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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很多的酒,此刻踮腳捧著許昭安的臉,瘋狂得索吻著。
趙清窈杏眼含淚,像帶著哭腔道:“許昭安,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你當初出軌,我那樣跪地求你,你也不肯回頭看看我。”
“如今你說要回來,我就該像條狗一樣等你回來嗎?現在你又送我新婚賀禮,許昭安,你有心嗎?”
“你知不知道,許昭安。只要你說一次你是有難言之隱的,我就原諒你,無論你是不是騙我。可是你連騙我都不肯,我是不是很可笑。”
八年了,這是趙清窈第一次像年少一樣親吻他,傾訴著,彷彿想把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一般。
許昭安回抱著趙清窈,哽咽到無聲,他邊哭邊說。
“對不起,對不起,清窈。我也不想這樣!”
許昭安可恥得閉上了眼,低頭想回吻著趙清窈,卻被她猛地一把推開,猛地摔在地上。
月色涼薄,趙清窈眸色突然清明瞭起來,恢復了以往的狠厲薄情。
方才的溫情都不在,她掐住許昭安的下巴,像是報復道:“許昭安,你以為你求來玉符,我就能原諒你了?你沒有感受過我當初的痛,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感同身受。”
“只有你和我一樣痛,才算償還!”
當初,攻略男出軌時,他不僅把人帶回家,還把趙清窈關在衣櫃裡一夜又一夜。
許昭安的靈魂也在,他看著心愛的人慘白的臉,恨不得馬上自殺,可他不能。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和別的女人糾纏,而自己最愛的人則是痛不欲生,險些跳海。
如今,許昭安直接被趙清窈吩咐去劇組照顧顧嶼,做他的助理。
偌大的劇組裡,都眾星捧月得捧著顧嶼。
“顧嶼哥,平窈姐真的好愛你啊,聽說她簽署了財產不分割協議,還要把婚禮定在不能離婚的愛爾蘭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