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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明月喜歡我,會在爺爺面前維護我,她會知道怎麼做。”
“至於穎雪,她不會知道這一切,你安排好人只當明月忍不住寂寞,犯了錯誤,我娶了明月,許家會對我感恩戴德的,等我得了許家所有股份,穎雪就不會再受苦了。”
“那……大小姐怎麼辦?她要是想不開怎麼辦?或者要離開你怎麼辦?”
助理吞吞吐吐說完,就差說沈明修戴綠帽子的事。
沈明修看著窗外的朝陽,手不知不覺掐緊許明月的手臂,他有點煩躁,似乎也想到昨晚在車外聽一夜動靜的自己。
“不會的,顧向津玩了那麼多女人,身體早就廢了,立都立不起來,更何況還是喝了酒的,我有分寸,昨晚那動靜只是顧向津對我的挑釁演戲而已,當不得真。”
“明月她不會知道真相的……昨晚那藥有迷亂記憶作用,她會忘記是我把她推給顧向津的。”
沈明修最後一句話也沒有說許明月到底會不會的事,只是讓助理在許明月身邊多安排幾個保鏢,說是保護,其實監禁差不多了。
“是,沈總真是料事如神呀,呵呵。”
許明月只覺得沈明修陌生得可怕,自己彷彿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他一樣,身體顫抖直冒冷汗。
可沈明修,昨晚是真的。
她和顧向津是真刀真槍實彈射擊,如果你知道了,會不會後悔安排今晚這場鬧劇呢?
而那杯酒里加的料……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藥。
沈明修只當許明月冷了,緊緊抱在懷裡。
等她再次醒過來,默默聯繫昨晚讓她坐上位的男人。
沈明修的死對頭,顧向津。
“喂,你昨晚說幫我離開沈明修的事,還算不算數?”
顧向津似乎剛醒,聲音低沉沙啞,但話裡透著愉悅,“七天後,我來接你,別後悔。”
許明月坐在房間裡,抿了抿唇,下定決心道。
“我不會。”
顧向津嗤笑:“早該如此,別沈明修勾勾手又回頭了。”
許明月被說得羞愧,男人得話就像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疼得密密麻麻的,連心也是痛如刀絞。
在這場三個人的感情,輸的人只有她。
胸口的疼痛,讓她連呼吸都做不到。
“不會。”她聲音沙啞的說,紅著眼,“絕不回頭。”
電話掛斷,她赤著腳走到窗戶旁,用力打開窗戶,任由冷風把她吹得面目全非,全然掩蓋了她的嗚咽。
等冷風把她吹醒,她安靜關上窗戶,然後一點一點,把沈明修這些年送給她的東西,全都收拾出來。
有她生日時,他哄騙她送的一根廉價紅繩。
卻不知道,那天為了彌補沈穎雪,沈明修用人生掙到的第一桶金給她買了一條七位數鑽石項鍊。
這些年,有關兩人的一切都她被精心放在保險櫃裡。
一本兩人從六歲一起照到二十歲的合影,和那本寫滿沈明修的名字的日記…….
許明月都通通拿出來,放進鐵桶裡,一把火全燒了,燒得乾乾淨淨。
“在燒什麼?”
沈明修穿著運動服,他走過來,想摸她的頭髮,卻被許明月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