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道:“謝謝辭硯哥。”
陸言川雙手抱在胸前,斜靠在旁邊的沙發上,目光充滿敵意地緊緊盯著桑晚。
這個女人竟然連稱呼都要模仿真正的桑晚?!
替身終究只是個替代品,難登大雅之堂!
桑晚注意到了旁邊的人,禮貌的打招呼,“言川哥。”
陸言川抬手打斷她的話,“別叫我,我可擔不起你一聲哥哥,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傅辭硯緩緩地抬起了眼皮,黑沉沉的眼眸裡噙著一絲冷意,聲音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陸言川,你最好給我說話注意點。”
陸言川被傅辭硯的話氣得咬牙切齒,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傅辭硯,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好啊,傅總現在有了替身,你就把正主給忘了!”
他故意挑釁地對桑晩說:“你今天不是要騎馬?我也參加,咱們倆來比比,要是你輸了,以後就別再來馬場!”
一旁的桑晚見狀,連忙點頭應道:“好啊。”
陸言川轉身快步走向房間去換衣服。
葉少衍疑惑地問道:“言川哥,我看那個小姑娘年紀也不大,你怎麼好像對她挺有敵意?”
陸言川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一個心思深沉的小姑娘,仗著和小桑晚有幾分相似,就想在這裡無法無天了?”
葉少衍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可是我看著她也挺好的……”
陸言川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那都是她裝出來的罷了。”
說完,他又輕哼一聲,似乎對冒牌桑晩充滿了厭惡。
桑晚輕聲開口,“辭硯哥,言川哥對我好像很有敵意,是我哪裡得罪他嗎?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
難道是五年過去,陸言川的性格變了?
傅辭硯:“忘了我和你說過什麼?叫他陸言川。”
桑晚聲音很小,“可是言川哥也是哥哥。”
傅辭硯微微蹙眉,“你也叫我哥哥,在你心裡,我和陸言川是一樣的?”
桑晚猛地抬起頭,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在這時,後面的房門被緩緩推開,陸言川和葉少衍等人換好馬術服,一同出來。
陸言川的目光落在桑晚身上,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挑釁的笑。
“今天我們就來比比,你要是輸了,以後就別來馬場。”
桑晚毫不示弱地迎上陸言川的目光,“好,我答應你。”
葉少衍連忙輕聲勸阻道:“言川哥,你何必跟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般見識?”
陸言川卻不以為意地抬起手,打斷了葉少衍的話。
“這個你就別管了,因為她偷了桑晚的臉。”
小桑晚叫了他那麼多年的哥哥,可如今這個女人卻搶走了屬於晚晚的容貌,這讓他如何能忍?
今天,他一定要替晚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場裡的侍者們將馬匹牽了過來,一匹匹駿馬精神抖擻地站在那裡,等待著他們的挑選。
最為惹眼的還是一匹通體雪白的馬,毛色純淨如雪,馬身高大而威武,一看就知道是一匹良駒。
傅辭硯輕輕撫摸著它的鬃毛,轉頭對桑晚說道:“晚晚,這是踏雪,我的私人馬匹。”
“辭硯哥,踏雪真好看。”
桑晚輕輕的撫摸著踏雪的耳朵。
“我是桑晚,是辭硯哥的朋友。”
傅辭硯嘴角溢出一抹弧度,抬起大手揉了揉踏雪的頭,“小心點,別摔到晚晚。”
陸言川更來氣,傅辭硯竟然把他的私人馬匹給這個女人騎!!
傅辭硯轉頭看向陸言川,“晚晚從來沒騎過馬,我先教教她,等她學會了,我們再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