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全員成年,男女主無法律關係,腦子存放處。
“他們將我推入深淵,卻又企圖成為我的神明。”——2024.12.31
岑念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地下室漆黑一片,靜得只能聽見她自己孱弱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門終於被人打開,光線透了進來,正好照在岑念慘白的臉上。
噔噔噔。
下樓的腳步聲愈漸清晰,岑念掀開眼皮,抬眸望了過去。
“三哥,我知道錯了,放我出去好嗎?”
她卑微的乞求,空洞的眼裡一片死寂。
三天前,父母為了慶祝她高考獲得省狀元並且十八歲成年,說帶她出去旅遊。
岑念嫌麻煩,便提出去露營,當日沈父跟沈母便駕車要帶她去郊區。
可偏偏,路上出了意外,車輛追尾,父母當場身亡,而她卻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
岑念是孤兒,寄養在了沈家,因為某種原因,身份並沒有過戶,法律上跟沈家毫無關係。
沈家有三個兒子,心心念念盼著要一個女兒。
終於,沈思思出生了。
她從一出生開始便是公主,有父母和三個哥哥的寵愛。
可惜命運弄人,沈思思在四歲時便被查出了白血病,最終治療無效離世。
沈母接受不了打擊,日日以淚洗面,常常拿著沈思思的照片翻看。
沈父怕她這樣下去精神會出問題,於是帶著她來到了孤兒院,想領養一個女兒。
岑念跟沈思思年紀相仿,長相相似,又乖巧溫順,最終被沈家看中。
雖然她是寄養在沈家,但沈家卻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予了她,讓她從灰姑娘變成了公主。
可父母對她有多愛,她的三個哥哥對她就有多恨。
“你知錯?”沈澈嗤笑一聲,嘲諷道:“你知錯爸媽便會回來嗎?!”
“你知錯就能改變一切嗎?!”
“你是什麼東西?你只不過是一個冒牌貨!”
語音落,岑念便被死死掐住了脖子。
她四肢被拷在了十字架上,全身無法動彈。
脖子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很快岑念便呼吸不上來。
蒼白的臉變得脹青,額頭上青筋爆出。
岑念下意識掙扎著,拷住她的鐵鏈哐哐發出聲響。
撲面而來的窒息感讓岑念陷入了絕望。
“住手。”
就在岑念以為自己要窒息而亡時,清冷的聲音響起。
掐著她脖子的手悵然鬆開,原本情緒失控的沈澈,在見到岑念毫無血色的臉龐時,也冷靜了下來。
沈知言也來了地下室,啪嗒一聲,燈被打開。
刺眼的燈光讓岑念下意識閉上了眼。
她被關在了地下室三天,不吃不喝,還要接受鞭打。
粉紅的公主裙上,全是早已乾枯的血漬,看著觸目驚心。
沈知言走近,將她身上的鐵鏈一一鬆開。
長時間的拷綁,讓岑念下地的那一刻又摔在了地上。
她努力站起身,扶著牆,聲音虛弱:“謝謝你,二哥。”
聞言,沈知言淡淡瞥了她一眼,冷笑著道:“就這麼把你弄死,也太便宜你了。”
岑念身子一僵,垂下眼簾,緊抿著唇不語。
明明是夏天,但說出的話卻那麼讓人不寒而顫。
沈澈莫名煩躁起來,拽著她的一隻胳膊往外拖。
“你TM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做給誰看啊?!要不是因為你,爸媽會死嗎?!”
他力道極大,毫不收斂,岑念被拽得生疼。
手臂上的鞭傷又滲出了血,她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弄。
岑念幾乎是被拖拽著走出了地下室。
重見天日的那一刻,沈澈用力將她摔在了地上。
砰!
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岑念撞上了潔白的牆壁。
刺痛感傳來,溫熱的液體流出,岑念呆愣的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
低頭一看,白皙的掌心全是鮮紅的血液。
“都站在那裡幹什麼,過來吃飯了。”
低啞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沈寒川朝這邊看了過來。
沈澈朝著岑念呸了一聲,接著插兜離開了。
沈知言蹲下身,溫柔的撫上她潔白的臉頰。
他饒有趣味的看著岑念茫然的模樣,湊身附在她耳畔開口:“自己去換身衣服再下來,你現在的模樣真是讓人倒胃口。”
語罷,沈知言便慢條斯理起身,邁步離開。
岑念舔了舔略微乾燥的唇,扶著牆站了起來。
她抬眸朝餐桌上望去,與大哥沈寒川四目相對。
只一秒,岑念便移開了視線,抓著扶梯上了樓。
回到房間,岑念拿了套衣服走進浴室。
粉色公主裙下,露出了全是傷痕的身體,只有臉完好無損。
白皙的脖頸上是青紫的掐痕,光潔的額頭還流著血。
岑念長睫輕顫,轉身給浴缸放好水,走了進去。
待到清洗乾淨後,岑念才穿好衣服下了樓。
沈澈見她入座,舌頭頂了頂腮幫子,語氣嘲諷:“這麼久了都不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死上面了。”
沈寒川淡淡瞥了他一眼,無波無瀾開口:“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雖然岑念餓了三天三夜,但看見面前豐盛的飯菜,卻怎麼也沒有胃口。
她放下筷子,看向坐在餐桌中央的男人,輕聲道:“大哥,我想去看看爸媽。”
出車禍後,沈父沈母失血過多,救護車來的時候已經無濟於事。
岑念被沈澈綁回了家,關進地下室折磨,連沈父沈母的葬禮都沒有讓她參加。
好半晌,矜貴的男人才點了點頭:“好。”
沈知言見狀,眉頭一蹙:“你還有什麼臉去看他們?”
岑念垂眸,抿著唇一言不發。
沈澈當即摔掉碗筷:“怎麼?他們死了你沒死,你很得意?!”
岑唸對上他憤怒的目光,聲音有些沙啞:“三哥,你知道我沒那個意思。”
沈澈正欲再度開口,卻被沈寒川打斷:“都安靜,待會一起去。”
語罷,鬧劇才就此打住。
岑念沒有吃飯,只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兩口水。
沈寒川不動聲色朝她這邊看了一眼,夾了個蝦送到她碗裡。
他淡聲說:“吃飽了才有體力。”
岑念不語,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覺攥緊。
她對海鮮過敏,吃不了蝦。
沈澈見她無動於衷,嗤聲道:“大哥好心給你夾菜,你別不識好歹行不行?”
聞言,岑念這才緩緩拿起筷子,將碗裡的蝦送入口中。
一頓飯吃完,四人便開車去了墓地。
正準備踏入墓園時,沈寒川卻頓住了腳步。
他看著身旁的岑念淡淡開口:“你跪下,走過去。”
PS:重口,微獵奇,三觀不正,男全潔(慕跟別人親過嘴),非女強文,更適合成年人觀看,慎入。
作者玻璃心,不喜划走,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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