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為你做了一些糕點,來品嚐一下。”
萬貴妃拉著劉獻的手來到炕邊,讓劉獻坐在炕上的軟墊上。
她拿起一塊糕點,彎腰餵給劉獻。
“美味!真美味!”
劉獻一臉享受。
萬貴妃也坐在了炕的柔墊上,嫵媚笑道:“皇上喜歡就好,對了,皇上昨晚是在哪留宿的呢?”
“這……”
劉獻有些猶豫,他也知道萬貴妃與皇后是對頭。
若是告訴萬貴妃昨晚寵幸了皇后,肯定會惹萬貴妃生氣。
劉獻看向一旁站著的林易,向他求助。
林易自然心領神會,開口接話道:“回貴妃娘娘的話,昨晚羊車停在了坤寧宮。
皇上喝了些酒便寵幸了皇后,不過娘娘放心,雖說皇上寵幸了皇后。
但一次就能懷上龍種的機率幾乎為零。”
林易知道萬貴妃在意擔憂的是什麼,所以才這樣回話。
萬貴妃一開始聽到寵幸了皇后,她眉頭緊蹙,但林易後面的話,又讓她打消了心中不快。
劉獻都連著寵幸她數月了,還特地在排卵期時在她身上使功夫。
這都沒有讓她有喜脈,更別說皇后那就是一次的寵幸了。
“對對對,愛妃啊,小易子說的對,皇后肯定不會懷上朕的龍種的,你就放心。”
劉獻趕緊附和道,語氣帶著一些討好。
“皇上,臣妾只是有些擔心呢,臣妾擔心為皇上誕下的孩子不是第一個皇子咧!”
萬貴妃起身去到劉獻面前,豐碩的大臀虛坐在劉獻腿上。
她在劉獻懷裡扭動著豐滿的身體。
劉獻哪裡受得了萬貴妃的這般撒嬌。
他抱住萬貴妃的腰,立馬就繳械投降道:“愛妃,愛妃,朕以後保證,絕不再寵幸其他妃子。
朕只寵愛妃你一人,讓愛妃為朕生的孩子成為第一個皇子。
朕還要封我們的皇子為太子!”
劉獻在萬貴妃這種風情萬種的柔情下,什麼諾言都說得出口。
這話說得萬貴妃心花怒放,她從劉獻腿上下來,然後把劉獻橫抱起來。
就像是在抱一個孩子一樣,她望著懷中的劉獻,眼眸含春,誘惑道:“皇上,臣妾想早些為皇上誕下第一個皇子呢!”
在萬貴妃懷中的劉獻也並不覺得有失顏面,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埋在萬貴妃的胸懷中,深吸了口氣,閉著眼睛愜意道:“愛妃,抱朕去床上吧。”
“臣妾遵旨。”
萬貴妃媚勁十足的一笑,來到床邊,把劉獻放在床上。
隨後,她走到梳妝檯前,將隨手攜帶裝有詔書的盒子放於桌上。
再折回床邊,褪去睡衣,拉下床幔。
這時林易馬上來到梳妝檯前,拿起桌上的盒子打開。
然後從袖中拿出一個錦囊袋,裡面裝的是幾十只書蟲。
這種蟲子專啃書紙,林易將袋子裡的書蟲盡數倒入盒中。
不出半個月,盒中的詔數就會全部被啃食殆盡。
做好這一切,林易準備離開臥房。
不曾想恰好聽到了萬貴妃那酥媚入骨的聲音。
林易一僵,隨之全身一軟,連忙快步離開了寢宮。
他在門外候著,心中還不由回味剛剛萬貴妃那令人酥軟的聲音。
不得不說,萬貴妃在侍候這方面要比舒皇后強太多了。
翌日辰時末,也就是九點鐘了。
劉獻還睡在萬貴妃的溫柔鄉中。
而林易在長春宮的中堂坐了一夜,當然期間肯定會偷懶睡覺的。
像他這種高級別的大太監一般是不用守夜的。
皇帝寵幸后妃,守夜的都是小太監。
林易這麼做還不是表忠心,好第一時間回應小皇帝的召喚。
這時,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的進來。
“乾爹,乾爹……”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林易喝了一口茶,一副悠然的神情。
那小太監跪在地上,喘著氣說道:“乾爹,今日要早朝……大臣們都在乾清宮正殿等了半個時辰了……”
林易暗道壞了,這會劉獻指不定還在萬貴妃身上呢!
林易馬上快步來到臥房,果然床幔還是關著的。
“皇上,該上早朝了,群臣都在乾清宮候著了……”
林易輕聲喚道。
床上的劉獻正枕在萬貴妃的懷裡,聽到早朝二字,驚的一下就坐起了身子。
劉獻拉開床幔,一臉慌張,急忙道:“快!小易子,為朕更衣……”
劉獻如此慌張的原因是每次早朝遲到,那幫大臣就會藉機進言,各種勸諫,甚至有指責他的不是。
他聽著就心煩頭大。
“皇上,怎麼不多睡會了?”
一旁的萬貴妃被吵醒,惺忪的睜開眼。
“愛妃,你睡吧,朕要早朝去了!”
劉獻從床上下來,林易替他穿好龍袍,戴好發冠。
隨後急衝衝的趕回乾清宮。
“皇上駕到!”
乾清宮正殿裡,林易尖著嗓子喊道。
原本議論紛紛的群臣都安靜下來。
劉獻走上臺階,來到御座,坐在了龍椅上。
林易手拿拂塵,站在龍椅旁。
他上前兩步,清朗的嗓子高聲道:“跪!”
“譁!”
殿裡的群臣甩袖下跪,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易看著臺下整整齊齊跪著的幾十名官員,內心振奮激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體驗上朝,單單是站在這寶座旁,都讓人有種俯瞰天下的感覺。
更不要說坐在那張龍椅上那種君臨天下的體會了!
這也難怪千百年來,所有人哪怕是頭破血流也要坐上這個位!
因為這種號令天下,至高無上的感覺,沒有任何人能抗拒!
林易此刻不禁冒出了想替代劉獻坐上那把椅子上的想法!
“眾愛卿平身。”
劉獻虛空一扶,所有大臣都起身,手持玉,整整齊齊站在大殿內。
這個大漢朝的官的官服和明朝服裝是一樣的。
中央官員制度也是三省六部。
“皇上,臣有事啟奏!”
一個身穿緋色錦雞服的官員站了出來。
此人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嚴言,大約四十幾歲,留著小山羊。
劉獻一看是他有事要講,瞬間感覺頭大。
這個嚴言不是要參哪個大臣,就是勸諫皇帝以社稷為重。
劉獻最不喜歡聽他講話,但又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