筱柒。
“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感情不散。”周野張口就來,“就按照你說的。”
蘇筱柒跳起來,拿起旁邊一根腐朽的棍子就想當武器。
沉下臉色。
“你胡說八道什麼?”
“對不起。”
周野認錯來的快,頓了頓又道:
“我去村裡找人殺豬?”
蘇筱柒一想,不對勁啊。這麼大一隻野豬到了村裡,也是公家的野豬。
分到了她手裡,只怕連一副豬大腸都沒有。
想起這個男人手裡有槍,蘇筱柒頓時來了主意。
“你有門道賣掉嗎?”
“有。不過得要月黑風高夜才好弄去賣,這大白天的不行。”
周野很鬱悶,小媳婦還是個臉盲。
蘇筱柒覺得眼前的男人越看越眼熟。
但她是個臉盲。
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以為是自己在現代視頻看多了的後遺症。
“你陪我去?”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都說不清楚。
這個狗男人壞得很。
蘇筱柒不傻,“你給我二十塊錢。這頭野豬隨便你處置。”
周野望著野豬想了想,“也行。給你二十塊錢。”
他很大方的給了蘇筱柒兩張十塊錢,還體貼的問了一句:“要不要再給一點?”
自來熟的男人真的有點下頭。
蘇筱柒對他的印象不太好,“誰要你的錢?”
周野樂了。
“好,你記住你說的話。”
記住就記住,女子愛財取之有道。
蘇筱柒拿了二十塊錢朝山下走,到了下面瞧見沒人的時候,將其中一隻野兔放了出來。
找幾根茅草捆起來。
把野兔塞在了籃子裡面,挎著籃子往回走。
不過半里路。
後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周野邁著大長腿趕了過來,肩膀上還挎著一個行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