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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白薇薇綁住扔在角落,幾分鐘後,謝遠崢走了進來。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我從未見過謝遠崢這般模樣。
我不解地看向白薇薇。
她高昂下巴,說:
“我給他下了一種蠱,明天日出之前,謝遠崢只會說真話!”
說完,白薇薇走出去,撲倒謝遠崢的懷裡。
謝遠崢一看見白薇薇,眼神立馬亮了起來。
哪怕中了蠱毒,他依舊溫柔將白薇薇抱在懷裡。
兩人很快親吻起來,我不願意再看下去,閉著眼睛咬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可謝遠崢這時卻開口:
“薇薇,這次綁架沈音的計劃一旦成功,到時候我就接你出去!”
“等我娶了沈音奪了沈家的權勢,你就可以名正言順跟在我身邊了!”
親耳聽到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馬算計自己,哪怕我已經不愛謝遠崢,可心臟依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我八歲那年,謝遠崢為我打了京圈太子爺,他說:
“從今以後,沈音是我的人!”
我十八歲那年,他種下南山玫瑰做我的成年禮。
為了那片玫瑰,他每天只睡三個小時,病倒在了南山,在醫院住了一週才緩過來。
得知這一切的我告訴他,我情願他健康。
可謝遠崢哪怕蒼白著臉,依舊寵溺摸了摸向我的臉頰,他說:
“可我情願音音能夠快樂。”
這些年,我以為我嫁給謝遠崢就會快樂了。
到頭來,他不過是在算計沈家的家產。
我有些絕望地捂住耳朵,眼淚已經打溼了臉頰,不知道什麼時候,痛到暈倒了過去。
等再醒來,謝遠崢已經穿好了簡易婚服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