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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六個月的時候,老公的青梅爬山扭腳受凍,說我故意把她推她下山崖。
他讓人把我捆起來,吊在百米高空的柱子上,必須讓我也感受一下置身懸崖的痛苦。
“你竟然用假懷孕博取我的同情,不給你點教訓你就永遠騎在佳怡頭上!”
我在刺骨的寒風中哀求,求他看我們夫妻多年的情面放過我。
他卻嗤笑一聲:“放過你?你如何害佳怡的,我要一定替她千倍萬倍討回來!”
他為了讓我和青梅感同身受,將我的衣服全扒光。
屈辱和寒冷加劇了宮縮,感受到陣痛越來越頻繁。
“張總!夫人好像真的有產兆了!”一個保鏢驚慌喊道。
血水逆著我的腿流下,滴落在雪地上,刺目的紅。
張景輝轉身,眼中閃過一絲動搖,很快又被憤怒覆蓋。
“那是她來大姨媽了,髒得要死!”他怒吼,聲音迴盪在山谷。
“誰敢管她,就別在我張家混了!”
可我死後,他卻追悔莫及。
——
我全身赤果著被倒吊在懸崖半空,任憑北風如刀削著我的皮肉。
“景輝,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張景輝站在我面前,眼中只有冷漠與憎恨。
“景輝哥哥,其實我不想說的……我只是爬山時不小心扭傷了腳踝……”
陳佳怡抽泣著埋進張景輝懷裡,眼神卻投向我,帶著勝利者的嘲諷。
“我知道婉晴姐討厭我們在一起,可我沒想到她會推我……”
張景輝摟緊她,眼中滿是心疼。
我哽咽著問,眼淚逆流入髮際。
“我肚子裡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怎麼忍心……”
“夠了!”張景輝轉向我,聲音低沉而可怕。
“這幾個月你天天裝懷孕,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嗎?”
他走近一步,每個字都像刀刃劃過我的皮膚。
“你根本不是懷孕,你只是想用這種卑劣手段獲得同情罷了!”
他眼中的恨意讓我心臟絞痛。
“你永遠比不上佳怡,永遠!”
一個保鏢猶豫著上前:“張總,夫人這樣倒吊著確實危險……”
張景輝嗤笑一聲,目光如刀子般刮過保鏢臉龐。
“危險?她每天山珍海味吃著,養得比豬還壯實。”
他環顧四周,彷彿在欣賞一場好戲。
“她皮糙肉厚,抗凍能力強,死不了。”
保鏢噤聲後退,留我在風中無助搖晃。
“把她的衣服全部脫掉。”張景輝的命令如同炸雷在我耳邊炸響。
保鏢們面面相覷,無人敢動。
張景輝眼神一厲:“怎麼,你們也被她勾引了不成?”
兩個保鏢上前,顫抖的手伸向我的衣物。
寒風捲過我赤果的身軀,羞辱和絕望一同襲來。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世界在我眼前旋轉。
“景輝,我好像……真的快生了……”我哭泣著,感受到陣痛越來越頻繁。
“求你了,就算不為我,也為孩子想想……”
隱約間,我看到保鏢們驚恐的表情。
張景輝卻笑了,那笑容令我心寒。
“又在演戲?你的謊言騙得了誰?”
他轉身拉起陳佳怡的手:“別看她,她不配。”
“張總!夫人好像真的有產兆了!”一個保鏢驚慌喊道。
血水逆著我的腿流下,滴落在雪地上,刺目的紅。
張景輝轉身,眼中閃過一絲動搖,很快又被憤怒覆蓋。
“那是她來大姨媽了,髒得要死!”他怒吼,聲音迴盪在山谷。
“誰敢管她,就別在我張家混了!”
保鏢們垂下頭,不敢再看我一眼。
寒風呼嘯,我的意識逐漸遠去。
孩子,對不起,媽媽沒法保護你了。
腹中最後一陣劇痛傳來,我聽見自己發出痛苦的哀嚎。
我的呼救聲逐漸微弱,北風吞沒了我最後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