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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段銘洲被凍了一晚已經開始發燒。
他被允許離開小祠堂後,竟體力不支地昏倒在了別墅門口,許知姝回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她急壞了,趕忙要保鏢把他扶回了臥室。
許知姝親自為他擦拭身體,又換了乾淨的衣服,還喂他吃了感冒藥。
當段銘洲重新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傍晚了。
女傭正把水端進來,“先生,您醒啦?好點了嗎?太太看你生病都要急壞了,一直陪了你好久,這會兒她剛下樓,是要把老夫人和老先生送回去。”
段銘洲沒什麼表情,他慢慢走下床,想去衣帽間裡拿一件暖點的衣服穿上。
剛走出房門,他就聽見樓下傳來聲音。
段銘洲探頭看去下面,剛好看到許知姝和姜昊把許家父母送出門。
等回了大廳,姜昊摟著許知姝的腰說到:“寶貝兒,要等到什麼時候你才能和他離了,和我結?”
許知姝勾住他的脖頸:“你怎麼又亂叫?說過多少次了,在別墅裡要叫我表姐,小心別人聽見了。”
姜昊急吼吼的,“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咱們兩個孩子都生完了,你說好要給我個交代的。”
段銘洲在聽見這句話的那一刻,死死地握緊了拳。
而許知姝剛要再開口,一抬頭,正好和樓上的段銘洲撞上眼睛。
她臉色煞白,趕忙和姜昊保持出距離。
“銘洲,你、你醒了?我正和姜昊聊他兒子的事情呢,畢竟是我侄子,我也怕寶寶會落下病根。”
她急著解釋,生怕他聽見了她和姜昊剛才的對話。
段銘洲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剛剛的對話讓他心口劇痛不已,他閉上眼,平息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孩子的舌頭好些了嗎?可以正常喝奶了嗎?”
姜昊還是像往常那樣笑得陽光,他喜悅地點著頭:“我兒子好多了,剛剛還和我玩呢,總是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的,我兒子和他媽媽一樣,都喜歡咬我。”
姜昊的話沒羞沒臊,他說完了,還故意看了許知姝一眼。
許知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蹙眉瞪著姜昊:“你不要總把鄉下的粗俗風氣帶到許家,好了,回你房裡照顧我侄子,再出現他舌頭燙傷的事,你自己看著辦。”
姜昊沉下臉,轉身回去了房裡。
許知姝則是立刻走到二樓,她關心地抱住段銘洲的手臂:“銘洲,我今早回來看到你暈倒,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休息的不好?”
段銘洲攥緊了手指,骨節都隱隱發白。
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被罰了一整夜,可見她的心早就分不過來了。
段銘洲沉聲道:“已經沒事了,只是老 毛病造成的貧血。”
“怎麼能說沒事?我今天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看你發燒生病,我比誰都難受。”
可還沒等許知姝說上一會兒,就聽到姜昊的房裡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姜昊故意很大聲地喊著:“兒子,你別哭了,現在只有爸爸能陪著你,都怪爸爸無能,不能讓媽媽時刻留在你身邊!”
許知姝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段銘洲當然看得出她擔心姜昊和孩子,就連陪他回去房間後也找各種藉口離開。
當天晚上,許知姝等到段銘洲睡著後便悄悄出了臥室。
裝睡的段銘洲睜開眼,他打開手機,點進客廳監控。
視頻裡,許知姝推開了姜昊的房門,她小心翼翼地確認了沒人看見,這才和姜昊在門口就吻了起來。
姜昊一邊親著許知姝一邊說,“你上次怕他發現,還僱了個人和你在醫院演戲,就不想讓他懷疑到我身上是吧?你怎麼那麼怕他?”
許知姝摸著姜昊精壯的胸膛,迫不及待地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只有不被發現,我們才能像現在這樣……”
姜昊笑道:“你就想著和我夜夜爽是不是?”
許知姝沒回答,只是媚笑一聲:“你說呢?”
姜昊直接敞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他一把掐住許知姝的腰,吻著她脖頸:“今晚我就好好的疼你,讓你疼得下不來床。”
許知姝嬌 喘著呻 吟一聲,立刻被姜昊抱進房間,反手鎖上門。
段銘洲咬牙切齒地盯著視頻畫面,他在這一刻終於剋制不住,攥緊拳,用力地砸向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