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圍成半圓,慢慢靠近!”梁寬低聲命令道。
隊員們小心翼翼地朝著狼靠近,手中的鋼叉微微顫抖。
突然,其中一頭狼猛地躍起,朝著一名隊員撲去。
那隊員嚇得臉色慘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的鋼叉也差點掉落。
“小心!”梁寬大喝一聲,舉起獵槍,瞄準了撲出去的狼。
但狼的速度太快,在梁寬開槍之前,它已經撲到了那名隊員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啊!”那隊員發出一聲慘叫,拼命掙扎著。
其他隊員見狀,紛紛衝了上去,用鋼叉刺向狼。
狼鬆開那名隊員,轉身躲避著鋼叉的攻擊,嘴裡還滴著鮮血。
樑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從未如此近距離地面對過如此兇猛的野獸。
但他強忍著內心的恐懼,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著狼衝了過去。
“龍娃子,別衝動!”梁寬大喊道。
樑龍卻沒有理會,他跑到狼的側面,趁著狼躲避鋼叉的間隙,用力將木棍朝著狼的腦袋砸去。
狼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有些發懵,搖晃了一下身體。
但很快,它又恢復了兇狠的模樣,朝著樑龍撲了過來。
樑龍趕緊往後退,腳下卻被一塊石頭絆倒,摔倒在地。
狼張著血盆大口,眼看就要咬到樑龍。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梁寬果斷開槍。
“砰”的一聲巨響,子彈擦著狼的身體飛過,打在了旁邊的牆上。
狼被槍聲嚇了一跳,轉身朝著遠處跑去。
另一頭狼也跟在後面,它們在村子裡東躲西。藏,隊員們則在後面緊追不捨。
“別讓它們跑了!”梁寬喊道。
隊員們加快了腳步,汗水溼透了他們的衣衫。
此時,太陽已經漸漸升起,霧氣也慢慢散去。
村子裡的房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而這場人與狼的追逐戰仍在激烈地進行著。
樑龍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再次加入了追逐的隊伍。
狼在前面跑,不時地回頭張望,眼中充滿了警惕。
它們利用村子裡的房屋和雜物,巧妙地躲避著眾人的追捕。
突然,一頭狼竄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裡。梁寬帶著隊員們追到巷口,猶豫了一下。
“這巷子太窄,大家小心點,別中了狼的埋伏。”梁寬說道。
隊員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巷子,眼睛緊緊盯著前方。
當他們走到巷子中間時,兩頭狼突然從兩旁的房屋頂上跳了下來。
一頭狼撲向了梁寬,另一頭狼則衝向了其他隊員。
梁寬迅速舉起獵槍,但狼的速度太快,他還沒來得及開槍,狼已經撲到了他身上。
梁寬用力一甩,將狼甩到了一旁,但自己也摔倒在地。
其他隊員們則與另一頭狼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狼在人群中左衝右突,鋼叉在它身上劃出一道道傷口,但它依然瘋狂地攻擊著。
樑龍看到梁寬有危險,趕緊衝了過去。
他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撲向梁寬的狼砸去。
石頭正好砸在狼的頭上,狼晃了晃身體,暫時失去了攻擊能力。
梁寬趁機爬起來,再次舉起獵槍。這一次,他瞄準了狼的心臟。
“砰”的一聲,子彈準確地擊中了狼的身體。狼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另一頭狼看到同伴倒下,變得更加瘋狂。它不顧一切地衝向隊員們,咬傷了好幾個人。
“大家別慌,一起上!”梁寬喊道。
隊員們鼓起勇氣,再次將狼圍了起來。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終於將這頭狼逼到了一個死角。
雖然還沒有將狼打死,但這場圍追堵截已經讓狼精疲力竭。
它蜷縮在角落裡,發出微弱的吼聲,眼中的兇狠光芒也漸漸黯淡下去。
眾人小心翼翼地朝著角落裡精疲力竭的狼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極為謹慎,生怕再次激怒這頭猛獸。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驅不散瀰漫在四周的緊張氛圍。
“都小心點,這畜生指不定還會耍什麼花樣。”
梁寬壓低聲音,目光緊緊鎖在狼身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浸溼了他那破舊的衣領。
隊員們紛紛點頭,手中的鋼叉握得更緊,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就在眾人距離狼僅有幾步之遙時,原本蜷縮著的狼突然暴起!
它全身的毛髮直立,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張著血盆大口朝著離它最近的一名隊員撲去。
那隊員根本來不及反應,被狼狠狠咬住了肩膀,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那打著補丁的衣裳,顯得格外刺眼。
“啊!”其他隊員見狀,驚呼出聲。
狼趁眾人慌亂之際,猛地一甩頭,掙脫開那名隊員,如一道灰色的閃電般朝著包圍圈外衝去。
“別讓它跑了!”梁寬心急如焚,大喊一聲,率先朝著狼逃跑的方向追去。
可他因追趕狼時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腳下一滑,不小心扭到了腳。
“哎喲!”梁寬痛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他掙扎著想站起來,卻發現腳踝處傳來一陣劇痛,根本無法用力。
此時,狼已經跑出了一段距離。
梁寬心急如焚,看著手中的獵槍,他轉頭看向緊跟在身後的樑龍,喊道:“龍娃子,快!這槍給你,你會放槍不?”
樑龍看著梁寬焦急的眼神,又望了望逃跑的狼,用力點了點頭:“寬叔,我可以!”
說著,他迅速接過獵槍,雙手穩穩地握住槍身。
這杆單管獵槍在六十年代可是稀罕物。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腦海中回想起前世打獵用槍的各種細節。
“龍娃子,一定要把這畜生解決了,不然它還會回來傷人!”梁寬坐在地上,滿臉焦急地叮囑道。
“寬叔,您放心!”樑龍堅定地回應一聲,隨後轉身朝著狼追去。
寒風呼嘯著,吹過樑龍的臉龐,如刀割一般疼痛。
他的臉頰被凍得通紅,耳朵也變得麻木,但他渾然不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追上狼,將它獵殺。
狼在前方拼命逃竄,不時回頭張望,似乎在判斷樑龍與它的距離。
它的身影在村外路邊的雜草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