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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推到在地,那個男人死死掐著我的脖子。
混亂中,我拿起旁邊的盤子砸向他的腦袋,他吃痛鬆開了手。
我又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術刀,在喬悅驚恐的眼神中,刺向了她。
就在那一剎那,門被踹開了,喬悅被人一把摟了過去,我被兩個保鏢按在了地上。
江延一臉心疼地安撫著喬悅,直到確認她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沈歲歲,你簡直是喪心病狂,要是悅悅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受到一點傷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放過我,你何曾放過我。
看著江延氣急敗壞的模樣,我突然覺得很好笑。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江延,這個女人接近你是別有用心,她肚子裡懷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而你的親兒子已經被她害死了……”
“歲歲姐,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明明是你嫉妒阿延對我好,所以想殺我。”
喬悅打斷我的話,窩在江延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我今天來找表哥,只是想問他能不能把你的斷指接好,沒想到既然被你這樣誤會。”
喬悅每說一句話,江延臉上的心疼就多一分。
我忍住心底的噁心,最後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江延……”
啪,一記耳光重重扇過來,打碎了我所有的話。
“閉嘴,我不想再從你的嘴裡聽到一句汙衊悅悅的話。”
最後一絲希冀在此刻瞬間崩塌。
江延,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眼瞎。
他讓保鏢把我帶回別墅關起來。
擦肩而過的瞬間,喬悅用只能我們倆聽到的聲音說道:
“放心,你的手指永遠接不上了,因為我早就拿你的斷指餵狗了。”
我被關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江延除了讓我籤離婚協議,再也沒來看過我。
他馬上要和喬悅結婚了。
樓上熱熱鬧鬧的,沒有人知道江延曾愛入骨髓的前妻,此刻正在昏暗腐朽的地下室裡發著惡臭。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高跟鞋出現在我面前,我艱難的抬起頭,發現是喬悅。
看到我這副慘樣,她非常的得意,跟我炫耀道:
“歲歲姐,我馬上就要成為江延的總裁夫人了,可是這麼高興的事兒,沒有你見證怎麼能行呢。”
我不知道她又要耍什麼花招,警惕地往後縮了一下。
“你又想幹什麼。”
喬悅在我面前蹲下:
“沈歲歲,我要你當我跟阿延的婚禮策劃師。”
我咬著後槽牙,惡狠狠的瞪著她:
“滾開,你想都不要想。”
看到我的態度,喬悅也不惱,她慢悠悠地從身後拿出一個骨灰盒,威脅道:
“這裡面可是你兒子,你說我該怎麼處理呢。”
恨意衝破胸腔,這個惡毒的女人,殺了我的兒子,搶了我的老公,現在還偷走兒子的骨灰。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撲上去,但連喬悅的衣服都沒有碰到,就被她一腳踹開,她用高跟鞋重重地踢向我的腹部,惡狠狠地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是真不在乎你兒子。”
說著她將兒子的骨灰盒拿到下水道上方,打開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