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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晨曦的微光宛如輕紗,透過斑駁的樹葉,絲絲縷縷地灑在蘇瑤家那古雅的庭院中。光影交錯之間,彷彿是大自然這位神奇畫師精心勾勒出的一幅寧靜而美好的畫卷。庭院裡,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幾盆珍稀的花卉,它們像是被歲月寵溺的嬌兒,花瓣上還殘留著晶瑩剔透的露珠,宛如一顆顆細碎的鑽石,在微風的輕撫下,露珠緩緩滾動,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彷彿給這花兒都披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紗衣,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然而,在這看似祥和的角落裡,有一盆花卉卻顯得有些異樣。它的枝葉微微泛黃,那原本該是生機勃勃的翠綠,此刻卻像是被歲月偷去了顏色,邊緣處還隱隱透著一絲不尋常的黑暈,彷彿是被什麼神秘莫測的力量悄然侵蝕著。平日裡忙於鑽研醫術的蘇瑤,心思全放在那些古老晦澀的醫書上,每次路過這盆花,也只是匆匆瞥上一眼,並未太過留意它這般微小卻又透著古怪的異狀。可如今回想起來,這似乎在悄然埋下了某種未知的伏筆,蘇瑤不禁暗自揣測,或許日後在這古代世界裡,自己會遇到與之相似的詭異病症,而這盆花的遭遇,說不定正是冥冥中的一種預示呢,只是當時的自己,渾然不知罷了。

一旁的迴廊蜿蜒曲折,宛如一條沉睡的長龍,硃紅色的柱子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那些花紋或似靈動的飛鳥,或如綻放的繁花,又或是飄逸的祥雲,歷經歲月的洗禮,雖已有些許磨損,卻依然彰顯著昔日的華麗,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輝煌故事。迴廊下,擺放著古樸的石凳石桌,桌上攤開著幾本醫書,紙張微微泛黃,透著濃厚的歷史氣息,彷彿每一頁都承載著家族傳承醫術的漫長記憶,那些先輩們在治病救人時的專注模樣,彷彿透過這些紙張,一一浮現在蘇瑤的眼前,讓她沉醉在這醫術的世界裡,難以自拔。

只是,那最底下的一本醫書,不知為何,書角處有著幾處被燒焦的痕跡,彷彿曾經經歷過一場突如其來的災禍,那焦黑的印記像是痛苦的傷疤,醒目又刺眼,可具體緣由卻無人知曉,就那樣靜靜地隱匿在歲月之中,等待著某個契機去揭開背後隱藏的秘密。蘇瑤每次看到這被燒焦的部分,心裡都會湧起一陣好奇與疑惑,她常常忍不住伸手輕輕摩挲著那粗糙的焦痕,暗自思忖,這裡面說不定正記載著一些關乎穿越時空或者扭轉命運的關鍵醫術或隱秘法門呢,難道與自己即將開啟的異世之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便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瘋長,讓她對那未知的內容越發渴望知曉。

而在這藏書閣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年代久遠的掛畫,畫中描繪的是一位身著古裝的女子,身姿婀娜,似弱柳扶風,卻又透著一種別樣的堅韌。她站在一片雲霧繚繞的山林間,那山林彷彿被一層神秘的面紗所籠罩,如夢如幻,讓人看不真切。女子手中似乎拿著什麼物件,可因為歲月的侵蝕,那物件的模樣早已模糊難辨,只留下一個大概的輪廓,引人無盡遐想。這幅畫平日裡就靜靜地掛在那裡,蘇瑤每次經過,也只是習慣性地匆匆一瞥,並未深思過它的含義。

直到此刻,當她身處這陌生又離奇的古代世界後,再回想起那幅畫,才恍然覺得它好像有著特殊的寓意。她常常對著那畫發呆,腦海裡滿是疑惑,心裡默默想著,這畫裡的女子到底是誰呀?她手中拿著的會不會是某種稀世珍寶,又或者是能解開諸多謎團的關鍵之物呢?那雲霧繚繞的山林,又是否代表著自己之後要涉足的重要地方呢?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一切都會真相大白吧,只是當下,自己只能懷揣著這些疑問,一步步去探尋了。

