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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系統把我拉進了這個世界,讓我救贖許嘉年這個患有暴躁症的財閥少爺。
我花費了六年的時間終於完成任務,把這個少年變成了一個正常人。
少年寵我入骨,把我捧在手心上,說他愛我,會寵我一輩子求我別走。
我沒忍住,點了頭。
作為留在這個世界的代價,我每天都要遭遇一次電擊。
可即便痛不欲生,我也不肯鬆口。
我以為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
直到那一天,我和許母出席一場宴會,遭遇追殺。
歹徒將我們逼到天台邊沿,許母不慎腳滑從我面前掉了下去,我拼命施救也無濟於事。
可綁匪卻在許嘉年趕來之前逃走了,因此,我就被他當作了殺母仇人。
當時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一遍一遍質問我:
“為什麼要害死我媽,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
無論我如何解釋,他都不信,認為我是狡辯。
孩子也成了他遷怒的對象。
不過隨著浩浩的死去,一切都結束了。
我不會對他再抱有任何期望!
回到家裡,我交給許嘉年一封離婚協議。
許嘉年滿臉不可置信。
“你要跟我離婚?”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握住我的肩膀:“柚清,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如果你不害死我媽,我也不會這樣做。”
“既然這麼捨不得,那我就補給你一個孩子。”
他的話說得輕飄飄的,一句你欠我的,就把一切撇得乾乾淨淨。
肩膀上的傷口被無情撕-裂,鮮血涔涔流出,但我卻麻木地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許嘉年,我們之間到此結束了。”
“想走?”
許嘉年抓住我的肩膀,眸子紅得滴血:
“柚清,我不允許你離開我,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
我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許嘉年,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許嘉年突然冷笑,視線下移盯著我的腿。
預感不妙,我想要逃離,卻被一群黑衣人牢牢控制住。
我掙扎起來問道:“許嘉年,你想幹嘛?”
許嘉年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龐,一臉寵溺地看著我。
“柚清,我當然是想要你一輩子陪著我。”
話音剛落,我被保鏢像死狗一般的扔進了地下室。
“柚清,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把你留在身邊,希望你不要怪我。”
許嘉年捧起了我的臉,一臉溫柔地摩挲著,但說出來的話卻令我毛骨悚然: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也沒有珍惜,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打斷你的腿幫你聽話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密密麻麻的棍棒對著我的雙腿砸落下來。
他在一旁不停追問我:
“錯了嗎?說留下一輩子不走,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棍子一下一下敲在腿上,我疼的只能蜷縮在地上惡狠狠的說:
“許嘉年,不可能!我恨你,我恨你!”
“那就繼續打,打倒你認錯為止!”
他明明知道芭蕾是我的夢想,腿受傷,以後就再也不能跳舞,但是他也毫不在意。
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死死忍著疼,在腦中召喚:“系統,送我回家。”
腦海裡,系統再次彈出提示:
「脫離進度,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