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是個腦殼有包的!
你給我記到姑娘,合格的前任就要當他死咯,
你還要優雅的把它給我埋了,永遠都不要出來!
分手後禮貌性難受三天就得了,
第一天該鬧鬧,該哭哭,該作作,
第二天該拉黑拉黑,該刪除刪除,
第三天趕緊給老孃出去浪,有哪樣走不出來的,
還走不出來你就是個窩囊廢!
第三天腦殼正常點的,都已經找到下家了,
你還這這點走不出來,
老孃辛辛苦苦供你讀書,是讓你去跟人戀愛被分手的啊!
哭個球哭,嗯嗯老孃收拾不到你是不是!”
哈哈哈….
李夏竹繪聲繪色的表演把吳桐逗得捧腹大笑,
“哎吆,不行了….肚子都給我笑痛咯!這確實是鳳嬢嬢說得出來的話,”
“所以說,我要是還在這裡搞哈憔悴,等我回家跟我媽說的時候,又得一頓收拾!
我媽的威力你是清楚的,就沒有哪個敢惹她!”
吳桐對此深有體會,她跟李夏竹家是鄰居,
初中有一次下晚自習,兩人回來得晚了被社會上的混混盯上,
一路跟到家門口,剛好趙鳳仙收攤回家,
穿起涼拖鞋拿起門口的大棒追了兩個混混三條街,
從那以後,兩個人下晚自習回家,
以她們為圓點的附近兩公里內沒有一個混混敢打主意,
吳桐的父母是老師,他們那套對這些混混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搞不好被人甩幾耳光都有可能,
所以遇到犯渾的,就要比他還渾,還要豁得出去,
這是鳳嬢嬢給初中時期的吳桐上的非常重要的一課,
也是她作為一名律師在日後工作中一直踐行的。
現在她在這行有個外號叫有文化的潑婦,
吳桐也不在意,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一個外號有哪樣稀奇不得了的,
在看兩人的友情經過了幾十年的考驗,愣是沒被吹熄火,
反而是吳桐在李夏竹步入家庭生活後,更加懂得她的辛苦,
所以李夏竹有什麼事情,都會第一時間找到她商量。
有時候李夏竹都覺得,吳桐才是她老公,
陳江海頂多算個床伴。
這次找吳桐還真應了那句話術業有專攻,
“陳江海那個廠還有他明裡暗裡的東西,我馬上讓人查哈,
等我把東西都調查清楚後在跟他攤牌,
這事急不來,
關鍵是良哲下學期就高考了,你咋個跟他說,”
說完,吳桐想到鳳嬢嬢,
“還有鳳嬢嬢,恐怕不好過這關哦。”
“哎,我要是像你這樣花獨美多好,”
李夏竹一想到她媽那雙盯人的眼睛,身體都不自覺抖了個寒顫,
“你一朵胖乎乎的喇叭花能跟我這朵帶刺的玫瑰比?
我天生不喜歡孩子,
當然除了我乾兒子良哲外,
更不喜歡被男人束縛,
你不一樣,
你不是從小就想做個賢惠婆娘,
生一個娃兒,
跟愛的人過好每一天嗎?”
李夏尷尬的癟嘴,語氣帶著一絲難過道,
“這不是脫軌了嗎?”
吳桐一把摟住李夏竹肉乎乎的身子道,
“都會過去的,不要難過,夏竹!
姐今晚就帶你去浪!搞不好晚上就能找到下家!”
吳桐說第一句話,李夏竹感覺自己醞釀很久的眼淚就快要出來了,
但下一句硬生生又把它憋了回去,
都要出去浪了,哭個錘子哭!
加上現在已經放假了,李夏竹更是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
只不過酒吧這個地方她很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