此時的蘇瑤,正全神貫注地坐在藏書閣中,周圍的書架高聳入雲,猶如一個個沉默的巨人,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從古老晦澀的醫經藥典,到記載著先輩們行醫軼事的札記,應有盡有,彷彿是一座等待挖掘的知識寶庫。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下幾縷昏黃的光線,塵埃在光線中飛舞,像是一群靈動的小精靈,它們跳躍著、嬉戲著,給這靜謐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朦朧的韻味,也讓蘇瑤愈發沉浸在這與世隔絕般的鑽研氛圍裡。

她纖細的手指沿著那古舊書頁上晦澀難懂的文字緩緩移動,每一個字都彷彿是打開醫學新世界大門的神秘鑰匙,讓她沉醉其中,渾然忘卻了周遭的一切。她時而微微皺眉,似乎是遇到了難以理解的地方;時而又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想必是領悟到了某個精妙的醫術見解。在她的世界裡,此刻唯有這些承載著古人智慧的文字,是她一心想要探尋的寶藏。

就在她小心地翻開某一頁時,突然,一陣輕微的 “咔咔” 聲打破了寂靜,那聲音在這靜謐的藏書閣裡顯得格外突兀,彷彿是某種塵封已久的機關被觸發了一般。還未等蘇瑤反應過來,一道刺目的強光瞬間從書頁間迸射而出,那光芒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入她的雙眼,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都顛倒了過來,強烈的眩暈感讓她瞬間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彷彿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周圍的一切都離她遠去,她徒勞地想要抓住些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只能任由那黑暗將自己吞噬。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瑤悠悠轉醒,只覺得腦袋昏沉得厲害,就像被人用重錘狠狠敲了一下似的,裡面彷彿塞了一團棉花,混沌不清。她費力地想要睜開雙眼,可那眼皮卻好似有千斤重,每一次嘗試都像是在與一股無形的力量做抗爭,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撐開了一條縫。

映入眼簾的,是全然陌生的景象。精緻卻透著古舊氣息的雕花床榻,那細膩的紋路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每一道紋路里似乎都藏著往昔的點點滴滴。床榻上方垂落著輕紗帷幔,微風輕輕拂過,帷幔便如輕煙般飄動起來,如夢如幻,那輕柔的擺動像是在撩撥著蘇瑤混沌的思緒,讓她愈發覺得此刻的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

周圍站著幾個身著古裝的女子,她們面容姣好,卻個個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嘴裡還不停地呼喊著:“公主,您可算是醒了呀,可嚇死奴婢們了!” 那聲音裡透著真切的關切,可在蘇瑤聽來,卻彷彿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絲虛幻的感覺。

蘇瑤眨巴了幾下眼睛,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疑惑,她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卻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一絲力氣都使不上,彷彿這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般。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像炸開了一般,無數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而入,那些畫面、聲音、情感交織在一起,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頭痛欲裂。她痛苦地緊閉雙眼,雙手不自覺地抱住頭,試圖去抵擋那如潮水般湧來的記憶洪流,可一切都是徒勞,那些記憶就那樣蠻橫地闖進她的意識裡,一點點拼湊出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世故事。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這才明白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古代,而且還附身到了一位同樣名為蘇瑤的公主身上。可這公主的身世,遠比她預想的要神秘得多,就像是一團籠罩在迷霧中的謎團,讓人捉摸不透。

傳言中,她的生母本是個身份低微的宮女,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皇宮深處突然傳來奇異的光芒與聲響,那光芒亮得如同白晝,聲響更是震耳欲聾,彷彿有什麼神秘力量降臨人間,打破了皇宮夜晚的寧靜。值守的宮女們起初嚇得瑟瑟發抖,可那光芒和聲響實在太過詭異,好奇心終究還是戰勝了恐懼,她們壯著膽子前去查看。

當她們小心翼翼地來到一處偏僻宮殿前時,只見那宮殿中光芒閃耀,光芒裡似乎還隱隱有著什麼奇異的影子在晃動,眾人嚇得大眼都不敢出,只能躲在角落裡,瞪大了眼睛看著。待光芒漸漸散去,蘇瑤的生母便昏迷在地,身旁還放著一個襁褓,裡面正是尚在襁褓中的蘇瑤,小臉粉嫩,睡得正香,全然不知自己剛剛經歷了怎樣離奇的一幕。

