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如何猜測，無論九霄聖地還是姜道然都不會在意。
“嗡——！”
神秘的道韻忽然從金光大道上散發開來，宛如天地恭迎。
下一刻，只見金光大道上一道仙風道骨，白髮蒼蒼但卻面色紅潤，鶴髮童顏般的老人邁步而來。
他年歲看起來五六十了，可在場卻無一人敢小覷！
只因為他是踩在金光大道之上而來，更是屹立元界三千域之巔的無敵存在！
他便是姜道然！
元界三千域廣為流傳，豐功偉績超越歷屆任何一尊大帝的姜帝！
姜道然閒庭信步，一步一步走在金光大道上，眨眼便已經從天穹之上來到了九霄聖地上空。
伴隨著姜道然停止行走，金光大道緩緩消散。
姜道然並沒有散發氣息任何動作，可週身散發的帝威卻好似將整個天地都踩在了腳下。
他腳下，往日世人只能仰頭眺望的無上聖地山門，在他身下亦是渺小無比。
天地逐漸安靜下來。
姜道然望著眼前的九霄聖地，以及感知裡面一尊尊復甦的聖人，大聖境氣息嘴角微微上挑：“九霄聖地準備如何做？”
姜道然話音落下，他身前虛空頓時泛起一陣陣漣漪。
下一刻。
一群看起來樣貌和姜道然差不多，都是十分老態的九霄聖地老祖從虛空中邁步而出。
他們面對姜道然沒有絲毫猶豫，齊齊直接俯身彎腰做道歉狀。
不止如此。
在他們出來之後，九霄聖主以及九霄聖地長老們也是齊齊從九霄聖地內飛出來到九霄聖地老祖後面，同樣齊齊彎腰躬身做出道歉狀。
幾十上百人立於九霄聖地上空，齊齊彎腰朝姜道然道歉。
且！
這些人當中不乏有聖人，乃至大聖強者。
放在往日，任何一尊聖人足以在三千域暢通無阻，成為絕世強者，更別說大聖境強者了。
可如今他們卻齊齊朝一個人彎腰躬身道歉，這等畫面實在是太震撼了。
“嘶……這就是大帝威勢！”
“縱使高高在上的聖地，面對大帝也只得俯首稱臣。”
一尊尊早已經來到亦或者剛剛趕到的散修，望著這一幕只感覺胸中有什麼要噴湧而出，語氣激動和興奮。
……
……
對於周圍的聲音聽而不聞，為首九霄聖地一尊大聖老祖：白風大聖躬身彎腰對姜道然道：“姜帝，我九霄聖地已經知錯，後悔不該聽信彩雲，紅蓮二位準帝之言，一時之間犯了糊塗事，還請姜帝饒恕。”
伴隨著白風大聖開口，他背後的另外三尊大聖，以及十幾名聖人，外加上背後九霄聖主，九霄聖地各大長老立即附和。
“還請姜帝饒恕！”
聲音誠懇，並且擴散萬里，讓世人清楚看到了九霄聖地道歉的態度。
聽著九霄聖地的道歉，姜道然看向白風大聖，目光幽幽：“有些事情並不是道歉就可以當做無事發生的，你九霄聖地我記得五千年前不過你一尊大聖，可是短短五千年時間，九霄聖地竟然直接就增加了三尊大聖，聖人更是多了十幾個，還用我來說你們做了什麼嗎？”
姜道然聲音淡漠，但其中蘊含的信息，卻讓在場所有修士都炸了。
五千年時間，九霄聖地增加了三尊大聖？更甚至聖人多了十幾名？
這……這怎麼可能做得到。
一些修士還以為，九霄聖地底蘊本來便如此深厚，畢竟是一個傳承不知道多少歲月的聖地，有如此強者反而是符合聖地位格。
結果姜道然說的一番話，讓他們直接炸鍋了。
五千年時間很長了！
甚至是凡人的幾百世！
然而對於誕生一位大聖來說，這個時間內直接增加三尊大聖絕對是十分恐怖，更遑論還增加了十幾名聖人境強者。
這其中貓膩，讓人不寒而慄。
怪不得姜帝如此震怒。
白風大聖面露苦澀，微微抬頭看向姜道然，態度依舊謙卑：“姜帝，我等真的知道錯了，還請姜帝給我九霄聖地一個機會，此後我九霄聖地必定以守護元界三千域，守護三千域蒼生為己任！”
姜道然聞言正想要開口，不過下一秒他卻思緒飄忽剎那。
因為在他眼前，神級選擇系統竟然觸發了！
【叮，請宿主對以下情況做出選擇！】
【1：毫不留情覆滅九霄聖地！】
【選擇獎勵：上古神通大成人王印！】
【2：格外開恩，放過九霄聖地一次！】
【選擇獎勵：百年之後此域生靈塗炭，天地傾覆，寸草不生！】
“……”
看著面前的選項，姜道然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機！
本來他就不打算放過九霄聖地！
根據統子的選擇，極有可能他如果放過九霄聖地，百年之後將會發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除此之外，還讓姜道然意外的是，本來以為他在即將坐化之時，做出選擇之後，沒有完成統子不會繼續觸發選擇！
沒想到還能繼續觸發！
這個倒是意外之喜！
而且！
覆滅九霄聖地可以獲得上古神通人王印！
人王印，姜道然自然知曉，這可是第一代人族人王創造的無上神通，人王印一齣萬族臣服。
這話中蘊含的強大已經不言而喻。
這等神通，縱使對他這位大帝來說，由他施展也絕對是一門強大攻伐之術。
至於選項二！
姜道然已經直接無視了。
“我選擇1”姜道然內心直接下定選擇！
【叮，選擇成功！】
【恭喜宿主獲得上古神通：大成人王印！】
伴隨著姜道然做出選擇，關於人王印這門神通之術的玄妙盡數浮現在姜道然腦海中。
呼吸間！姜道然就把人王印給掌握了。
大成人王印！
統子還真是逆天，直接把人王印給他灌輸大成完美掌握了。
不錯！
以大帝神魂，消化大成人王印信息一息都不用，因此從出現選擇，再到姜道然選擇，獲得大成人王印，時間不過三息。
三息時間眨眼而已。
因此姜道然在白風大聖說完之後便道：“你覺得背信棄義之人，還值得相信嗎？”
姜道然話音緩緩落下之後，整個九霄聖地上空頓時氣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