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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聲道歉，聽到了一聲輕笑。
抬眼，對上了季沐川的視線。
放在爸爸發來照片的第一張位置上的人容顏果然具有絕佳殺傷力。
氣氛有些古怪，我久久未出聲。
陳行簡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他鼓了鼓掌。
「我當是為什麼想跟我分手，原來是攀上高枝了啊，季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嗎？」
陳行簡語調陰陽。
我連話都不想和陳行簡說，指了指政教處辦公室的門。
陳行簡雙手插兜，站在原地不動。
「我不會給你解釋的，汀晚那裡你可是個嫌貧愛富的女人，有本事你就去找她，看她是信我還是信你。」
我向他攤了攤手。
「什麼？」
陳行簡問我。
「蘇汀晚的電話。」
陳行簡撥了號碼，神情倨傲，「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我這就叫她跟你說。」
接通後，陳行簡繃直了身體，柔聲說，「汀晚，沈初宜說想見你一面，她還想讓我給她去領導面前作證。」
那邊傳來蘇若雨惡狠狠地聲音。
「誰要見那種女人，行簡，你也離她遠一點。」
陳行簡得意地挑了挑眉，「聽見了？」
「蘇、汀、晚？」
我搶過手機說了放慢速度說了三個字。
我知道蘇若雨能聽出我的聲音。
電話立刻被掛斷。
我知道她是聽出來了。
陳行簡將手機拿回去，「你當人家千金小姐都跟你這麼閒，沈初宜，人家不會搭理你的。」
打臉來的很快。
不過幾秒鐘功夫，陳行簡手機上多了一條消息。
「陳行簡，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