皇帝聽聞此事後,龍顏大怒,覺得此事太過蹊蹺,又忌諱那神秘莫測的光芒,生怕是什麼不祥之兆,本想將她們母女二人即刻處置了,以絕後患。可就在旨意即將下達之時,不知是哪位大臣進言,說了些什麼,皇帝最終還是改變了主意,留下了她們,只是從此對她們母女極為冷淡,彷彿是不想與那神秘之事沾上關係,任由她們在這皇宮的角落裡自生自滅。

蘇瑤心裡暗自思忖著,這身世也太離奇了吧,感覺背後好像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難道自己穿越到這兒來,和這神秘的身世還有什麼關聯不成?她的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巧合中的必然呢?不管怎樣,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我可不會像原主那般任人欺負,好歹我在現代也是個能文能武的,憑藉著我的醫術和武功,這古代的日子,我定要過得風生水起,說不定還能慢慢解開這身世之謎呢。她暗暗握緊了拳頭,心中湧起一股不服輸的勁兒,那原本混沌的眼神里,也漸漸多了幾分堅定。

可她也知道,如今自己剛到這陌生的地方,對很多情況都還不瞭解,切不可莽撞行事,得先摸清狀況再說。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蘇瑤便裝作身體還未完全恢復,躺在床上靜靜梳理原主的記憶,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試圖把這皇宮裡的人際關係、各種複雜的規矩以及一些潛在的勢力分佈都摸清楚。

她一邊梳理著記憶,一邊在心裡默默感嘆,原主這日子過得也太憋屈了呀,明明有著公主的身份,卻活得如此小心翼翼,見了那些得寵的皇子公主,連頭都不敢抬,總是唯唯諾諾的,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們欺負,不是被搶了心愛的物件,就是無端被責罵,彷彿在這皇宮裡,她們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就像那被人隨意踐踏的小草,毫無尊嚴可言。不過沒關係,從現在起,一切都會改變的,我可不會再讓別人欺負到頭上了,蘇瑤暗暗發誓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同時,她也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留意著丫鬟太監們的一舉一動。那些丫鬟們一開始還覺得自家公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往日那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勁兒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容自信,彷彿大病一場後,公主的身上多了一股別樣的氣質。

就比如翠柳,她是蘇瑤的貼身丫鬟,從小就伺候著原主,對原主的性子那是再瞭解不過了。她看著如今躺在床上雖然看似虛弱,卻眼神清亮、神態淡然的蘇瑤,心裡直犯嘀咕,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問,但又怕衝撞了公主,只能把疑惑壓在心底,只是做事愈發小心謹慎了,生怕哪裡沒做好惹公主不高興。

翠柳每次進來伺候蘇瑤時,動作都變得格外輕柔,眼神也總是偷偷地打量著蘇瑤,心裡想著,公主這是怎麼了呀?怎麼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以前可從來沒見過公主這般模樣呢。她一邊給蘇瑤遞上茶水,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公主,您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說話間,還不忘觀察蘇瑤的表情,見蘇瑤神色如常,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而蘇瑤其實也察覺到了翠柳的異樣,心裡想著,這丫頭怕是對我的變化起疑了吧,不過現在還不是解釋的時候,等以後慢慢再讓她適應吧,只要她忠心,我肯定也不會虧待她的。蘇瑤接過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微微點頭說道:“嗯,這水溫度剛好,翠柳,你做事越發細心了。” 翠柳聽了,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喜的笑容,趕忙說道:“公主謬讚了,這都是奴婢該做的。”

而其他的丫鬟太監們,也或多或少察覺到了公主的變化,不過他們大多隻當是這次大病讓公主想開了些,心態變了,倒也沒往深處想,只是對蘇瑤的態度比往日里更加恭敬了幾分,畢竟再怎麼說,蘇瑤如今也是公主的身份,他們可不敢有絲毫懈怠。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著,蘇瑤也漸漸適應了這古代宮廷的生活節奏,而很快,一個改變她處境的機會就悄然降臨了。

這日,宮中最得寵的貴妃娘娘突然染上了怪病,這消息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宮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原本熱鬧喧囂的宮廷彷彿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宮女太監們來來去去,腳步匆忙,臉上皆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往日里的歡聲笑語彷彿都被那病魔給一併吞噬了。

