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放,看著她,她狀態不好,小心有危險。”
他的眼神微微閃爍,透露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擔憂。
“是,鄒總。”
許特助果斷地掛斷電話後,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他動作敏捷而利落,眼神堅定且充滿使命感。
老闆的幸福啊這是!
緊接著,他邁開大步,以最快的速度朝門口走去。
在停車場外的街道上,許特助和他的幾名手下腳步匆忙,身影快速移動著。
他們個個神情嚴肅、全神貫注。當他們終於趕到停車場時,一眼便望見女人那輛熟悉的座駕已經啟動引擎,正在緩慢地駛離停車位。
許特助見狀,毫不猶豫地抬起手,向著自己的手下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緊緊跟隨上去。
然而,就在這時,敏銳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了異常。
嘖,真的煩人。
只見她突然用力一腳踩下油門踏板,汽車頓時如同被點燃的火箭一般,迅猛地向前衝去。
眨眼之間,就與許特助等人拉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許特助並沒有慌亂。
他鎮定自若地鑽進車內,迅速打火、掛擋、踩油門,駕駛著車輛緊追不捨。
儘管如此,女人的車技實在是太過出色了。
她猶如一條靈動的游魚,在擁擠的車流之中自由穿梭。
每一次變道都是那麼準確無誤,每一個彎道都處理得恰到好處,彷彿她早已將這條街道的每一處細節都深深印刻在了腦海之中。
鄒玄站在原地,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卻又隱藏著無盡的思緒。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鄒玄微微皺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許特助。
他按下接聽鍵,聲音平靜而低沉:“說。”
“鄒總,我們被甩了。”
許特助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感慨,顯得有些沮喪。
是的,老闆的愛情保衛戰他打輸了……
鄒玄卻只是輕輕一笑,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微微眯起眼睛,月光在他臉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那笑容裡藏著無奈,可寵溺更甚,如夜空中的明月,靜謐又深邃。
他緩緩地靠在樹幹上,樹皮的粗糙感透過他的西裝傳到後背,卻讓他感覺格外踏實。
她從不迎合,從不妥協,就像秋天的落葉,即使凋零,也要以最驕傲的姿態落地。
他輕輕放下手機,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這丫頭………”他搖了搖頭,嘴角的笑意卻越發濃烈。
不愧是當之無愧的Thorn Queen。
那個在賽場上鋒芒畢露、無人能敵的藍淨秋,又一次以她獨特的方式,讓所有人措手不及。
樹後躲在不遠處的鄒迎,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都是興奮和崇拜。
她緊緊握著拳頭,小聲嘟囔著:
“好屌的姐姐!好颯!我好愛~”
生即秋的絕句 不做春的宴詞。
在那輛寬敞的汽車內部,藍淨秋端坐在駕駛座上,她那雙白皙纖細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握住了方向盤。
她的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里滿是倔強和決絕。
藍淨秋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前方,眼神堅定得彷彿能夠穿透一切阻礙。
那冷冽的光芒從她美麗的眼眸中射出,猶如兩道寒芒,讓人不寒而慄。
她輕蔑地哼了一聲:“就憑你們也想追上我?真是不自量力。”
她剛剛只是表白失敗了,又不是廢了!
她猛地踩下油門,車子瞬間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嘯聲。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高樓大廈、霓虹燈牌、寥寥無幾的行人……一切都在她眼前快速掠過,彷彿被她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狂風如同兇猛的野獸一般咆哮著,張牙舞爪地從車窗那狹窄的縫隙中強行擠了進來。
它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呼嘯聲,彷彿要將整個車子都吞噬掉似的。
這股強勁的氣流毫不留情地吹拂著她的秀髮,使得原本柔順整齊的頭髮瞬間變得凌亂不堪。
那些飛舞的髮絲就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樣,在空中肆意地扭動、盤旋、跳躍。
它們相互交織糾纏在一起,極盡舞動。每一根髮絲都似乎在盡情釋放著自己的光彩和活力,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散發著熾熱與激情。
她的臉頰被風吹得生疼,但她毫不在意,只是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與傲然。
我不需要同情!
我不活在你給的人設裡!
我永遠隨風飄蕩別用你的繩子牽制我!
她踩下油門,汽車如同離弦之箭般飛馳而去,消失在遠方的街道盡頭,只留下一串長長的尾燈……
——
“看的還開心嗎~”
鄒迎嚇了一跳,差點沒站穩,她猛地轉身,看到鄒玄正站在她身後,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鄒迎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低下頭,有些心虛地說:“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鄒玄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裡滿是寵溺:“我剛過來,就看到你躲在這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什麼呢?”
鄒迎更加尷尬了,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只是隨便看看,沒別的意思。”
鄒玄其實早就發現了鄒迎躲在樹後,但他並沒有立刻揭穿她,而是故意等了一會兒,想看看妹妹到底能偷看多久。
他心裡覺得好笑,但表面上卻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看到鄒迎那副慌亂的樣子,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他微微俯身,眼神里透著幾分戲謔:“盯得這麼緊,打算謀殺親哥嗎?”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裡帶著幾分寵溺的責備:“你這小丫頭,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鄒迎被他這麼一說,臉更紅了,她慌忙擺手,聲音也越發小了:“哪有啊,哥,你別亂猜了,我真沒看見什麼。”
她覺得自己像只鴕鳥,遇到問題就喜歡把頭埋進沙子裡,不過不同的是,她埋進去是為了找理。
“我不是看你八卦,我只是喜歡和月亮、星星一起聊天,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鄒玄:“……”
你還挺理直氣壯啊?
系統吾皇萬歲:“……”
絕不精神內耗,宿主她配享太廟!
鈍感力這個詞兒是誰發明的?
比缺心眼聽起來,好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