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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楚不滿說道:
“姐姐,這就是你在南洋學院學的禮儀規矩,被人看到要笑話死我們宋家還有明遠哥哥。”
“你沒有必要再做這樣的舉動引起大家的注意。”
本來想伸手扶我的顧明遠又因為宋楚楚的這句話收回了手,轉而憤怒道:
“安然,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下雨天的,非要故意裝成這樣引起我們的同情你才滿意?!”
他不知道,我不是不喜歡下雨天,而是害怕電閃雷鳴。
自從被送去南洋學院,每次我試圖逃走,他們就把我放在電椅上電擊。
高溫的灼燒讓我的皮膚潰爛流膿,劇烈的疼痛使我大小便失禁,每一次電擊後我幾乎忘了自己是誰。
終於在我逃跑99次失敗的時候,我屈服了。
但自那以後,我就懼怕電閃雷鳴。
可他卻以為我在裝,在胡鬧。
顧明遠放下筷子,嘆了口氣還是把我送回了房中。
他買來我曾經最喜歡的紅玫瑰送到我房中,卻被我全部踩碎。
顧明遠看著我用腳碾壓著玫瑰,臉色鐵青,手指緊緊握成拳頭,好像下一秒就要打在我的臉上。
他推開還在瘋狂踩著玫瑰的我怒吼:
“宋安然,我期盼了你三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可他不知道,在南洋學院我的代號就是紅玫瑰,每次服務完一個男人,他們就會在我的後背上刺一朵紅玫瑰。
我只想踩爛這些紅玫瑰,就像踩爛我身上的恥辱一樣。
發完脾氣的顧明遠帶著怒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打開浴室的水龍頭開始給我和我的洋娃娃寶寶洗澡。
邊洗邊哼著歌謠: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這是我的第四個孩子,第一個孩子是被活活餓死的,第二個孩子是生生凍死的,第三個孩子剛出生就被宋楚楚摔死了…
我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哭聲從尖銳到細微,再到悄無聲息。
心上結疤的傷口被反覆撕扯開,鮮血淋漓,直到毫無感覺。
我會乖乖聽話學會所有姿勢,無條件配合任何人。
這樣他們就不會把我和發情的藏獒關在一起三天三夜,
這樣他們就不會故意讓我懷孕又殺死我的孩子了。
…
顧明遠去而復返,這次他自信的拿出了公司剛剛研發好的夜視眼鏡。
他說這是他娶我的誠意。
可當我一看到他帶上眼鏡,嘴角上揚露出微笑時。
便想起了在南洋學院的每個恥辱的夜晚。
他們找來夜光材料,專門在我們的隱私部位上紋上我們各自的代號。
只要他們一戴上眼鏡,我們必須脫下所有的衣服,任憑那些變態隨意挑選,玩樂。
所以此時,我條件反射的脫下外套,褲子和內衣…
直到一絲不掛的出現在顧明遠和家人面前。
爸爸被氣的直接昏死了過去,聲稱沒有我這樣的女兒。
繼妹宋楚楚看著顧明遠紅紅的臉,陰狠的罵我:
“賤人!就會使這些髒手段!”
顧明遠雙眼通紅悲憤交加的質問我:
“安然,這三年你究竟都學了什麼?!為什麼會變得這麼下賤不知廉恥!”
為了能夠活下來,這雙手,這張嘴,還有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早已做盡骯髒之事。
可是現在,他們又怪我髒,怪我下賤,怪不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