貴妃娘娘所住的宮殿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那味道刺鼻難聞,彷彿是病魔肆虐的宣告,每一絲氣味都在訴說著貴妃此刻所遭受的痛苦。屋內,貴妃娘娘躺在床上,面容蠟黃,往日那嬌豔動人的模樣早已不見蹤影,雙眼緊閉,眉頭時不時地皺起,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時而昏迷時而嘴裡嘟囔著胡話,那胡話也聽不真切,只是偶爾能分辨出幾個模糊的字詞,讓人愈發揪心。整個貴妃娘娘的狀態糟糕透頂,彷彿生命的燭火在風中搖曳,隨時都可能熄滅。

皇帝聽聞貴妃生病的消息後,心急如焚,立刻把宮裡的御醫們全都召集了過來,那架勢恨不得讓御醫們當場就把貴妃的病治好。一時間,御醫們魚貫而入,擠滿了貴妃的寢宮,一個個誠惶誠恐,不敢有絲毫懈怠,紛紛圍在貴妃床前,又是把脈,又是查看氣色,還互相討論著病情,那場面可謂是熱鬧非凡,可又透著一種緊張壓抑的氛圍。

有的御醫眉頭緊皺,手指搭在貴妃的手腕上,久久未曾鬆開,臉上滿是凝重之色,彷彿在感受著那脈象裡隱藏的秘密;有的則仔細端詳著貴妃的氣色,時而湊近些,時而又退後幾步,搖頭晃腦,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還有的則與身旁的同行低聲交談著,你一言我一語,只是那話語裡滿是無奈與疑惑,顯然大家都對這病症毫無頭緒。

可會診了好幾次,這些平日裡被視為醫術精湛的御醫們卻一個個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無奈之色,始終沒能確定病因,開的藥方也如同石沉大海,餵給貴妃喝下後,絲毫不見效果,貴妃的病情依舊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那一碗碗熬好的藥汁,就那樣被送進去,又原封不動地被端了出來,彷彿在無情地嘲笑著御醫們的無能。

蘇瑤在自己的宮殿裡,聽聞了貴妃生病且御醫們都束手無策的消息後,心中一動,暗自思忖道:“這不正是自己露一手的好時機嘛,若是能治好貴妃的病,那在這宮中的處境可就能大大改善了。而且我這一身醫術,不就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嘛,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貴妃娘娘被病痛折磨呀,雖然不知道這病到底有多棘手,但我總得試試才行。再說了,我有著現代的醫學知識做基礎,又有家傳的精妙醫術,說不定就能找到癥結所在呢,這次就當是個挑戰了,可不能因為害怕擔責就退縮啊。” 她越想越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心裡像是燃起了一團火,那原本平靜的心湖也泛起了層層漣漪。

想到這兒,她喚來貼身丫鬟翠柳,輕聲說道:“翠柳,你去跟父皇說,我想去給貴妃娘娘診治診治,或許能幫上些良心的忙呢。”

翠柳一聽,嚇得小臉煞白,趕忙勸道:“公主,您可別去呀,那可是貴妃娘娘,身份尊貴著呢,而且御醫們都瞧不好的病,您去了要是也沒治好,到時候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呀。再說了,您平日裡也只是自己琢磨些醫術,哪能和那些御醫們比呀,您就別去趟這渾水了。” 翠柳的聲音裡透著焦急與擔憂,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緊張地看著蘇瑤,心裡想著,公主怎麼突然就有了這麼大膽的想法呀,這可萬萬使不得呀。

蘇瑤卻擺了擺手,笑著說:“無妨,我心裡有數,你且去通報便是。你也知道,我平日裡就愛鑽研醫術,說不定還真能瞧出些門道來呢,你放心吧。” 蘇瑤心裡其實很堅定,她想著,那些御醫治不好不代表我也不行呀,我有著現代的醫學知識做基礎,又有家傳的精妙醫術,說不定就能找到癥結所在呢,這次就當是個挑戰了,可不能因為害怕擔責就退縮啊。而且,這也是我在這宮中立足的一個好機會,錯過了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她看著翠柳那擔憂的模樣,又安慰道:“翠柳,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真的想試一試,你就幫我這一回吧。”

翠柳見拗不過公主,只好硬著頭皮去了。一路上,她心裡直打鼓,想著皇帝要是生氣了可咋辦呀,腳步也變得愈發沉重,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終於來到了皇帝所在的宮殿。她站在宮殿外,深吸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那雙手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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