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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
剛回來的顧致遠臉色陰沉駭人。
徐嬌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使勁掙脫蘇雲夕來到顧致遠身邊。
“顧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剛剛跟雲夕講姐姐的事,可雲夕不僅嘲諷姐姐是罪有應得,她的貓抓了我一爪子,結果那隻布偶在抓我的時候一不小心掉了下去,都怪我,我就應該站在那裡讓貓抓我,這樣的話貓咪就不會掉下去了。”
幸虧自己將顧致遠設置成了緊急聯繫人,不然的話,就憑蘇雲夕的瘋勁,她是真的想殺死自己,這個賤人,她不會讓她好過的。
顧致遠聽完徐嬌嬌的話,面色越來越冷。
蘇雲夕看見顧致遠的神色,知道他又相信徐嬌嬌的一面之詞了。
可她仍舊不死心,哀求的看向他。
“你胡說,明明是你將果果扔下窗臺的。”
“夠了,快給嬌嬌道歉!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惡毒。”
蘇雲夕望向躲在顧致遠身後的徐嬌嬌,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嘲諷的弧度。
罪魁禍首還好好的活著,可她的果果卻再也回不來了。
“她配嗎?”
話落,一個響亮的耳光響徹整個房間。
蘇雲夕捂著臉愣在原地。
顧致遠也呆呆地望著懸在半空中的手。
他滿眼失望,顧致遠實在不敢相信當年那個跟在自己身後天天叫著自己哥哥的糯米糰子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蘇雲夕沒有想到顧致遠會為了徐嬌嬌打她,她釋懷地笑了。
看向顧致遠的眼神里再無半分情誼。
從小到大的仰慕,暗戀就在此刻灰飛煙滅。
顧致遠抬頭看著蘇雲夕那雙無波無瀾的雙眼,沒由來的慌了慌神。
但又想到蘇雲夕對自己的喜歡又將不安壓了下去。
她喜歡他十四年,還做了自己的情人四年。
怎麼可能會放下他?
想到這,顧淮安放下心來,聲音寒徹骨,
“你就在這好好反省。”
門被鎖上。
蘇雲夕意識到還沒給果果收屍,果果到最後肯定還想著自己。
她加大力氣不斷拍打著門,眼淚順著她的動作落在地面上,
“顧致遠,你快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的果果。”
不知過了多久。
門依舊沒有想要打開的一絲痕跡。
蘇雲夕意識到顧致遠不會再給自己開門後,發瘋似的將屋內所有的東西都砸了個遍。
顧致遠看著監控,眼神晦暗。
“嬌嬌,這裡有五十萬,我替雲夕向你說聲抱歉。”
一旁的徐嬌嬌默默接過,眼底全是恨意。
自己都這麼慘了,而顧哥哥只是將蘇雲夕關起來,還讓人去收拾了那隻賤貓的屍體。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這麼汙衊蘇雲夕了,顧哥哥還是將他的目光放在那個賤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
就在蘇雲夕拿過桌子上的檯燈朝門砸去時,大門突然打開。
檯燈堪堪擦過顧致遠的臉頰,流下一道鮮紅的痕跡。
蘇雲夕也因為體力不支直直倒下。
好可惜。
沒有砸在顧致遠頭上。
這是蘇雲夕昏過去的唯一想法。
蘇雲夕醒來後發現床邊掛著一串項鍊,項鍊的中央掛著小小的尾巴。
是果果的。
她將項鍊捧在手上,悄無聲息的落下淚來。
爸爸,對不起。
我連果果都保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