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那是不可能的】
【社交,都滾蛋】
【女人,走走走】
【對你來說,人生只有兩件事,修行與活著】
【第二年年底,你坐在床前,拿起了一面銅鏡】
【“誰家熊貓跑出來了!”】
【好濃重的黑眼圈啊牢弟】
【畫了個煙燻妝似的】
【這一年,你真的太刻苦了,一天二十四小時候,有二十三個半小時在修行,剩下半個小時用來吃喝拉撒】
【睡覺?】
【老子已經是外罡強者了,運轉功法就行,根本不用睡】
【這是你最開始的想法】
【現在你已經有些後悔了】
【如此高強度修煉,外罡也扛不住啊】
【走出院子,你有氣無力的向著不遠處的小酒館走去】
【這修煉,怎麼感覺越修越離死不遠了】
【修為提升的也不大,罡氣外放也只是堪堪達到九尺六而已,速度還是太慢了】
【“老闆,來一壺酒,越烈越好。”】
【你坐下後,吆喝了一聲】
【此刻,唯有酒精才能麻痺你】
【不行,一定要調整一下修煉計劃,反正人生還很長,不能再這麼努力了】
【我要放鬆一些!】
【你握緊拳頭,感受著糟糕的身體狀況,下定決心】
【咣噹!】
【一罈酒被絡腮鬍老闆放下:“客官,好好喝!”】
【你抬起頭來:“好!”】
【老闆一看你,嚇了一跳:“客官,我說你……年輕人,還是要節制一些啊。”】
【“不要仗著自己體力好,就不愛惜身體,年少不知……,老來……”】
【你擺了擺手:“去去去去,老子不需要女人。”】
【老闆嘿嘿一笑,連忙撤下】
【你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
【咕咚咕咚……】
【喝了幾口後,你爽了】
【果然,唯有酒精才能麻痺我的神經,酒神經】
【喝著喝著,一位穿著破衣爛衫的瞎子拄著柺杖來了,他十分順暢的坐在了你的旁邊:“小夥子,要不要算一卦?”】
【“不準不要錢。”】
【瞎子開口,露出了六顆老黃牙】
【“你能算什麼?”】
【你抿了一口酒,隨口問道】
【瞎子平靜的說道:“天下萬物,無不可算。”】
【難道是高手?隱藏大佬?】
【畢竟你真的看不穿他的修為】
【想到這裡,你清醒了很多】
【又拿出一錠銀子:“來,幫我算算,我這輩子能達到什麼地步。”】
【瞎子慢吞吞的收起銀子,隨後抓住了你的一隻手,兩秒後,又立即放下】
【“小夥子,你,奇怪奇怪,你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麼又活了!”】
【瞎子瞪大了眼睛:“八卦四象,忘川公明,天命上說,你在兩年前就該死了。”】
【你心裡一顫】
【兩年前正是自己穿越過來的時間】
【按照正常邏輯來看,自己來了,原來的顧銘要麼死了,要麼就是去自己的世界了……】
【這老頭連這都能算出來,高手,三四層樓的高手】
【“咳咳咳,你還是繼續算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你抿了一口酒,隨口說道】
【瞎子點頭,掐著手指,不停的捯飭著】
【幾分鐘後,他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你的銀子:“小夥子,你……我算不出來。”】
【說罷,他便拄著棍子離開了】
【這老頭】
【還挺敬業】
【算不出來就不收錢】
【前世今生,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職業道德的人】
【“算不出來我?”】
【“莫名其妙。”】
【你繼續大口大口的喝酒】
【第三年,你開始勞逸結合,一邊修行一邊養身】
【但強度還是很高】
【第五年,你的生活越發瀟灑,除了修行之外,還衍生了一個新的愛好,釣魚!】
【每天都要去河邊釣兩個點】
【只是可惜,一直空軍】
【但還好,不管有沒有魚,只要坐下,你就能安靜下來,爽翻了】
【第五年年底,夕陽西下,你還在河邊釣魚】
【今天運氣不錯,桶裡已經有十五條了,都是三斤的黑魚】
【其中還有三條黃鱔,一條帶紋身的黃鱔,都被你扔了】
【你一邊釣魚一邊運轉功法,努力修行】
【這回是真的雙開了】
【突然間,遠處傳來一聲大吼:“不好了,土匪進村了!”】
【一個騎著黑馬的村民一邊跑一邊說著,將消息傳遍了整個村落】
【你握著魚竿,有些遲疑】
【算了,再等等吧】
【也許下一秒就有魚上鉤了呢】
【土匪進村……】
【你沒放心上,這年頭,連村子都要打劫的土匪,也沒什麼實力】
【等了一會,你果真看到了土匪的隊伍,他們人數眾多,騎馬而來,亂糟糟的一片】
【你瞥了一眼便沒有多管】
【但這群土匪沒打算放過你】
【其中一人騎馬趕來:“喂,那個釣魚的!”】
【“給我死,老子最恨釣魚佬了!”】
【你蚌埠住了】
【我就釣個魚,用得著殺我嗎?】
【聳了聳肩膀,你伸手一指,罡氣飛馳,連人帶馬碾碎】
【五年的修行,你已經可以罡氣外放十三尺,雖然還沒突破外罡中階,但實力確實增強了】
【“好久沒動手了,今日便過個癮!”】
【你站起身來,將水桶裡的魚放生,身影跳躍著快速衝去】
【目測兩百多個人】
【一分鐘解決一切】
【你計算著體內的罡氣數量,眨眼之間已經來到了土匪附近】
【“快撤!”】
【“是罡氣,他是外罡武者。”】
【等你靠近後,土匪們才看清楚你的修為,連忙跑路】
【外罡境界,這可不是他們能碰瓷的】
【你桀桀桀的笑著,藍色的罡氣不斷射出,秒殺了大量的土匪,本身也爽的不得了】
【兩百三十五個土匪,最強一人是內罡,實力還湊合】
【你殺的痛快】
【罡氣一掃一大片】
【不多時,所有土匪都死了,地上屍體眾多,堆積在一起,頗為壯觀】
【你握緊拳頭,又突然鬆開:“我已經不正常了……”】
【殺人,在你心中沒有任何波瀾,彷彿是吃飯喝水一般,太平常了】
【搖了搖頭,你習慣性的摸屍,沒想到竟然有意外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