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這次沒有再拉住他,而是心事重重的回到了飯店。
“姑父,我們一會兒還有點事情要忙,就不多待了。
禾兒,走,回家。”
蘇展鵬不滿的解釋了兩句,拉著蘇禾就往家裡走去。
這次沈父自然也沒有挽留,他心虛的瞟了兩眼蘇家兄弟倆,尷尬的點了點頭。
等蘇家人走完了,沈懷山也把那盤紅燒肉造沒了。
“爸,我怎麼感覺那個死丫頭不對勁兒呢,今天回家看我怎麼收拾她!”
“你夠了,都是你們母子兩人乾的好事情。”
“我說老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們怎麼了?”
沈母被數落,當場就不樂意了。
“我問你們,蘇禾的事情你們誰跟沈香透露過?”
沈母一聽居然問這個,心虛的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
“老沈,你瘋了吧,這話怎麼能在這裡說。”
沈父犯愁的深呼一口氣,“就得在這裡說了,不然去哪裡?
那丫頭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也知道了蘇禾的身世,你們難道想死啊!
如果讓我岳父知道了,我的這個廠長還當不當了。”
“啥!”
沈母“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丈夫。
“她,她是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這麼說?”
沈父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可現在她就是知道了,你們說說吧,要怎麼辦?”
沈懷山的眼珠子一通亂轉;“爸,不能讓這件事暴露出去。
我的工作還等著外公給我安排呢。
這要是搞漏了,我那對象非得分手不可,不如··”
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父母,張開手掌又用力的一握拳。
沈母看兒子的樣子心裡一突,“不,不行,這樣會出事的。
我想想,你們都別吵!”
她黑著臉,思索了半晌,眼神突然一亮。
“有了!”
“怎麼說?”沈父驚喜一瞬,趕忙把頭湊過來。
沈懷山也疑惑能有什麼好辦法,也湊過了腦袋。
“我們可以把那丫頭弄下鄉,如果她不在這邊了,也就消停了。
至於下鄉之後,那邊山高皇帝遠,辦法不有的是麼!”
沈父越想越覺得可行,可沈懷山卻潑了一盆冷水。
“哎呦,這個不行。她是高中畢業,現在又有工作了。
就算你給她報名了,只要她拿著工作名額,也不作數的。”
沈父一拍大腿,“對,工作名額是個障礙。
桂蘭,你想想辦法,弄沒她的工作名額。
不過暫時不要讓她發現。
這個期間你就去給她報名,報那個最快的,最遠的。
之後不去也得去了,只要岳父那邊得不到什麼消息,這件事暫時就能捂住了。”
“對,這樣行,媽,就靠你了。”
沈母抿著唇,惡毒的一笑,“放心吧,她的東西都放在哪裡我心裡門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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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人在國營飯店商量著如何算計沈香。
沈香自然也不會任由他們擺佈。
她焦急的回到家,開始研究這條項鍊的作用。
只有知道項鍊的作用,才好計劃下一步如何做。
“這要如何才能看到那個神奇的空間呢!”
她捅咕了半天也找不到門路,急的一腦門兒汗。
突然,她想到上一世在地窖裡做夢時夢到的場景。
“我記得有個說法,說什麼滴血認主什麼的,我這個會不會是那個意思。”
沈香實在想不到辦法了,乾脆死馬當活馬醫。
她直接走去客廳,在牆上的掛曆處拔下一根針。
毫不猶豫的朝著手指肚紮了一下。
“嘶~”
“唔~真疼啊。”
她用力擠出一滴鮮血,朝著吊墜就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