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親親上前將早早抱過來,“說,想幹嘛?”好好的皇帝不當,跑冷宮奶孩子,莫不是想將早早偷回去。
玉珠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娘娘,他,他不是皇上,陛下不長這樣。”
虞親親,“是你自己揭了假面皮,還是我幫你揭?“
玉珠震驚看向君北淵,只見朝夕相處的人,抬手輕扯下一層假皮子,露出大俞皇帝冷峻的臉龐。
玉珠腿一軟跪了下去,“陛,陛下!”
君北淵看她一眼,“起來吧!”
玉珠起身。
君北淵向前一步,低頭對虞親親道,“孤的皇后,要將孤的小皇兒一直養在冷宮?”君北淵比虞親親高出一個頭,冷駭的君王氣勢逼的虞親親退後一小步,面前之人卻跟了一步。
虞親親抬眼,梗道:“我生的!”
君北淵勾唇,彎腰看向虞親親,輕聲道,“皇后一個人可以生?”好聽的聲音緩緩鑽進虞親親耳朵中。
虞親親躲開,反笑,“怎麼,陛下要將我們母子分開?”
君北淵站直身子,“在皇兒長大成人前,孤不會將你們分開。”至於成人後會不會將她們分開,那就不一定了。
說完朝門口走去。
虞親親呆愣,如何戴上假面皮還是個人,會虛情假意問上幾句,時不時還笑一笑,脫了假面皮簡直一塊冰,面冷心更冷,多看一眼就要凍上了,白瞎了那張臉。
虞親親很是生氣,帶著玉珠,早早回了小別墅。
吃吃喝喝耍了五日,在玉珠愁眉苦臉下才收拾東西回了冷宮。
冷宮裡,君北淵一身玄色金絲勾龍袍子,墨髮半豎,黑著臉坐在石桌前,手指輕釦著石桌面。
玉珠嚥了咽,心裡無聲吶喊:“完了完了,這會真要被扒皮了。”
虞親親心裡也是一咯噔,第六感告訴她,暴君等了五天,很是生氣,此時溜為上策。
瞬間轉身:“花影桃夭,嗚嗚嗚。”
嘴被瞬移的暴君捂住了,君北淵眼神冷冷看著她,右手錮著她的腰,左手捂著她的嘴。
“孤的皇后這是要去哪裡?嗯?”
虞親親眼睛瞪大望著君北淵。
“孤說過,孤不會管你,住冷宮還是住錦瀾殿,只要你好好撫養我兒子,孤便不會如何?為什麼要逃?嗯?”握著虞親親腰的手緩緩捏緊。
虞親親纖腰被君北淵大手錮的生疼,暴君力氣太大,她根本不是對手。
虞親親一口咬住君北淵的手,用勁很大,直到出血才鬆口。
君北淵卻勾著唇,像是沒感到一絲疼痛。
“咬夠了就好好待著,除了冷宮,錦瀾殿,哪裡也不許去!”
虞親親瞪他,聽聽,這像話嗎?還要監禁不成?
君北淵說完鬆開了虞親親的腰。
虞親親將早早遞過去,君北淵卻躲開了。
虞親親:“你怎麼不抱你兒子了?”不是帶著麵皮的時候日日抱嗎?
君北淵手指微動,什麼話也沒說,走了出去。
虞親親舉起虞早早,“你說你這個父皇,怎的如此糾結,想抱就抱,還拉著個臉,嚇唬誰呢。”
“娘娘,嗚嗚嗚。”玉珠哭的很是傷心。
虞親親笑著說:”哭什麼哭,他又沒對我做什麼,再說了我還咬了他一口,賺了。”
又說:“早早可不要學你爸,冷的像塊冰,不知道宮裡的娘娘是怎麼伺候的。”
不知想到什麼笑了一下,“難不成說,坐上來自己動?”
玉珠臉騰地紅了。
南書房中氣氛冷的異常,流影跪在地上。
“她真如此說?”君北淵批奏摺的手一頓。
“陛下,這是娘娘的原話,屬下不敢多加修飾。”流影拱手道,他一個未成家的兒郎聽著都害臊,哪裡還敢作假。
“啪。”君北淵將奏摺丟到桌上,“福順!”
福公公匆匆上前,“奴才在。”
“去冷宮將皇后娘娘抬進來,今晚侍寢。”君北淵眸中含著笑說,“孤倒要看一看她要如何動?”
“是,陛下。”福公公領命,匆匆退出去。
冷宮,虞親親騰地站起,“他休想!”也是惱了。
福公公苦著臉,“娘娘啊,你可莫要為難奴才了,要是娘娘不去,奴才小命難保啊,求娘娘饒命。”福公公抱著虞親親的腳,也算是拼了。
玉珠安慰道:”要不娘娘您就去吧。”玉珠以前就很怕君北淵,如今更是怕了。
”憑什麼我去?叫他過來。”虞親親坐在椅子上氣道。
福公公立馬道:“哎,奴才去通稟陛下。”說完爬起來,走的匆忙,拂塵都忘記了拿。
半夜時分,君北淵終於來了,虞親親裹.著被子睡在床裡側,貼著牆,快要鑽進牆皮裡去了。
君北淵看著裹成蠶蛹的人,眉毛挑了挑。“皇后就是這樣侍寢的?孤還沒來自己先睡下了?”
虞親親被窩裡翻白眼,同時一動不敢動,暴君功夫在自己之上,要不是為了早早,她早就去別墅享福去了,還用的著他頤指氣使。
唰的一下,虞親親身上的被子被揭開了。
“起來!!”
虞親親坐起來,“姓君的,你要如何?”
君北淵:“侍寢!”
虞親親瞪著他,“好好好,侍,給你侍。”
說完站起來,君北淵伸開手臂,虞親親手伸至他腰間,在他腰上抓了一圈也沒找到如何解開的方法。
君北淵“嘖”了一聲,抓著她的手放在腰帶活釦處:“苯死了!”
虞親親彎腰低著頭看他腰帶活釦,輕拍他一巴掌,“那你怎麼不去找別人?”
君北淵勾唇。
良久虞親親終於將君北淵的衣裳褪的只剩下中衣,笑著說:“好了。”隨後打了個哈欠,脫鞋上床,抱著被子睡到了床裡側。
君北淵站在床下,看著睡在裡側的虞親親,良久,脫鞋上床睡到床外面。
君北淵扯了扯被角,沒扯動,“皇后!你一個人要霸佔整個被子嗎?”聲音中含著隱忍的怒氣。
虞親親將被子給了他一個角,“臣妾不喜跟旁人蓋一床被子,陛下不若下次自己帶個被子來。”
君北淵蓋著一個被角,閉上眼睛,”孤是皇帝,去妻子這裡還要孤自己帶被子,成何體統。“聲音中含著睡意,少了幾分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