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想她也知道,男人女人不就那點子事嗎?
程耀上下打量了下江念,只是那眼神似乎有幾分輕佻玩味。
“我追你追了半年,你告訴我你實在做不到喜歡男人?怎麼,騙我很好玩?”
他不斷的逼近她,大手撰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的高高的,看著他那染上了幾分慍怒的眼眸。
在這件事上,江念確實是騙了他。
“如果你一開始就誠實的跟我說,你心裡有人了,我興許就會放棄,可你偏偏選擇了欺騙我!”
他的嗓音逐漸冷酷絕情起來,那雙微紅慍怒的眸子似乎要吃人。
江唸的身體也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她記得當初他說,即便她有喜歡的人哪怕正在談,也得立馬分手!給他騰位置!
他說的話她都記得,現在又說如果她當初沒有欺騙他,告訴他自己有喜歡的人,他興許會放棄!
她又不是傻子,真的信了他現在說的話。
“怎麼辦呢,我平生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程耀撰著她下巴的手指上移,移到她的紅唇上,手指在她的紅唇上重重的摩擦,痛的江念忍不住痛出聲。
程耀追了江念半年,那半年時間裡,他總體表現的都像個正人君子一般,在江念不願意的情況下,他也沒有對江念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實在難耐無法忍受的時候也只是緊緊的抱著江念,不停的親吻她的臉頰,也沒有去親吻她的唇。
可這一刻,他看著他惦記了那麼久的唇,他只想狠狠的咬上一口,懲罰這個女孩對自己的欺騙。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一口咬上,江念疼的哀嚎出聲,江念拼命的在他懷中掙扎,可程耀的力氣遠比她的大太多了。
程耀一隻手就能將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桎梏在她的背後,另一隻大手按著她的腦袋。
她的掙扎就像是在她懷裡小打小鬧般可笑。
粉嫩的唇上立馬沁出鮮紅的血,冒出的血珠被程耀一點一點的舔舐乾淨。
他就像是一頭飢渴已久的獅子,他已經餓了太久了。
這一次,他不會在將自己懷中的獵物放走。
“江念,你覺得我想要的是什麼?”
他咬著他的耳尖,明明做著最是曖昧無比的動作,可聲音卻是異常的冰冷,同樣的話他又問了一遍
江念在他懷裡,抖如篩糠。
成年男女就那點事,江念豈會不知他想要的是什麼。
江漾是她的命,江漾不能坐牢,他那麼驕傲的一人,怎麼能去坐牢呢?
如果陪他睡幾次就能讓他放了江漾的話,那天也只能~只能~
程耀鬆開了江念,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江念顫抖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衛衣拉鍊,閉上眼,兩行清淚落下。
一狠心將拉鍊拉到底,顫顫巍巍的將衛衣外套脫下,她裡面穿了一件帶胸墊的吊帶打底,只要她拉下肩帶……
她的手指抖的不成樣子,眼淚也在瘋狂的流。
最後,她還是做不到獻身。
程耀冷眼看他,想起她在高鐵站當著人來人往的旅客面前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一個男人身上,不停的主動親吻男人。
可見她就不是那種保守的女孩。
現如今在他面前倒是保守起來,連脫個衣服都做不到。
江念突然跪倒在地上,她突如其來的跪也有些嚇到程耀。
她睜開眼用著無比哀求的眼神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手指揪著男人的褲腳,卑微的求到:“程總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是我的錯我不該欺騙您,我給您下跪道歉。”
“呵~”
程耀真的有被她氣笑,看樣子還真是愛她那個所謂的親哥哥,為了她愛的人不想獻身又想救人。
所以她以為她這一跪很值錢嗎?
“你不喜歡我,不想做我的女人,這又沒什麼錯,倒也用不著給我下跪道歉,如此大禮真的是折煞我了。”
程耀沒有伸手扶起她,只是退後了幾步。
很冷漠的看著她:“起來走吧,放心我不會糾纏你。”
江念本來還很絕望的眸子裡露出欣喜:“謝謝程總願意放過我哥,我也替我哥謝謝程總。”
就在江念恨不得給程耀咣咣磕幾個頭時,程耀又悠悠的開口道:“你哥虧空的是國恆集團的錢,國恆集團的老總叫程銧不是程耀,所以這事我管不著,你求錯了人。”
江念不傻,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會放過她哥。
國恆集團老總是他親哥哥,他要是想放過她哥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她怎麼會那麼傻傻天真的以為他怎麼會那麼好說話!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能做的就只有認命!
“要陪你睡幾次你才能放過我哥哥?”
江念從地上起來,一臉絕望的的拉下自己的吊帶打底衫。
程耀沒吱聲。
江念知道自己脫的還不夠,繼續脫~
她屈辱的解開牛仔褲的紐扣…………
她以為程耀會立馬迫不及待的撲上來,然而她等了好久程耀還是站在那沒有往前一步。
他眼睛也只是盯著她的臉看,視線絲毫不移動,彷彿如同柳下惠坐懷不亂。
他似乎對她的身子並不感興趣。
江念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沒打算睡她,還是隻是想羞辱她一頓?
確實,此刻她屈辱萬分!
“衣服穿上吧!”
程耀平靜下來,冷靜的開口。
江念看著他難以啟齒道:“你不要我?”
程耀將自己搭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拿起來披在了江唸的身上。
“要!”
江念小聲的問:“那你為什麼……”
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
程耀打斷道:“嫁給我!”
江念整個人震驚住,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這樣的人就算結婚,娶的也只會是門當戶對的女孩。
而不是她這種背景的女孩。
程耀見她沉默良久,知她寧願陪他睡幾次也不願意嫁給他,從而一輩子和他扯上關係。
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他要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那一時的魚水之歡。
魚水之歡於他來說那都是附帶的福利。
他只能繼續威脅道:“你哥哥虧空的那點錢,我可以幫他補上,我在跟我大哥說兩句好話想必我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應該能放過你哥,我給你一週的時間考慮。”
程耀說完轉了身並叮囑她:“趕緊把衣服穿上,彆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