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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掛上電話,他們兩個就走進來,他們看我的眼神掩飾不住的嫌棄。
沈衛風忍不住開口:
“剛才護士怎麼說你懷孕了?宋悅溪,你什麼時候揹著我懷上的孩子?”
宋修遠則對我陰陽怪氣:
“到底不是宋家親自養大的人,你連喬喬一根手指都不如,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我沒有回答他們,而是直接跟護士說:
“麻煩你們幫我做一個親子鑑定,就用他的頭髮。”
我說著,抬手指向沈衛風。
沈衛風愣了愣,隨後沒好氣道:
“裝什麼裝?你想通過這樣告訴我這個意外流掉的孩子是我的?”
“我們就結婚那天睡在一起,我又很難讓人懷孕,他只可能是個野種!”
我看著這個虛情假意的渣男,很平靜道:
“除了親子鑑定,還有什麼能證明我的清白?”
“還是說,沈衛風,你不敢讓我做這個鑑定?”
沈衛風看著我,臉色變了又變。
宋修遠冷笑。
“就讓她做!宋悅溪,既然我們給你臉你不要臉,那就讓醫生來證明你是個下賤貨色!”
他說完,立即叫來醫生,不顧我的疼痛,強取出我的胎兒組織,然後和沈衛風的頭髮一起做了親子鑑定。
親眼看著那個逝去的小生命,我傷心到昏厥。
再醒來,已經是晚上,宋修遠說的二十四小時後。
但是他們並不急著讓醫生來處理我的傷勢,他們在隔壁陪宋喬,說說笑笑的聲音是那樣刺耳。
我聽到宋喬問了沈衛風一句:
“衛風,要是宋悅溪真的懷了你的孩子,還因為這次的事意外流掉了,你會不會心疼她啊?”
沈衛風沉默片刻,冷哼一聲說:
“她真的懷了我的孩子又怎樣?她這樣尖酸刻薄的人,就算懷了我的孩子也是一個賤種,沒了就沒了吧!”
“等你病好了,我們加把勁兒,爭取生個優質寶寶出來!”
宋修遠聽完贊同地鼓掌,他好笑道:
“這樣才算我的好妹夫!雖然宋悅溪是我親妹妹,但我真不覺得她是我們宋家人!”
“真希望她趕緊死了,這樣你們兩個就可以自由自在在一起,我這個當哥哥的,也不用為了喬喬的幸福再操心了!”
我聽得拳頭不由攥緊。
我根本沒做過什麼壞事,更沒欺負過宋喬,我的老公,我的親哥哥,他們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現在只慶幸,自己馬上就可以離開了,後面,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正想著,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我收到一條消息:
【我下飛機了,你把定位發給我,我這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