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走出房間,她就被陸妄辭整個人從後面抱住。
她無奈:“我真餓了。”
“我餓了五年。”陸妄辭下巴靠在她肩上,“也沒餓死啊。”
虞晚顏手肘往後擊了一下他腹部。
讀書那會兒只是撩,現在是色。
色胚子。
“寶寶,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要勇敢一點。”他微微側頭,薄唇貼著她耳垂。
虞晚顏看著前方雪白的牆壁,她的背貼著他的胸口,那久違的溫暖慢慢透過皮膚傳遞到心裡。
她記得。
也勇敢過。
可結果,很不好。
虞晚顏壓下心中的情緒,試圖糾正他的稱呼,“你以前叫我學習委員。”
那兩個字真的很羞恥,他是怎麼毫無心理障礙地叫出來的。
“那是被你天天盯著抽查作業的時候。”陸妄辭笑。
“班主任丟給我的任務,你以為我想管你。”虞晚顏垂眸,和他的孽緣也是那時候開始的。
陸妄辭輕哼,“那麼多女生為我著迷,就你一個特立獨行,我懷疑你就是欲擒故縱勾我。”
“別人是自戀,你是臭屁。”她那會兒才多大,而且她一心只有學習。
他的顏值確實在進班第一天讓她多看了一眼,但遠不如試卷吸引她。
“我打算跟我家老爺子說說,讓他門生提議修改一下法律。”
“?”
虞晚顏發覺她越來越跟不上陸妄辭的跳躍式思維了。
怎麼又談到修改法律了。
陸妄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盯著她驟然變粉的耳垂輕笑出聲,“提議把‘棄養’這一條罪,入刑。”
“………………”
“某個狠心的學習委員啊,養了我一年多,忽然間就斷崖式棄養了。”陸妄辭掐了掐她的腰,輕哼傲嬌,“你最好再花個一年半載把我哄好,不然我要是去起訴你,你的cpa證書都沒用了。”
虞晚顏真的對這傢伙無語,她又沒養過他,頂多算是投餵過半年。
“別鬧了,我去做飯。”她試圖掰開他的手。
“用得著你做飯?我讓助理送餐過來就行了。”陸妄辭把她身體轉回來,推向浴室,“而且你沒洗漱你去做什麼飯,撒謊都不會撒。”
虞晚顏耳根頓時發燙,她只想著結束和他莫名其妙的曖昧對話,真忘了洗漱這一茬。
她逃也似的快步進了浴室。
陸妄辭看著她的背影,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隨後走到床邊拿起手機給助理發消息。
隨後走進浴室,和虞晚顏一起洗漱。
半小時後,陸妄辭牽著虞晚顏的手下樓,剛好別墅門鈴響了,助理準時送了早餐過來。
換了一條淺綠色小裙子的虞晚顏坐在餐桌上,看著助理將意麵和草莓奶昔擺在她面前。
誰一大早喝冰奶昔。
奇怪的搭配。
“不知道你現在還愛不愛喝草莓奶昔,但就算不愛喝,也不許說出來。”陸妄辭慢吞吞地說。
虞晚顏沒接話,只是看了看一旁的筷子,叉子呢?
她抬眸看向陸妄辭,卻見他已經拿起筷子開始吃了。
他吃的很隨意,像極了小時候她見過的老人喂孫子的吃法,面在筷子上繞上幾圈,孩子氣的喂進嘴裡。
看起來突兀,實際上也很突兀。
虞晚顏想了想,“我會用叉子。”
他不必特地吩咐助理這麼做。
“我不喜歡用。”陸妄辭瞥了她一眼,“別把我當外國人整。”
“……”那你幹嘛吃意麵。
虞晚顏覺得和陸妄辭在一起還是儘量保持沉默比較好,不然會被他時不時給噎死,而且也別想講贏他,因為他歪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