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手底下的人有沒有這個症狀,他們卻都搖搖頭表示沒有。
曹秋旺趕緊去醫院找醫生檢查到底是什麼情況,可是醫生讓他衣服脫下來之後做了檢查,發現沒什麼問題,告訴他可能是過敏了之類的,給他開了點止癢藥就把他打發走了。
曹秋旺用了止癢藥卻一點都不管用,身上還是癢得受不了,不過幾個小時的工夫,身上都快要被他撓爛了,都開始淌水了。
這一切當然出自林半夏之手,誰讓這個曹秋旺竟然敢用那麼猥瑣的眼神看她,還敢打她的主意!
簡直就是活膩了!
她作為中醫聖手,會治病救人的同時,順便調製一些‘防狼武器’有什麼不對的?
誰惹了她,她就要誰好看。
當然了,這種藥粉並不致命,只會讓人癢得抓心撓肝,三天之後症狀就會消失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皮膚會被抓的沒有一塊好地方。
曹秋旺就好好享受這三天的時間吧!
“半夏,你給我針灸完之後我還真感覺舒服多了,前兩天頭痛的感覺沒了。”劉叔驚奇地說道,又對著林半夏連連誇了好幾句。
“要是早知道我們家隔壁就有個神醫,我就不用去醫院配那些藥了,又難吃又不管用。”
林半夏笑了笑,治療腦梗塞中醫的確比西醫更有效,尤其是腦梗後續需要靠調養,只吃西藥治標不治本。
哪怕到了幾十年以後的西醫都是如此,更別說如今的七十年代了。
“劉叔,這病需要好好調養,這陣子我會每天給你和我爸針灸,我再給你開個藥方,陳嬸你按照我的藥方去抓藥,每日一服煎著喝。”林半夏交代道。
陳嬸立馬答應下來,還朝一旁的徐敏芝說道:“敏芝,你們家顧教授跟我家老劉是同樣的病,到時候我就買兩份藥,也免得你還要跑一趟了。”
林半夏給她家老劉看了病,她自然也要賣個好。
林半夏卻提醒道:“陳嬸,我爸和劉叔雖然患的都是腦梗塞,可是他們的身體狀況截然不同,我給他們開的藥方是完全不同的。”
這就是中醫的謹慎之處。
“原來如此,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陳嬸笑著說道,又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錢遞給林半夏,是用一個紅包封起來的。
“半夏,這是你的辛苦費,真是多虧了你,錢不多你別嫌少。”
徐敏芝朝林半夏看了一眼,示意她收下。
看病收錢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林半夏也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要是真不收點辛苦費,到時候只要有人有點什麼頭疼腦熱的都來找她,還認為這是她應該應份的,那才麻煩呢。
陳嬸想起今天早上聽到的那個八卦,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早上那件事你們聽說了沒有?”
“什麼事?”林半夏和徐敏芝異口同聲地問道。
“說是早上有人在廢棄廠房那邊看到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抱在一塊兒……好像是在搞破鞋。從來只聽說過男人和女人搞破鞋,你們說說看,幾個男人怎麼搞破鞋啊,聽說那裡還有血,哎喲聽著可真嚇人……”
徐敏芝聽得倒吸了一口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也太瘋狂了!
而林半夏一聽這話,就猜到陳嬸說的人就是陳俊明等人,看樣子昨晚的戰況格外激烈啊。
“半夏,現在時清回來了,你要是出門就讓他陪著你一塊兒去,免得遇上什麼奇怪的人。”徐敏芝立馬叮囑林半夏。
她兒媳婦長得這麼好看,可得好好護著。
她哪兒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她兒媳婦一手下藥策劃的啊。
聽到徐敏芝的話,林半夏十分配合地點了點頭:“嗯,媽,你說得對,這太可怕了。”
從劉家出來,林半夏打開了紅包一看,裡面竟然足足有五十塊錢!
其實年代的五十塊錢可不少了,哪怕劉叔是高級職工,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五六十塊錢,而普通工人的工資才二三十塊一個月。
她當時聽陳嬸說錢不多讓她別嫌少的時候,她還以為就幾塊錢呢。
回到了家裡,徐敏芝對林半夏說道:“半夏,今天你也累了,快去房間裡好好休息會兒,睡個午覺。”
林半夏一直以來都有午睡的習慣,這會兒還真感覺到困了,應了一聲便轉身推門進屋。
伴隨著‘啪’的關門聲,林半夏的目光鎖定在了只穿著一條褲子,正在衣櫃裡翻找衣服的顧時清的身上。
顧時清聽到動靜聲,找衣服的動作一頓,下意識回過頭來,跟林半夏四目相對。
他剛洗完了澡,頭髮還沒有完全擦乾,正綴著水珠,因為他的動作從頭髮上落下來,滴在了胸口,而後一路向下滑動,路過他結實健壯的肌肉,終於在快要到小腹處時蒸發了。
嘖,這身材,隨便秒殺一大片某視頻軟件上的擦邊男好吧。
“咳。”顧時清意識到林半夏在看什麼之後,輕咳了一聲以示尷尬。
好在他終於在衣櫃角落的抽屜裡找到了他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從裡面隨便拿了一件襯衫之後,趕緊穿在了身上。
林半夏見他動作這麼快就把衣服給穿上了,不禁感到無語。
不就是露點腹肌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又沒有露不該露的地方,都結婚這麼久了,至於跟個小媳婦一樣怕羞嗎?
不過仔細回想,原文中的‘林半夏’和顧時清好像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做過夫妻。
當時顧時清娶‘林半夏’是被逼無奈,結婚了之後也沒碰過她,後來他去了部隊之後兩人就一直處於兩地分居狀態。
難怪顧時清害羞了。
林半夏見此反而起了調戲他的心思,故意說道:“你的肌肉練得挺好的嘛,看著挺結實的。”
顧時清:“……”
他加快了扣紐扣的速度,卻反而顯得動作有些慌亂,花的時間比平時更長一些了。
林半夏見他不說話,又繼續道:“你別緊張嘛,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的身材的確是我見過的男人當中頂好的了,我隨便感慨一下。”
她可不是在耍流氓,她這是對美好事物的誇讚!
顧時清的動作一頓,看向林半夏,眉頭緊皺地問道:“你還看過別的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