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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司景澈為心上人謝舒惠海歸準備了歡迎派對,瞞著溫時頌強制帶她進了包廂內。
直到看到橫幅標語是寫的內容,她才知道實情。
於是硬著頭皮,挽著司景澈的手臂走向他的朋友。
在和朋友交談時,朋友壞笑撇向溫時頌,又頂了頂司景澈的胸口,用意大利語調侃道:“看不出來你老婆姿色不錯,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把持不住,對她有感情了?”
他毫不掩飾地用意大利語說道:“胡說什麼,我愛的只有謝舒惠。”
“為了她,我可以娶不愛的女人。”
話落到溫時頌的耳中,如水中投石,沒人知道,溫時頌在當惡女的時候精通八國語言,她的第二門母語就是意大利語。
司景澈所說的一切,溫時頌都能聽懂。
她的臉色沉靜,默默鬆開了司景澈的胳膊,提著包坐到了最角落的沙發上。
彈幕開始嘲笑起她:【看到咱們男主這麼深情,我就放心了。】
【這才哪到哪?女配連這點刺激都承受不了嗎?等著看好戲吧。】
結果下一秒,一杯酒兀的朝著自己潑來,她根本來不及反應,白色的禮裙瞬間染上了刺眼的酒紅水漬。
她一抬頭,看到的是謝舒惠蓄著淚水,委屈巴巴的臉,
女孩小心翼翼的拿紙擦拭著溫時頌的衣襬,可憐的道歉,
“姐姐對不起,妹妹不是故意的。”
溫時頌不予理會,只是拉開衣裙,將汙漬藏於身後,聲色冷淡,
“不用擦了,髒就髒了吧”
謝舒惠沒想到女人反應的如此冷淡,她頓了頓,神色變換,用只有倆人能聽到的音量開了口,
“賤人,又見面了,想當年的惡女溫時頌居然變得這麼溫順,你現在真是乖的讓我噁心。”
聽到這話,溫時頌才抬起頭,她冰冷的眼神看著謝舒惠,沒有什麼反應。
下一秒,她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朝著謝舒惠的潑去。
“啊!!!”
一瞬間,包廂裡傳來了謝舒惠的尖叫,女人渾身狼狽滿是酒漬,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髒亂的衣襬,
這個賤人!居然敢潑她!
司景澈立馬便衝過來,將謝舒惠護在懷裡,他看著溫時頌,氣壓低沉:“溫時頌,你發什麼瘋?”
可眼前的女人卻只是淺淡的擦了擦指尖的紅酒,冷笑的勾起了唇角,
“我很清醒,謝小姐給我敬酒,我回她而已。”
女人毫不在意的神情讓司景澈的心裡猛地一沉,他突然驚覺,女人好像變了,
還不等他細想,他懷裡的謝舒惠突然哭了起來,他心裡的怒火再次被點燃,抬頭看著溫時頌,聲線帶著怒意,
“溫時頌,你什麼變得這麼斤斤計較了,舒惠只是不小心弄溼了你的裙子而已,你就一定要報復回去?”
包廂裡的群眾的目光緊緊盯著溫時頌,所有人都在小聲議論。
這些年司景澈對於溫時頌的寵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怎麼謝舒惠一回來,局勢立馬變了?
溫時頌被圍在人群中央,沒有什麼表情,
她不急不緩的從一旁的侍從手裡借了一把剪刀,將被潑了紅酒的裙角“嘩啦”一聲剪掉,
“首先,是謝小姐先潑的我”
然後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其次,司總,你忘了,你最開始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是這麼小氣又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