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齣,全場男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紛紛驚歎,這趙高是何等的狠人?
日取其半?
這是淨身還是切香腸呢?
嬴政強壓嘴角,驚歎道:
“未曾想,趙大人還有如此英勇事蹟啊!”
扶蘇豎起大拇指:
“牛逼,這個噴不了,是這牛逼。”
趙高都快哭出來了。
這特麼都什麼題啊?
你在這改花刀呢?
季伯常有些不解,小聲問道:
“大人,這與判決有什麼關係?”
秦玄臉色一變:
“來人啊!給這季伯常拖下去!一天閹一次!
十天後送入王宮,給趙高當姐妹!
他孃的!你個廢物!
自己老孃和媳婦都管不好!
你個慫比留著也沒用!老子這就給你去勢!”
“啊?!”
季伯常頓時面如土色。
眼見周圍衙役不懷好意的衝上來,將自己按住。
他頓時拼命掙扎,瘋狂求饒。
他的老孃也是嚇壞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大人,老婦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兒子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嗚嗚嗚!我再也不虐待兒媳了啊!我們不告了!”
秦玄色眯眯看向婦人:
“小娘子,本官這就為你做主,讓你與丈夫和離。
而後進入繅絲坊做工如何呀?”
此話一齣,婦人頓時臉色大變。
剛剛看老婦磕頭的爽感也消失不見。
跪在地上,也開始為季伯常求饒起來:
“大人,民婦知錯了,民婦不該恃寵而驕,仗著有一兒一女就不敬婆婆。
求大人饒了我夫君吧!我們不告了!不告了!”
在場看熱鬧的百姓也是義憤填膺。
紛紛怒斥狗官好色!
一時間,本來支離破碎的家庭,竟是同仇敵愾起來。
秦玄頓時面露可惜之色,揮揮手,讓這一家三口趕緊滾蛋。
趙高看的目瞪口呆。
我擦?
這就解決了?
還能這麼判?
嬴政好奇的問道:
“繅絲坊是什麼?為何百姓聞之變色?”
扶蘇百無聊賴道:
“秦邑縣百姓傳聞,縣長大人最喜他人之婦,便置‘繅絲坊’,供其淫樂。
其中酒池肉林,美女如雲,奢靡至極。”
“好膽?!”
嬴政又驚又怒:
“在大秦的土地上,還有這般惡劣之事?!
簡直是駭人聽聞!”
正當嬴政想著要不要表明身份,狠狠處理秦玄時。
突然,他竟是直接走了過來,滿臉激動的握著嬴政的手:
“公子政,久仰大名呀!
本官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又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嬴政愣了一下:
“你認識我?”
秦玄滿臉真誠:
“不認識,但聽過您的故事。
比如,非常非常有錢。”
嬴政哭笑不得。
倒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自己十歲返回秦國後,就從未出過咸陽。
扶蘇兩歲那年,也是讓小宦官秘密送來。
除了朝堂重臣,後宮女子,根本不可能有人認出來。
可此時,嬴政卻沒有心情跟秦玄聊天,而是冷冷道:
“我也想聽聽縣長大人的故事。”
秦玄笑道:
“榮幸之至呀!您想聽哪個?”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
“繅絲坊!”
秦玄撓撓頭:
“這有什麼好講的,你要是感興趣,我帶你去逛逛?”
嬴政頓時怒火中燒。
居然還有如此癖好?
真是看錯你了!
本以為你是個好官。
沒想到竟是如此淫亂之徒!
看樣子,是經常帶人一起逛你的“後宮佳麗”啊!
這與禽獸有何區別?
扶蘇跟著你這等人,如何能學好?
孤這就親手揭開你這禽獸的面目!押送回咸陽!
“呵呵!那就帶我去逛逛!”
“這人是不是有腦疾啊?繅絲坊有什麼好看的?”
“可能是有錢人的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