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講話實在是難聽。
診所裡的病人都站起來看,有人勸道:“王大夫跟這位女同志都是幫我們治病的,這位男同志你冷靜點!”
大家都知道王大夫的人品,雲初跟王大夫在一起的時候,也都是非常敬業,完全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許長青看著眼前的雲初,肌膚細膩柔白,五官甜美動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卻依舊看得出她身形玲瓏凸凹有致,這兩年發育的越發勾人!
那雙眸子清透盈潤,似春日湖水,秋日星河,楚楚動人,令人神魂盪漾!
他承認,雲初的確很美。
但有時候,女人生的太美也是一種下賤!
把自己的美貌就這麼赤裸裸地表露出來,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
許長青怒氣衝衝惡狠狠地看著雲初:“他都能當你爹了,你去勾引他,你要不要一點臉……”
雲初早就料到再次跟許長青對峙,這個人渣很可能會對自己動手!
他是個男人,又是部隊出來的練家子,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她早有準備,掏出一瓶辣椒水對著他噴上去!
“傻叉!我也可以當你爹!誰教你這樣隨便侮辱人的!
我還說你跟你爹有一腿呢!這麼大人了,嘴是吞過糞嗎?你跟女的抱一起都是純潔的同志感情,我跟人在一個屋子裡,就有一腿了?
我打死你,打爛你的嘴!”
許長青眼睛劇痛!
疼到無力去關注到其他的,閉著眼痛到吸氣!
雲初找到一隻麻袋套上去,拿掃把對著他使勁打!
“反正咱倆有結婚證,我這是婚內矛盾,打你也不犯法!許長青我告訴你,只要你不跟我離婚,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上輩子可是被許長青一巴掌打死了。
所以這一次,毫不留情,掌握著火候,把許長青打得奄奄一息了,這才住手。
而後讓人把許長青帶走扔到了許家。
許家整個沸騰了震驚了!
許長青竟然被雲初打成了這樣!
姚臘梅氣得要去跟雲初拼命!
許長虹恨不得把雲初的祖宗分十八代都罵一遍!
許超建眸色沉沉的。
“都別鬧了!先讓長青養傷,不能讓長青的身體出問題,他還有一個禮拜假期就結束了,得早點歸隊。其他的,我會處理。”
他這麼多年一直遺憾當初輕易放過了雲初的媽媽。
這一次,他一定不會放過雲初!
許超建讓姚臘梅去診所門口哭著道歉,求雲初回家。
反正只要雲初回來了,有的是辦法對付雲初。
可姚臘梅才到診所門口嚎了兩聲,雲初就一盆水潑了上去!
她正準備嚎第二聲,雲初第二盆水潑上去!
姚臘梅只能躲遠一點,但可做不到說好話了。
插著腰大聲罵:“賤骨頭!沒良心的東西!我家養了那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報恩的!把自己的丈夫,一個軍人打成那樣,跟一個老男人狗勾勾搭搭……”
姚臘梅以為自己站遠一點罵就沒事,反正要讓雲初顏面盡失,被診所趕出去!
可誰知道雲初現在有錢,這幾天她一直在無償免費幫助病人,再加上又毆打了一頓許長青,口袋裡都是錢。
隨便花點錢就僱傭到了一個口才了得的大媽,見姚臘梅來了,那大媽跳過去一口唾沫飛到姚臘梅的臉上!
“死老孃們!你瞧你頭大脖子粗,不是刺蝟就是豬!一個女的長成你這樣也是廢了!你男人怎麼受得了的?你一張嘴燻死個人,幾百年沒刷過牙了?長這麼醜平時沒少嚇死人吧?
臉上坑坑窪窪的,你男人在你臉上犁地了?我要是你男人,我去玩豬圈裡的母豬都不碰你!”
這個大媽功力了得,簡直是個唾沫發射器,把姚臘梅噴得睜不開眼!
罵得起興時拍著巴掌一蹦三尺高:“你不要臉!你下賤!你比豬肥比狗賤,你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死老孃們,趕緊找個地縫鑽出去,否則老孃唾沫淹死你!”
姚臘梅差點被氣死!胸口亂顫,忸頭就走。
誰知道那大媽追著她罵,一直罵了二里地,聲如洪鐘,髒話不斷,姚臘梅崩潰大哭!
雲初感謝了大媽一番,但也知道,許家的人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尤其是許長青,暫時受傷臥床幾天,但等他好了,肯定會找自己的麻煩。
等到他有了防備,自己不是那麼簡單能幹的過他的。
這年頭,離婚的人極少。
尤其是軍婚。
她得趕緊給自己打算。
第一步,雲初要把許超建這個噁心人的老東西送進去!
否則許超建肯定要找機會對自己下手。
雲初故意把自己的行蹤透露給村裡跟許長虹關係好的一個姑娘小麗。
小麗趕緊跑去告訴了許長虹:“林雲初剛剛去隔壁村送藥了,你要不要路上攔著她打一頓?”
許長虹心裡都是恨意,立馬說:“當然可以!”
她計劃著跟小麗一起,找麻袋把雲初套起來打一頓。
兩人對雲初的恨意不是沒有來源。
因為村裡幾個稍微優秀些的男人,都對雲初態度很好。
但對她們卻都很冷淡!
不是雲初發騷故意勾人,怎麼會這樣呢?!
何況雲初對不起他們許家,把許長青打成這樣,是該給雲初一點教訓了!
許超建在旁邊聽著,沒有說話。
到了晚上,他藉口有事,比許長虹他們出門的還早。
雲初晚上去隔壁村送了藥,就往鎮上趕。
許超建等在去鎮上的必經之路上。
遠遠地看到一個瘦小身影穿著雲初的衣服往前走。
今晚月色朦朧,看的不是很清楚。
他內心渴了起來,眼睛散發著綠油油的光,飛奔上去一把撲倒那個幻想了很多次的身影!
許超建心臟狂跳,看著被自己摁在身下的人,梳著雲初最喜歡梳的麻花辮,穿著雲初的衣服。
他聲音都顫抖了,撕掉對方的衣服,嘴裡喊著:“心肝,你是不知道,你多誘人,老子想你想好久了!
既然你要跟我兒子離婚,那就便宜我了,老子會把你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給老子再生一個……”
身下的人不住掙扎,許超建撕扯他的衣服,低頭胡亂地去親吻。
忽然,旁邊樹叢裡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大喝一聲:“許超建你幹什麼!”
許超建身子一哆嗦,身下的人聲音粗得厲害:“許叔!你還真的是變態!”
村長帶著人上來,一把將許超建摁在地上!
“村裡好多年輕姑娘丟內衣,半夜被人偷看,是不是都是你乾的?!”
許超建立馬否認:“不是,我以為他是雲初……”
雲初走上來:“你以為是我?要把我抓起來,摁著我幹什麼?要不是我事先察覺到你對我的危險想法,是不是就要被你殘害了?今天這件事,必須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