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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禾死了,他的慾望無處宣洩,只好將你送到了我的床上。”
我被捂著嘴,含糊不清地說著,“不可能,你是騙我的,既然我這樣像秀禾,為什麼三年了他從不碰我?”
“因為他知道只有在我身體下的才是真正的秀禾。”
戲謔的聲音不停地在我耳邊迴盪,知道真相的我彷彿被剜了心,痛到無法喘息。
怪不得他會為我起名秀千。
我一直以為那是賀家的規矩,所有的兒媳都要用相似的名字。
就像他和賀安言。
原來從他為我起名的那天,他就已經想好了,從始至終,我就只是蘇秀禾的替身,一個連人都不配做的替身。
那夜,我躺在床上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第二日清晨,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去給婆婆奉茶。
她的身邊站著一位年輕的女人。
等我抬起頭看向她時,我震驚在原地,像,實在是太像了。
像我,更像蘇秀禾。
“怎麼?你這個賤蹄子,昨晚上安言折騰你折騰得太狠了,現在連茶都不會奉了?”婆婆戾聲訓斥著我。
我回過神,忙將茶水遞到她手裡,“娘,這位妹妹與大嫂太像了,我一時看失神了。”
“哼,這是秀禾的雙胞胎妹妹寧央,我剛從外鄉接回來。”
“既然這麼多年你都得不到安年的心,你就不用伺候了,換寧央去。”
我一怔,臉色瞬間蒼白,“娘,我才是安年的夫人。”
“夫人?你都已經爬上他大哥的床了,怎麼你還想一同服侍兩個人?不愧是從戲院裡出來的婊子。”
一旁的蘇寧央用手帕捂著嘴輕笑著。
我努力剋制著自己儘量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滑落,“娘,是你們逼我去的。”
我沒有辦法,這個年代講究的從來都是妻從夫綱,賀安年的話對我來說就是天。
我沒得選。
“好了,我不想聽了,就這麼決定了,從今日起,寧央去安年的房,你去安言那裡。”
婆婆臉上掛著笑,拍了拍寧央的屁股,“好好爭氣,讓我來年就抱上大胖孫子。”
蘇寧央嬌羞地點了點頭。
我發了瘋一口氣跑到了我和賀安年的房間。
打門的那一刻我愣在原地。
賀安年正拿著一塊鵝黃色的手絹不停地在胯間律動著,手腕上的佛珠沾上了不屬於它的情慾。
那根手絹是秀禾送給我的。
那時我還天真地拿著向他炫耀,“你聞聞,這上面有大嫂身上的香味,她怎麼能繡的這麼好看,我好喜歡啊。”
現在那根手絹竟然晃得我的眼生疼。
原來他不是沒有慾望。
只不過那慾望從來都不屬於我。
賀安年看我進來,不慌不忙地將現場收拾乾淨,“都多大了,怎麼還是這麼急脾氣,也不知道敲敲門。”
我僵硬地跨進去,“娘帶回了大嫂的胞妹,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
“娘要讓她服侍你給你生孩子你知道嗎?”
“知道。”依舊是不冷不淡地回應,卻似鋒利的劍,根根刺進我的心裡。
可是我仍然抱有幻想,希望他可以為了我拒絕。
“你同意了?”
賀安年一頓,轉身端坐在蒲團上,修長的手指撥動著佛珠,“千千,你知道的,佛教不允許我忤逆父母,我,拒絕不了。”
“但是我可以答應你,為你守住這戒線。”
他身為一個佛子,卻總是說著一口漂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