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不要找人民公安替我做主。好去公社的衛生院掛個十天半個月點滴。”
許家人一聽,這是打算讓老許家破產?
“回去躺兩天就行了。”楊槐花心裡記恨楊曉琳二人,怎麼就把蘇筱柒打成了這樣。
楊曉琳第一個跳腳。
“蘇筱柒。我們根本就沒下死手。”
“對,我們打的很輕。”
蘇筱柒絲滑的挪到了大隊書記面前,“許書記。她們認為只要沒死,就很輕……”
許書記一張臉黑成了墨水。
“你們兩個是想接受教育?”
公社的接受教育可不是字面那種口頭教育,沒人想要接受教育。
“我們不敢。”
蘇筱柒抹著眼淚,怯生生的望著大隊長二人。“半個月的點滴加上吃藥打針,還要買營養品……一家賠我十塊錢不過分吧。”
許書記算是看出來。
蘇筱柒句句想著去公社。
楊曉琳眼前一黑,“你打回來,要錢沒有。”
“你有種,打我啊。”洪姍胖的心快要痛死了。
溫安寧剛好在許家大隊玩,聽說了後,也跑了過來。
她是家人公認的福星,孃家也因為她的關係日子越來越好。
她從所有追求者中,選擇了許永安。
“蘇筱柒。都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嫂和二嫂知道錯了,以後也不會開玩笑了。
不如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她們這一次吧。”
蘇筱柒一看,聖母婊帶著光環走來了。
“還沒結婚,就大嫂二嫂叫的那麼肉麻。既然一家人,你就替她們出了二十塊錢。”
溫安寧在大家心目中,那就是完美形象的代表。
只要她開口。
大家基本都會聽。
“蘇筱柒,你……”
“你什麼你?又不出錢,就憑一張嘴想擺平事情?”蘇筱柒上下打量了下,“那你替她們捱打?”
楊曉琳和洪姍胖樂意啊。
兩人趕忙點頭,“謝謝安寧。”
楊槐花眼珠子瞪得溜圓,“安寧怎麼能替你們捱打?”
溫安寧不信蘇筱柒真的會打人,柔柔的看著她,想用自己溫柔的笑容感化有一顆壞心的她。
“蘇筱柒。我替大嫂和二嫂捱打。”
蘇筱柒眼底浮出譏笑,來回張望。
從隔壁的許老六手裡搶過鐵鍬,“站著別動,我要打死你。”
鐵鍬對著溫安寧的腦袋拍了下去,“站著別動,我只要拍你十下就行。”
溫安寧沒想到蘇筱柒是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女人。
別說十下,就是四下都沒命了。
她趕緊掉頭就跑。
“媽啊,我不要替她們捱揍。”
蘇筱柒露出靚坤般招牌表情,“溫安寧,出來混有錯就要認,被打要立正。”
溫安寧跑的急。
蘇筱柒追的緊。
許永安急的趕忙跳出來,“蘇筱柒,你不許欺負安寧。”
蘇筱柒手裡的鐵鍬拍在了地上,嚇得溫安寧被地上的土坷垃絆倒在地。嘴唇磕在了被踩的很板實的路面上。
“嗚……”
鐵鍬被許永安攔了下來。
他急的一腦門子汗珠,“蘇筱柒。你怎麼能真的打人?”
“是溫安寧讓我打的啊。她不是要做好人好事,替楊曉琳和洪姍胖嗎?”
蘇筱柒冷笑道:
“溫安寧,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溫安寧膝蓋疼,嘴唇疼就連手掌心都是火辣辣的疼。
蘇筱柒就是個潑婦。
她使勁的搖頭,“我不要替了。”
蘇筱柒扛著鐵鍬鄙夷的冷笑:
“早說啊。合著你平時做好事,都是用嘴巴綁架別人的。”
“告訴你,我五行缺德。你別指望能道德綁架我。”
蘇筱柒的話,猶如撕開了溫安寧的遮羞布。
村裡人一咂舌。
回味了過來,溫安寧可不是用嘴巴說說,自己不出力不出錢,就成了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