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驚喜拿起一個包子聞了聞,隨後咬了一口,一雙長睫笑的像是蝴蝶揮翅,
“沙赫哥哥,你從哪兒弄來的?”南昭一邊拿起一個包子遞給沙赫,一邊塞了一個給巴野,隨後問。
“我……有個朋友,是京市人,他會做,我昨晚去找他,順道帶了幾個過來,喜歡的話,下次還給你帶。”
“不用了,一次就好,哪兒能次次麻煩你的朋友。”
權貴家的小姐,是不能將自己的愛好甚至情緒過分表露的,不然會被人利用,從小到大,她早就養成了剋制和隱藏慾望的習慣。
得虧沙赫哥哥是吳大爸家從小養到大的,不然換做另外一個人,自己不但不會嘗一口,還會讓人把他查個底朝天。
“昭昭,昨天那個邪僧的事,你還記得多少?能不能跟我說說?”
等早餐吃完,巴野拿了小星星開心離開,凌予皓才開口問她。
南昭黛眉蹙了蹙,“是阿爸讓你查的?”
凌予皓點了點頭,“這事關係這次軍事演習的機密,我必須小心謹慎,恐怕,不僅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當然。”南昭清冷的眸子漫出幾分凌冽,“那……阿爸是不是讓你去查‘佛骨舍利’?”
凌予皓看著她,喉結滾了滾,沒說。
他不確定“菩提行動”她知道多少,但又私心不想她知道太多,牽扯太多。
“我知道了,沙赫哥哥,‘佛骨舍利’不在那個邪僧手裡,他也被人利用了,我之前一直是無意識狀態,醒來後,跟他說了幾句話,試探了幾次,發現他思維不太正常。
至於他裝神弄鬼的那些把戲,你不是看見了?我也不太懂。”南昭如實回答。
“那你回來後,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或者,身體,精神方面有什麼異樣?”凌予皓緊張又問。
南昭仔細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她晚上做的那個光怪陸離的夢,那個誘她情動的男人,以及,兩人之間的纏綿旖旎……
“沒有……沒什麼異樣……”她臉色未變。
“昭昭,這兩天,你如果沒什麼事,就先待在家裡,外面不安全,實在要出門的話,身邊也要帶著人,晚上天黑前,一定記得回家,尤其不要和異性接觸。”
男人低低沉沉的聲線,混合著有力的胸腔共鳴,似是深淵般沉穩。
“為什麼?”她有自己的別墅,學業繁重或者需要清靜的時候,就會住過去,但還是更喜歡住在家裡。
就算是在家裡,除了巴闖管天管地管她幾點回家,十八歲以後,連阿媽都不怎麼管她。
雖然她知道是因為巴闖管的太多,父母才會放手,但被這個不太相熟的哥哥這麼一說,她還是有點不悅,小臉多出幾分冷漠,
“沙赫哥哥,你還有別的想問嗎?”
凌予皓對她的情緒太敏感,幾乎立刻就感覺到她有點生氣,大小姐的脾氣被寵的喜怒無常,男人連忙解釋。
“昭昭,你別誤會,我不是想管著你,只是,最近仰光太亂了,暴亂,遊行,混亂不堪,而且,我們一直在抓的毒梟賈披耶,也很有可能潛入了仰光。
將軍的身份有多重要,自然不必多說,你雖然受軍方保護,但是從十六歲在外交場所露面,參與到外交活動中,到現在,在外面代表緬甸形象,根本沒有任何私密性可言了。
昨天的綁架事件絕對不是偶然,到現在,所有線索都斷了,背後的人一次不成,很可能會對你下手第二次,抓了你,就等於捏住了將軍的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