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提示:第一次寫小說,男女主刻畫的不是完美無缺,女主出現較晚,文筆也很稚嫩,有空間,又屬於偏寫實流水文,極度爽文愛好者請繞道,如有不適請立即撤退】
楊之廈感覺頭暈沉沉的有些疼,渾身無力,眼睛也睜不開,好渴!難道是昨天淋雨感冒了?感覺自己有要壞掉的樣子。
咚咚咚..咚咚咚…一陣吵鬧聲聲入耳,緊隨其後的呵斥聲也傳來:“晚秋,你輕點,你二哥受傷還沒醒,別吵到他。”
楊之廈瞬間一驚。身邊有人?他是一個人住的啊,怎麼家裡還有其他人?可嗓子裡火辣辣的容不得多想,小聲呢喃到:“水..水”
“媽,剛才二哥說話了。但是我沒聽清,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急匆匆開門聲,一個氣息不是很足的聲音響起,:“你二哥醒了?現在好點沒,孃的夏呀。你要是醒不過來娘可怎麼活呀!”
楊之廈繼續呢喃著:“水”
這時第二個聲音插入進來。:“媽,二哥要喝水,我去端水來。”
片刻,一雙臂膀環繞著把頭抬起,一碗甘甜的清水緩緩的送入楊之廈口腔之中後。
那個氣息不足的聲音再次響起,:“夏呀,娘去買幾個雞蛋,你好好養著。一會給你做蛋花湯。”
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響起,
:“娘,還是拿錢我去吧,你在家看著二哥。”說罷便拿著錢票匆匆離去。
喝了水後,身體機能緩慢恢復,楊之廈緩緩睜開雙眼。兩張臉龐映入眼簾,一張看著40多歲,有點蒼老,但是看起來還有點慈善,另一個是個十來歲的姑娘,倆人穿的衣服有些復古,姑娘的衣服還帶著補丁。
蒼老婦人:“夏呀,好些了沒,你看看你還要點什麼,娘給你拿。”
楊之廈大腦瞬間遲緩,在懵逼中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敷衍道:“頭還有點痛,要再休息會。”
蒼老婦人:“好,你先歇著,一會你爹回來,看到你醒了,一定開心壞了,娘去準備晚飯去,豔冬,你在邊上看著,你二哥有事喊我,聽到沒。”
女孩弱弱的童聲響起“媽,我知道啦。”
楊之廈閉著眼睛,轉動的從懵逼狀態下復甦的大腦,我是誰?她們是誰?我在哪?
他剛才睜眼的剎那間,頭腦雖然遲緩而且那老婦人說的話導致自己瞬間懵了,但是原本的居住環境和人際關係和這裡根本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
一個是充滿現代化2室一廳,一個是看起來充滿古董物件的老破舊,而且快40歲的自己父母已經雙亡,這個自稱孃的人是誰呀,爹又是怎麼回事?晚秋豔東又是什麼鬼?
他覺得頭又有些痛了,緩緩抬起手摸向頭部,嘶,疼,頭上被纏著布,這是被打了?頭都破了。
“二哥?你還好吧?”瘦弱姑娘奶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開眼,看著童真的大眼睛看著他。
楊之廈緩緩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瘦弱姑娘飛快回答:“二哥,昨天下雨,房子漏水了,你和爹去鋪房頂時掉下來了。頭都摔破哩,還流了好多的血,嚇死個人。二哥。頭還疼麼?”
楊之廈傻傻的看著這個稱呼他為二哥的孩子半晌,絕望的回覆:“疼,而且有點暈,我再睡會。”
“昂,好,二哥休息吧,”瘦弱姑娘回覆道。
再次閉上眼睛,慢慢的回想,楊之廈,86年出生在東北遼寧,一家三口的農村家庭。父親是個地道的農民,母親是個工人,日子過得不是大富大貴,但是也算平民家庭。
80年代的他趕著時代的末班車,有吃有喝。沒過過什麼苦日子,按部就班的讀完初中,高中,大學。
結果畢業後,發現大學生不如狗,博士碩士滿地走,找工作難,買房難,結婚更難,快40歲還在社會里浮沉。
父母去世後繼承著家產,在三四線城市裝修一個二室小家,每天工作14個小時,解決溫飽,閒暇時不是刷著抖音就是看著番茄,幻想意淫著,過著能過且過的不婚生活。
記憶中那天下著雨,沒帶傘的楊之廈看著依舊不停大雨。想著網上都說,一個人聰明,能吃,會睡,知道下雨往家跑。
他就不傻,看著天色漸晚,反正單位離家也不遠,就急匆匆的往家趕。跑到離家不遠的地方,由於眼鏡被雨水打溼起水霧,腳一滑,跌倒在地上,看著手機鑰匙眼鏡散落一地,慌亂拾取後,跑回到了家。
楊之廈看著摔碎屏幕的手機,手掌的傷口,染著鮮血銀色項鍊,狼狽的頭頂滴著雨水鏡子中的自己。眼鏡呢?項鍊是個什麼鬼?這不是我的東西呀,銀的?禍福相依?
他決定不管了,先去洗漱下,別再感冒了,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後。再給自己加個餐,弄個火腿雞蛋泡麵加個雞腿安慰下自己受傷的身心!
晚飯後,看著手裡漏墨的手機,手裡把玩著撿到的那條項鍊,心裡一萬個草裡馬閃過。得嘞,這下晚上什麼也不用做了。安心睡覺明天繼續當社畜吧,還要換手機配眼鏡,我勒個去的。
他把那項鍊試著掛在脖子上!別說,樣式還挺好看。不知不覺安然的睡去。夜半時分,卻不見那項鍊閃著光!
嘶,所以?難道這是穿越了?這是哪個時代?看起來不是古代,那這裡是平行世界還是異世界?聽著稱呼還是偉大的華夏語言。而且看著家裡人口應該不少。
比前世獨生子女的他來說,最起碼多了妹妹,算了下,爹媽,晚秋豔冬。叫什麼名呀?頂著滿腦子的疑問,楊之廈又沉沉的睡去!
蒼老婦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夏呀,夏,起來吃點東西。”
楊之廈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昏暗狹小的房裡全是人,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嘴裡卻不知該說什麼。
一個有著蒼老面容的男人:“娃,好些了沒,飯都做好了,讓你娘給你端來。”
楊之廈看著眼前眼眶有些微紅的蒼老男人回覆道:“頭還有些疼,而且,我記不起來了。你們是誰?”
那蒼老的婦人馬上就哭了起來:“夏呀,我是娘呀,你不記得我了?那個是你爹啊!”
蒼老的男人對晚秋說:去請隔壁你張叔過來,瞧瞧夏這是怎麼了,快去!”
顧晚秋往外跑邊喊到:“我現在就去找張叔”
顧豔冬跟著安慰著:“爹,娘,你們別擔心,哥醒了,應該沒什麼大事,你二老彆著急。”
半刻,顧晚秋帶著一個拿著箱子的男子進到屋子。拿著箱子的男子進屋後先是剝開紗布,看了看傷口,又纏上紗布,過程疼的楊之廈咬牙直哼哼。而後問到還哪裡不舒服,楊之廈弱弱的答著男子的各種問題
半晌男子看了看他,然後把蒼老的男人叫了出去:“你家夏娃子磕了腦袋,失了魂,想不起人和事,沒了記憶。”
蒼老男人急忙問:“那怎麼是個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