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睡不著還有陸雲霆,他閉上眼睛,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睡不著,硬撐著閉上眼睛。
夜裡安靜得聽到蟲鳴的聲、軍軍的呼吸聲,輕聲說著:
“向晚,你睡沒有?”
聽到沒有回答,他慢慢地起身,躡手躡腳地穿上鞋子,關上門,朝著村子東頭走去,想著陳剛那個王八蛋,竟然敢欺負他的妻子,不想活了。
裝睡的蘇向晚,想著吸血鬼的一家人,為原主報仇,穿上鞋子,輕輕關上門,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她穿上衣服,靜悄悄地朝著孃家走去………
另一邊
陸雲霆走到陳剛住的地方,他翻過院牆,輕輕地推開門,看著躺床上的男子,輕聲說道:
“你是陳剛?”
“我是?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家裡?你………你………”
陸雲霆對著陳剛一陣暴揍,“你和蘇向晚到底什麼關係?說!不說我打死你!”
陳剛嚇得瑟瑟發抖,男子的戾氣很重,恨不得殺了他
“我跟蘇向晚什麼也沒有?我們清白的,什麼也沒有?”
“以後離他遠點,若是再騷擾蘇向晚,我打斷你的腿!”
陳剛嚇得瑟瑟發抖,剎那間看著黑影現實地無影無蹤,口中罵著
“我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一天揍了兩頓!是蘇向晚的男人吧?太可怕了。”
***
蘇向晚加快腳步,來到孃家,她麻利地倒進院子,靜悄悄地推開門,來到陳春花床頭,只見她睡得非常沉。
她床頭的地方有一塊磚,陳春花所有的錢都放在裡面,慢慢等,除處牆壁上的磚,抓著布包,躡手躡腳地走出屋子,輕輕地關上門,麻利地翻過院牆,看著手中的包,看著厚厚的一打子錢,塞進口袋裡。
加快步子朝著趕回去,在回去的路叉口,突然撞上一個人,嚇得一激靈,想著她可是練了跆拳道,她怕誰?
“你…………你是誰?”
“你是誰?你怎麼?”陸雲霆透著夜色一瞧,此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妻子蘇向晚,捏著她的手腕
“這麼晚了,你去哪裡?去見誰?不會是?”
蘇向晚聽聞,嗤笑“我能去見誰?我回孃家了,怎麼不能回去?放手!你捏疼我了。”
陸雲霆放開蘇向晚的手腕,“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軍軍醒了見不到我們該哭了。”
他大步走著,走了一會兒往後一看,她遠遠地跟在後面,站在路邊等她。
蘇向晚看著高大的男人站在那裡,趕緊跑過去,人高,腿長,誰能跟的上?
兩人回到屋子,看著軍軍還在睡夢中,慢慢地躺在床上,經過半夜的折騰,兩人也累了,沉沉地睡著。
“媽媽,吃飯了。”蘇向晚聽到聲音,睜開眼睛一看,兒子叫她吃飯,她趕緊起床
“軍軍,你先去吃飯,我一會兒就來。”
看著軍軍出門,她把口袋裡的錢放進床下的一塊磚裡,拍拍手上的灰塵,
“陳春華,這些錢是你欠蘇向晚的,我只是把錢拿回來。”
***
隔壁村
陳春花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拿掉床頭的一塊磚數著包裡的錢,唐唐,那條磚頭的時候,裡面空空的,她趕緊揉了揉眼睛,伸著手繼續摸索了一圈,什麼也沒有
“錢好好的在這放著,去哪裡呢?”
她大聲喊著女兒“溪兒,蘇溪兒,你來我這屋裡拿錢了沒有?”
蘇溪兒正在洗臉,聽到母親大聲喊著,兩步並作兩步來到母親的房間
“娘,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喊這麼大聲幹什麼?我正在洗臉呢,被你一喊嗓子吼的毛巾都掉在地上了。”
陳春花沒好氣地看著女兒道:
“洗臉,洗臉,就知道洗你的臉,我們家的錢全部丟了,哎吆,那個天殺的,誰把錢偷走了?我不活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著
“哪個天殺的,把老孃存的錢拿走了?是讓我逮到你老孃把你的腿打斷!”
蘇溪兒聽她一說,趕緊上前瞅瞅,錢的影子也沒有,那可是五百塊錢,她的漂亮衣服、她的嫁妝,什麼也沒有了。
她忽然想到蘇向晚昨天來過,急忙拉著母親的手說道:
“娘,娘,你快別哭了,我知道這錢誰拿走了,肯定是蘇向晚那個賤人,把錢給拿走了。我們趕緊去找蘇向晚把錢給要回來。”
張春花聽聞,立馬停止了哭泣,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拉著蘇溪兒的手
“走啊!趕緊走啊!還愣著做什麼?找蘇向晚要錢去!”
兩人怒氣衝衝地來到蘇向晚的家裡,踹開木門,大聲嚷著
“蘇向晚,你這個賠錢貨!給老孃出來!”
蘇向晚正在教軍軍認字,就聽到陳春花的聲音
“吆喝,這麼快就找上門了!不算太蠢!”
她叮囑軍軍在屋裡寫字,握緊拳頭來到院子,看著怒氣衝衝的陳春華
“娘,一大早的你嚷嚷,你這是做什麼?”
“我嚷嚷什麼?蘇向晚我的錢丟了,是不是你拿走了,要是你拿走了,趕緊拿出來,要不然以後你別回去,我沒你這個娘!”
蘇向晚嘴角一勾,這是威脅她了。好啊!既然演戲,誰不會演戲啊!
她揉著眼睛,委屈巴巴
“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能偷你的錢呢?自從昨天上午回來以後,我都沒再回去過,你的錢丟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真的沒拿!”
“你沒拿是吧?你昨天一去,錢都不翼而飛了,說你沒拿誰信?錢就是拿的,趕緊把錢拿出來!”
陸雲霆聽見吵鬧聲,尋思一番,想著昨天晚上碰見蘇向晚,莫非她回孃家拿錢了?
他走出院子,看著陳春花指著蘇向晚,厲聲道:
“吵吵鬧鬧地在幹什麼?”
陳春花看著男人,她沒想到陸雲霆竟然回來了,她乾脆坐在地上,拍著大腿
“我的錢丟了,我不活了,讓我去死吧!大傢伙都來看看,蘇向晚這個賠錢貨把我家錢拿走了,大家都來評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