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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摸一摸好神奇啊,這裡竟然有我和夫君血脈融合的寶寶呢。”
我面色一變,哪裡敢去碰她的肚子。
卻又不敢大力掙脫怕帶到她,只能急急低聲呵斥:“你做什麼!”
吹夢頓時身子一抖,眼眶中立即蓄滿了水霧楚楚可憐。
沈赫陽一進來恰巧看到這一幕。
他頓時面色一變,衝上前就狠狠推了我一下,把人護在懷裡怒瞪著我。
“孫婉清,我的話你完全沒聽進去啊,你還敢仗著自己正妻的身份欺負吹夢,你是不是恨不得他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蛇蠍心腸,如此的惡毒,吹夢還說我對你太苛刻了,讓我對你好點。”
“我若不防著你,你豈不是要將吹夢害的一屍兩命!”
我沒有防備。
被大力推的往後踉蹌幾步,伸手下意識的去抓旁邊的東西。
直接手觸到了滾燙的茶水裡,頓時一股火辣辣的劇痛傳來,疼得我面色慘白。
吹夢依偎在男人懷裡,紅著眼眶拽了拽他:“夫君,你誤會了,姐姐不是故意嚇我的,她並非有意。”
“夢夢你太善良了,你不懂這些古代後院女子的勾心鬥角有多可怕,她若是推你一把,你和肚子裡的孩子多危險。”
沈赫陽後怕不已的摸了摸她的臉頰。
柔聲叮囑:“你和寶寶就是我的命,以後若是再來見這個女人,必須讓人跟著記住沒有。”
“好~你別生氣了……”
我的手背此時已經紅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
我看著這幅狼情愜意的畫面只覺得無比刺眼,眼眶一陣的酸澀。
“沈赫陽,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要害吹夢和她肚子孩子的心,我還做不出如此惡毒之事。”
“在婚禮結束前,你不許再出偏院。”沈赫陽冷哼一聲顯然不信我的話,然後帶著人護著吹夢走了。
丫鬟紅著眼眶看著我的手。
“夫人,奴婢先為您傷口上藥吧,若再耽擱下去手上怕是要留疤了。”
我神色麻木的點了點頭。
男人怕獨寵吹夢給她惹來麻煩,一個月有十多天來我的院子裡拿我當擋箭牌。
但其實卻是住到了隔壁房間。
因此一年多了我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一直受婆母不喜。
吹夢這一胎懷上了受到整個府上的重視。
“夫人,奴婢聽說大公子親自為那位夢夫人設計的喜服,聽說叫什麼婚紗,竟然是一片白,還設計了戒指。”
“嗯嗯,奴婢去瞧了佈置的跟以前的喜堂完全不一樣,奇奇怪怪的還挺漂亮的,大公子說這是那些藍眼睛人的成婚習俗。”
我不想聽前院的事情,可還是傳入了耳中。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
我們大婚時沈赫陽千百般不願意迎親,是夫人拿吹夢的性命要挾他才妥協。
而那套我精心縫製了一年的新郎服都是被他踩的腳印。
那天過後他迫不及待就燒了。
這場奇特的婚禮轟動整個京城。
沈赫陽一意孤行。
他不顧周圍人勸阻白黑兩色不吉利,婚禮就用這兩種色舉行。
甚至震驚地衝著吹夢單膝跪下,給她戴上了那枚奇怪的戒指。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
這場婚姻實在是震驚所有人。
而吹夢一個通房上位,更是讓所有女子都羨慕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