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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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聯繫了金姐，讓她幫我調查李珉佑的事。
幾天後，我們相約在女子瑜伽室見面。
金姐戴著口罩，打扮得毫不起眼。
她推來一個牛皮紙袋，聲音壓得極低。
「你要的資料都在裡面。」
「雅真，你到底想做什麼？」
紙袋裡是五份檔案，我的指尖在最厚那份的名字上停住。
申敏珠，25歲，前女子組合主唱，兩年前突然宣佈退圈。
照片裡的女孩笑容明媚，曾經被抓怕到和李珉佑同進同出。
「這個申敏珠……」
金姐顫抖著握住我的手。
「去年自殺未遂，現在在精神病院。」
我猛地攥緊咖啡杯，滾燙的液體濺在手背上。
前世，李珉佑在威脅我的時候說過類似的話。
「你知道崔敏珠嗎，年紀輕輕就瘋了。」
「你不想變成那樣吧？」
……
精神病院的訪客登記表上，我化名為申敏珠的表妹。
病房裡，曾經光彩照人的女歌手蜷縮在牆角，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她先是裝瘋賣傻地嚎叫了一通，看我始終不為所動，眼裡漸漸有了理智。
「是李珉佑讓你來的嗎？」
她的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
「告訴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
我蹲下身，打開李珉佑的聊天對話框。
「我正在經歷你經歷過的，可我不想落得同樣下場。」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
三小時後，我得到了一組賬號密碼。
這是申敏珠在機緣巧合中得到的，李珉佑的公司內網賬戶。
「他的辦公室有門禁鎖。」
申敏珠從枕套裡掏出一張身份卡，看樣子是偷藏的備份。
「每週三下午，他會去私人診所做心理諮詢。」
我們彼此相望，眼裡是相同的決心。
GOLD娛樂頂層的辦公區空無一人。
我深吸一口氣，撥通李珉佑的電話。
「珉佑哥，你在幹嘛？」
背景音裡，心理諮詢師正在叫他名字。
「沒什麼事，今晚要不要去看夜場電影？」
隨便應付完李珉佑，我刷卡進入了他的辦公室。
申敏珠給的密碼是正確的。
點開名為「投資」的文件夾，我的呼吸幾乎停滯。
除了數十位藝人的陰陽合同，還有他與多位財閥介紹桃色交易的記錄。
最驚人的是一份PDF，裡面記錄了偷稅漏稅和操控股價的信息。
我顫抖著插入U盤，可當備份進度條緩慢爬升到97%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姜雅真？」
李珉佑的聲音伴隨著推門聲響起。
「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