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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0章

蘭稚一整個兒被來人欺身壓著,脊背緊貼在參差突兀的假山石上,疼得一趔趄。

一雙大手驟然抵在她的腰後,明明是春日,那掌心卻泛著寒,冰得蘭稚幾乎顫慄。

蘭稚的臉一下子紅了,“您……您這是做什麼?”

蘭稚被齊宴清逼得退無可退,只能彆扭地貼著他的身子,緊張到心裡打鼓。

大白天的,這要是被路過的下人不小心瞧見,該當如何是好?

“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

“別!”

蘭稚羞得耳根通紅,一把抓住了齊宴清的小臂,樣子誠惶誠恐,“蘭稚實在不能做出令長姐傷心之事,求您也……也不要這樣……”

“你叫蘭稚?”齊宴清眼前一亮,把她壓得更緊了些,迫使她用一種完全反抗不了的姿勢面對自己。

“嗯。”蘭稚慌亂點頭。

此刻的她呼吸短淺而急促,加上空間狹小逼仄,身前正不斷地上下起伏著,呼之欲出,實在勾人。

“說說,為何要撒謊?”齊宴清質問。

蘭稚裝起了糊塗:“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齊宴清笑了,引著她的一雙皓腕,勾向自己的脖後,附在其耳邊溫聲篤定:“不,你聽得懂。”

加上齊宴清那灼熱的呼吸,順著耳後鑽進頸間,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從頭傳到了腳,向來身子敏感的蘭稚,禁不住一顫,臉上紅成了一塊熱炭。

“我……我好熱,你先放開我……”

白日里的明目張膽,讓蘭稚比夜裡還難為情,臉上羞紅難褪,心慌的厲害。

看她嬌羞到原本若凝脂般的肌膚,都在跟著泛紅,加上她這般可人樣兒,齊宴清的心軟到都快沒力量跳了,他等不及了,從未如此急切地想要擁有過一個女子,而她此刻,就在眼前。

齊宴清想親她,抬手便欲扯掉那礙事的面巾,揭開真相,豈料她反應激烈,一副抵死也不叫他瞧見真容的樣子。

蘭稚掙扎著將他推開後,連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蘭稚與公子初見,實在不知哪裡做錯了,讓公子誤會,可我絕無半分越矩之心,求您放了我吧,這樣做,實在……實在與禮不合……”

齊宴清頓住了,看著對他這般驚恐抗拒的蘭稚,似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他也一向不是喜歡強迫之人,心底有隱隱惱氣。

恍惚間,半晌沒聽到齊宴清說話,蘭稚才偷偷抬頭,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可目光自下而上,經過他的身側時,蘭稚才發現,自己剛剛那一推,慣力使然,竟那他的手背給擦破了,豆大的血珠子正順著擦痕處往外冒,可他好像渾然未覺。

“哎呀,怎麼流血了?”蘭稚一驚,那樣子竟比他自己還急上三分。

蘭稚也顧不得他介不介意,慌忙起身從懷裡掏出帕子,小心翼翼捧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當中,俯下身呼氣吹了吹,再輕輕拂去血跡,將傷處包紮好,打了個穩穩的結,這才安心。

“,都是我不好,害你受傷……”蘭稚細眉微擰,水汪汪的眸子裡,寫滿了自責。

瞧她那緊張自己,和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齊宴清哪裡還生得出氣來,只能將就著她,冷靜道:“罷了,不怪你。”

從假山縫裡出來時,蘭稚慌里慌張地理好衣裙,探了四下確保無人,才三步並作兩步,回了春杏堂。

直到吃過了晚飯,沐浴更衣後,躺在了榻上,白日里那荒唐的一幕,還是令蘭稚的心怦怦亂跳,久久未能平復。

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蘭稚不知該做何形容,慌張,害怕,緊張,還有一絲絲的……竊喜。

已經不知多久沒有這樣,正兒八經地好好睡一覺了,經歷了這幾日的起落,蘭稚的頭剛沾上軟枕,睡意便上來了。

奈何老天從來不肯成全她,便是連覺也不准她好好睡。

半睡半醒的迷糊間,蘭稚隱約聽到窗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響,那聲音逐漸接近,沒要多時就清晰可辨,她聽得清楚,聲音就在她的窗外。

“誰?”蘭稚半撐起身子,剛穩了沒多久的心跳,又開始無端加速。

無人作答。

蘭稚隱有猜測,卻並不害怕,赤著腳下了床榻,懷著忐忑的心驟然推開窗,外面什麼人都沒有,窗前徒留一滿地清白,與孤寂的月色。

不知怎麼,蘭稚竟有一瞬間的失落,可正當她打算合窗回去時,窗子就被一雙手給穩穩抓住了,還不等她反應,那人就躍了進來。

蘭稚被嚇到差點叫出聲,好在來人反應快,直接吻了上來,將她的呼聲穩穩堵了回去……

“唔……”

蘭稚沒法出聲,只能拼命敲打著他的胸膛,可他似鐵了心,力氣之大,怎麼也推不開。

齊宴清迅速帶上了窗,將身量嬌柔纖細的蘭稚攔腰抱起,絲毫不顧她的反抗,直接丟到了榻上,開始扯的她衣服。

今夜的他,像是變了個人,再不似從前那般溫柔,舉手間似帶了幾分報復的意味,連領口都被他給扯碎了。

“你別……別這樣,唔……你快放開我!”

蘭稚被他親得幾度喘息困難,見怎麼也說不動他,又怕鬧出了動靜,惹到外面人注意,只能半推半就地順著他,顛倒糾纏。

就在兩人熱火濃烈,纏綿到最後一步時,蘭稚還是迅速從情迷意亂中抽離出來,喘著粗氣制止他:“不要!我……我還沒準備好,長姐病著,我這麼做實在有愧於心,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想想?”

齊宴清看她堅持,也不願強迫,只能掃興離去。

蘭稚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唇角才彎出淺淡的笑意,她想著,男人,吃不飽不行,吃得太飽了,也麻煩,淺淺嘗過甜頭,半飢半飽,最是妥當。

出了春杏堂,齊宴清獨自坐在月下長廊內吹著風。

他本想來個出其不意,趁著她晚上沒防備,想著定能瞧清容貌,可在屋裡摸了一圈兒,這裡竟一根蠟燭都沒有,便猜到她是早有防備。

若說從前見不得人,可如今光明正大出現時,她卻還要處處躲著自己,這其中定有一番關竅才是。

不過眼下這樣也好,若未探清虛實前,貿然行事,唯恐又要引起後宅一片風浪。

光是處理兄弟同僚之間的明爭暗鬥,已然令他心力交瘁,幾個弟弟和姨娘,不知放了多少眼睛在這,這個時候,自己的院兒裡絕不能被抓住任何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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