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凌何理竟然發現了新生報到日的學姐。
主要是學姐家園發了自拍，挺好認的。
凌何理的好友請求發過去，學姐立刻通過了。
學姐：又想走關係？不要把腦子全放在這種無用的事情上！
沒等凌何理回覆，學姐的賬號後面已經顯示（單向好友）。
凌何理斟酌了一下用詞，再次發起好友申請，但是提示“已被對方拉黑”。
凌何理……開始查看起其他新生的家園公開信息。
一個多星際時後，凌何理終於在一個貌似尖子生的家園信息裡，找到了生活老師的蹤跡。
再摸過去，看到生活老師的家園中公佈了指揮系2班的班級群。
凌何理想了想，沒有申請生活老師的好友，直接加群。
半晌沒回復，他也不再理會。
他開始尋找能力館。
星際的能力館，專業給人量身定製能力提升方案。
凌何理從附近找了評分最高的一家。
雙B能力值的方案制定需要5萬星際幣。
凌何理眼都不眨付了款。
方案定製需要凌何理進行很多專業檢測。
他今天說好了請高塔裡學長吃午飯，把檢測的事情約到了晚上將近凌晨的時候。
主要是今天晚上選課和搬宿舍需要時間，凌何理得留下充足的餘地。
和高塔裡學長約的是據說性價比最高的一座餐廳。
單人平均500星際幣，對於現在的凌何理完全不是問題。
高塔裡比他還先到餐廳。
看到凌何理從公共懸浮車上下來，高塔裡沉吟片刻，還是沒忍住開口：“其實指揮系也挺費錢的。”
遇事不決問光腦。
指揮專業真的挺費錢的。
相對於一個指揮官成長所需要的花費，學費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部分。
最基本的專業知識，指揮系需要學習的內容大概是其他院系的十倍。
但是，就算是SSS級別的天才，也不能保證可以比普通人學得快上十倍。
所以，星網的時間流速功能，指揮系基本都是包年購買。
要是真的買不起……可以不選擇指揮系。
體能值的提升更是吞金大項，比如機甲系又名土豪系。
而指揮系……知道為什麼經典分組中，指揮部沒有強力戰鬥職業留守嗎？
因為在通常的戰力劃分中，機甲系並不是全隊最強戰鬥單位，指揮官才是。
還有精神力訓練，十項全能的其他專業訓練，全部需要金錢堆砌起來。
甚至包括扶持固定隊友的一些投資。
當然這個比較難計算。
萬一隊友更加土豪，說不定會是隊友投資自己。
“我的家族為了供應我在指揮系的花費，挪用了這一代所有小輩的教育資金。”高塔裡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難得惆悵了一下。
和已知信息對起來，凌何理不得不感慨，高學長原來還是富家子弟。
事實上，指揮系的開銷巨大到，很多剛剛加入星盟的星球傾盡所有力量，只能供給一兩個學子的程度。
有個熱知識。
文明推廣者證書和初級指揮官職業證書強相關。
這是因為，很多新融入星際的文明，只允許自己家裡考取文明推廣者證書的學子選擇指揮系。
否則實在負擔不起。
當然，考取初級指揮官職業證書之後，可以用來賺錢的方法也很多，真正的指揮官絕對不會窮困潦倒。
不過，在還沒有考取證書之前，從0到1的那一步，少不了金錢的支撐。
“吃飯吃飯。”凌何理趕緊招呼學長進去餐廳，“也不知道這裡的招牌菜是什麼味道。”
“味道倒是無所謂，就是浪費時間。”高塔裡皺了下眉。
不過，他畢竟答應了凌何理過來吃飯，也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足足等了半個星際時，直徑一米的食物圓盤才推了上來。
不知名的燉肉嚼勁十足，味道無法形容。
又是麻為主，還帶著鮮味。
老實說不難吃，但是對於凌何理來說，比較獵奇。
高塔裡顯然也看出來凌何理胃口缺缺，見怪不怪地說道：“所以我說不要來餐廳浪費時間。”
“營養劑1分鐘解決午飯，還能選擇口味。”
凌何理立刻感覺到，自己留子生涯將要面臨巨大挑戰。
他試著提議：“下次我做飯，學長再來吃吃看？”
“我還欠學長兩頓飯呢！”
“不欠也行。”高塔裡面色一言難盡。
“學長不用客氣，欠就是欠了，必須請！”
這次高塔裡沒和凌何理再磨這事，而是突然換了個話題：“你看學院家園的曝光牆了嗎？”
“啊？我看看。”
學長說的是個匿名貼——《說說那個毫無專業素養的指揮系扶貧新生》。
帖子剛發出不久，不過已經被幾百樓的回覆頂成了熱帖。
內容說的就是凌何理。
從他扶貧生的背景開始，雙F等級廢柴關係戶、依靠學院善心才入學、進不去集體冥想室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內容屬實，但是敘事手法讓凌何理感覺極度不友好。
貧困星球但關係戶且廢柴。
依靠學院善心入學但連集體冥想室都進不去。
毫無疑問，是術岐老師搞的鬼。
如果是肖老師那邊透露的消息，肯定還得加上凌何理專業素養為負這一條。
而除了肖老師，凌何理在學校裡只得罪過術岐老師一個人。
就是，用這種方式為難自己，真的是教導主任嗎？
凌何理覺得，當年術老師被指揮系淘汰，可能並不是運氣問題，而是因為人品不過關。
匿名帖下面的回覆，展示了戰魂學院學子們對戰鬥的渴望和星際詞彙的多樣性。
凌何理倒不至於為事實生氣。
但他要是什麼都不做，又太順了術老師的心意。
他想了想，實名回覆：等等看看？
立刻有人詢問“等多久”？
或者是揪著要他解釋道歉。
凌何理全部無視，轉頭感謝學長：“謝謝學長告訴我帖子的事，這必須再請學長吃飯才能表示我的感激之情！”
“我帶了火鍋底料還有不少調料醬料過來，保證學長能感受到正宗龍國美食的味道！”
高塔裡對凌何理是真的招架不住。
他再次轉移話題：“要不要加入人科院社團？我下午的課程都自修了，可以帶你去社團活動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