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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即將沒電的手機接到了一通電話。
「儀式在十天後，我去接你。」
手指劃過手機裡的日曆，我輕聲應著。
「好。」
程星野來的時候帶了我愛吃的菜，見我盯著餐盒。
他不自然的咳嗽兩聲。
「菜是阿姨準備的。」
我點點頭，慢慢的站起來。
「程星野，放我出去吧。」
他蹙緊眉頭，原地繞了兩圈，轉頭叫來了夏姝。
「只要你給夏夏道歉，我就讓你走。」
我沒有猶豫，彎腰鞠躬，字字都帶著誠意。
「夏姝小姐，對不起，以往有諸多冒犯，希望你別計較。」
頭頂傳來一聲嘲諷的冷笑。
「周慕晨，我說是這麼道歉了嗎？」
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地砸到地上，碎片飛起，打到了我的眼睛上。
我沒有躲，只是不解的看著他。
「跪下，道歉。」
看著一地細碎的玻璃，看著程星野帶著惡意的眼神。
我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夏姝吸了口氣。
程星野愣住了。
「你特媽——」
沒等程星野罵完，我對著夏姝說到。
「給夏姝小姐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冒犯你。」
程星野手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
他砸了一切能砸的東西，手指被木頭碎片劃破，他舉著手，看向我。
而我卻低著頭保持道歉的姿勢，沒有看到。
他狠狠的踹碎一個凳子後，咬著牙說到。
「你真的知道錯了？」
「是，知道了，我不想待在這兒，想待在有你的地方。」
程星野愣住了，一瞬間暴躁的情緒被撫平。
「你…你離開我會死啊，這才關你幾天就受不了，為了待在我身邊尊嚴都不要了？」
「周慕晨，你比狗都賤，非要關兩天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