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真知道,靠賣慘獲得的好感度並不牢固,隨著時間的流逝,陳清月的心會歷練得更加堅強,那點好感度會逐漸減少,自己要鞏固加強這好感度,還是要拿出真本事來!
見陳清月心情不錯,許真拿出銷假申請,恭敬的放到陳清月的桌子上:“陳書記,我給我們蕭主任打過電話了,他知道我回來上班,不過他說在縣城裡回不來。”
“這老蕭啊,和我說他老孃生了重病,每天都要去照顧,實際上他在幹什麼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啊!想調走,可以,但是調走前不能不管自己的工作!沒走就撂挑子,不像話!”
陳清月向許真表達了自己對蕭學習的不滿,同時也是為了震懾黨政辦的人不要因為主任不在家就消極怠工。
看著陳清月完美側臉上的寒霜,許真知道這位陳書記雖然平日裡和氣溫柔,可真要惹怒了她,絕對沒好果子吃。
陳清月拿起鋼筆,龍飛鳳舞的在許真的銷假申請上籤了名字。
“你給你們蕭主任打電話時,他說沒說今天回不回來?”
“我給蕭主任打電話時,蕭主任以為我要請他喝喜酒,很高興的答應了,還說要好好的喝點。”
許真小心翼翼的回答,略微給蕭學習的話語里加了點料。
“他還想喝喜酒?看起來心情不錯嘛!我這有一份全縣三季度會議的報告要他寫,他卻百般推脫,說母親病重,心情鬱悶,寫不出來!”
陳清月手指一轉,鋼筆在她白嫩纖細的手上滴溜溜的轉了起來,不過她嚴肅的表情說明她真的生氣了。
“陳書記生氣的樣子也有一種別樣的美感。”許真嚥了口口水,“陳書記,這份報告很急嗎?我這剛回來還沒什麼工作呢,要不我試試寫一份給您?”
“你寫?”陳清月有些懷疑的看著許真。
作為金山鎮黨委書記,誰寫的材料好壞她十分清楚,許真的水平她很清楚,寫材料的水準中等偏下,毫無靈性,也就能寫寫貼村裡的那種報告的水平。
整個金山鎮寫材料勉強能入她法眼的也就黨政辦主任蕭學習一人,這也是她一直遷就蕭學習的原因之一。
“陳書記,我一直在學習,平日裡沒事就在琢磨怎麼寫材料,我感覺我進步很快!要不然我上午先寫出來,您看看?”
見許真那種鬥志昂揚,積極向上的態度,陳清月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行吧,你先寫一份給我看看,這次的大會很重要,縣委書記,縣長都會列席。”
“讓他先寫吧,實在不行我就在他寫的基礎上修改一下,有了他寫的底子,我再潤潤,要比我自己寫容易不少。”
陳清月自己也是一把寫材料的好手,不過她在縣委辦一年,寫材料寫的都快吐了,縣領導都知道她寫的好,都找她寫,那一年,她做夢都在寫材料。
所以,她調到金山鎮當書記後,就享受了領導的待遇,只看材料,絕對不寫材料。
“小許啊,你過來,我給你講一下這個報告的主題,需要突出哪裡,需要注意哪裡,報告的重點是是什麼,領導愛聽什麼…”
許真湊了過去,認真的聽陳清月講解起來,他滿鼻子裡都是陳清月身上醉人的體香,滿眼都是陳清月那溫潤如玉的肌膚。
“要是能在這裡和身份高貴,氣質清冷的女書記發生點什麼,想想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