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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保安驅散完記者,秦淼低頭看手機,
江宴川的消息彈出來,“還不回來?”
這是他不悅的表現,這些年秦淼從來沒有超過十點回別墅,從未在外面過夜,
這都是江宴川對金絲雀的要求。
回到別墅,江宴川正坐在客廳面色陰沉,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秦淼還沒回答,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喬伊,從樓梯上施施然走下來。
自然地坐在江宴川腿上,鄙夷的掃了秦淼一眼。
“無家可歸的狗都知道搖尾乞憐,而你就知道在這裡礙主人的眼?還不滾?”
秦淼面無表情地看著江宴川,江宴川低頭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讓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她默默轉身,身後傳來喬伊頤指氣使的聲音,
“幫我溫杯熱牛奶,準備好玫瑰浴。”
秦淼的腳步沒停,淡淡開口道,“我不是傭人,不會做這些。”
江宴川的眸子閃過詫異,嘴角不禁意上揚。
向來乖巧的金絲雀,竟然也會張口咬人。
深夜秦淼睡不著,坐在主臥門口,聽著裡面傳來的男女粗喘聲,
還有江宴川隱忍著痛苦的聲音,
“這樣可以嗎?痛的話我慢點,如果是在受不了我就停下,依依你不用為我忍耐的。”
聲音裡滿是心疼,跟對秦淼說的時候語氣完全不同。
終究是不一樣的,喬伊是他想了二十年的白月光,他是真的心疼她。
而秦淼從來都只是,他養著玩的替身,讓他盡興的玩具。
臥室裡喬伊輕喘著氣出聲,
“宴川你說實話,你和秦淼到底是什麼關係?”
江宴川溫柔的聲音裡鮮有的染上慌張,
“依依,你剛剛不是說了嗎,一隻不聽話的狗罷了,你放心我會讓她聽話的,江氏和我都只屬於你一人。”
喬伊聲音含笑,“既然如此我替你管教,你可不要心疼。”
像是有上萬支細針紮在秦淼心口上,疼的她幾乎無法呼吸。
秦淼擦乾眼淚走到院子裡,發現傭人們正在燒東西。
“真是晦氣,大半夜在這裡燒小三的東西,簡直是髒了我們的手,江總都訂婚了,還死皮賴臉賴在別墅裡。”
火苗瘋狂跳躍著,還未被燒盡的衣物落入秦淼眼裡。
每一件都是她的貼身衣物,都是江宴川親自挑選的。
他最喜歡給她買衣服,將她抱在懷裡親吻,
“阿淼真美,這些衣服有了阿淼的味道,真香。”
“將它們收藏起來好不好,這可是我和阿淼的美好回憶。”
可如今,他親手燒燬了它們。
這個別墅已經容不下秦淼了。
秦淼嘴角扯出自嘲的笑容,正好省的她找藉口扔棄它們。
第二日秦淼是被一盆涼水潑醒的,保姆居高臨下鄙夷命令道,
“還不趕緊起來,給江總未來夫人做早餐?真當自己是女主人,在江家白吃白住?”
還沒來得及拒絕,秦淼已經被架到了廚房。
冷風吹在她打溼的吊帶裙上,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傭人們並不是真的想讓她做飯,而是把她扔進了狗圈裡。
秦淼驚慌失措地呼喊著救命,沒有一個人理她。
所有人都只是在欣賞她的狼狽和害怕。
她十歲時差點被野狗咬斷脖子,從此以後她都很懼怕狗。
狗毫不猶豫衝上來咬破她的大腿和小臂。
秦淼絕望時,門口突然傳來男人暴怒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