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京圈名媛童琪就是漂亮,再看鄉下來的野女人蘇希!”
“嘖嘖嘖,野女人的婚妙都醜死了!和她配一臉!”
“她這樣的鄉巴佬,哪兒配得上京圈太子爺?”
聽著周圍的議論紛紛。
這是重生後的婚禮現場。
蘇希看到童琪搶著嫁給了私生子霍睿修。
而她,正和京圈太子爺霍京洲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霍京洲,高傲、冷漠、矜貴、不可一世。
他的眼裡,絕對沒有她的存在。
霍睿修抱著童琪,驚喜得猶如找到了寶藏一樣。
他娶到了心目中的公主。
他最討厭鄉下來的土包子!
上一世,本來是真千金蘇希和太子爺有婚約。
假千金偷走一支鋼筆,憑藉“救命恩人”四個字,嫁給了京圈桀驁不馴的太子爺霍京洲。
蘇希只能嫁給霍家的私生子——霍睿修。
她一手爛牌,打出了王炸。
她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扶持霍睿修坐上了京市首富的寶座,讓他萬眾矚目,她亦是受盡世人膜拜。
反觀童琪從來沒有得到太子爺的寵愛,婚後受盡冷眼嘲笑,甚至是他一輩子都沒碰過她。
重生之後,童琪要先下手為強,嫁給現在絲毫不起眼的霍睿修,以後,她要當首富夫人,要把蘇希踩在腳下。
蘇希知道童琪的小九九。
童琪搶著換夫,而霍京洲只是看熱鬧一樣,像個局外人。
蘇希無所謂,她結不成婚更好!
誰懂單身富婆的快樂?
誰懂天天點名模的快活?
誰懂小狼狗的各路花活?
“太子爺,要不我倆……”
蘇希欲言又止。
霍京洲高傲揚眉,等她求婚。
結果,她說:“我倆宣佈分開!”
哦!男人始料未及。
大家都以為她是一朵鄉村野玫瑰,這刺還真扎人。
第一根刺,就紮在了太子爺的心上。
她宣佈分開就分開?
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結婚!”他薄唇微揚,惜字如金的吐出這兩個字。
蘇希驚訝挑眉,她能不結嗎?
男人鋒銳似刀芒的視線掃過來,你敢?
那就結吧!
她站在了霍京洲的身邊,底下的賓客們,一片質疑聲不斷。
童琪表面一臉天真,但唇角是AK47都壓不住的得意。
“各位親朋友好友,姐姐和京洲哥本就訂過娃娃親,相信姐姐嫁過去,一定會得到京洲哥的寵愛的。”
因為她知道,霍京洲永遠也不會碰蘇希的,蘇希的一生,都只會被困在豪門裡,得不到男人的愛,也得不到男人的錢。
在蘇希看來,男人愛不愛的,都不是事!重活一世,愛自己才重要。
既然霍京洲不碰她,她可以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她一個人活得更瀟灑呢!
但是,童家父母們一聽,卻是炸鍋了。
他們著急了,把童琪和蘇希都叫到了休息室裡。
“琪琪,你名牌大學畢業,是京市名媛,琴棋書畫樣樣俱佳,怎麼能嫁給那個私生子?”
童琪悄悄掃了一眼蘇希,見她平靜如水,沒有絲毫反應。
她在想,蘇希一定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吧!
童琪站在父母中間,一左一右的挽住了二人的手。
“爸,媽,姐姐在外面受盡了苦,我心疼她,現在輪到姐姐去霍家享福了。”
童琪這一番說辭,更是讓童家父母誇她乖巧懂事!
“琪琪,你嫁給私生子,是要吃苦的!被人看不起的!”
哦!上一世蘇希嫁給私生子,她就活該!
蘇希在山上待了二十二年,以為天下沒有不愛子女的父母。
無論哪一世,父母都是偏向養女的!
童琪心裡樂開了花,她將來是首富夫人,吃什麼苦?“媽,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把我的嫁妝拿來!”蘇希的語氣又冷又威嚴。
前世,童家把所有的嫁妝都給了童琪。
她跟父母親提嫁妝,母親說:“你嫁私生子要什麼嫁妝?他是私生子,你是山上下來的野女人,天生一對!”
如今,她要嫁霍家繼承人霍京洲,關盛雅又有什麼理由去拒絕?
“蘇希,你要什麼嫁妝?你已經嫁了霍京洲這麼好的男人,你妹妹心疼你,才把這麼好的男人讓給你,她嫁了霍家的私生子,理應所有的嫁妝都是給她!”
蘇希直接拿捏這兩母女:“那我不嫁了!”
童琪馬上就勸道:“媽,把我的嫁妝分一半給姐姐吧,我們兩姐妹一起嫁給霍家哥倆,本來就是好事成雙!”
“琪琪,你這麼善良,你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怎麼辦?”關盛雅從來不關心親生女兒蘇希好不好過!
童琪只會想到將來她是首富夫人,此刻已經飄了,“媽,您相信我,算命的說我是大富大貴旺夫命,我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她馬上搬了一箱金條,一箱珠寶首飾,還有一張一千萬的銀行卡,給了蘇希。
兩母女走後,隱藏在暗處的商會會長走出來。
他五十歲了,但步伐穩健,超級精明的雙眼,卻對蘇希非常恭敬,低頭頷首。
“少主,有何吩咐?”
誰也不知道從鄉下來的野玫瑰,竟然是有著古武傳人的神秘少主。
外人看到的她:鄉巴佬、草包美人、人人能踩一腳的柔弱女子。
會長眼中的她:她擁有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披著馬甲的滿級大佬!
蘇希懶洋洋:“鍾叔,把一千萬轉入賬號裡,珠寶和黃金放進保險箱,存放在銀行。”
“是!我馬上辦。”京市的會長,只是她的跑腿。
蘇希揮了揮手,她又重回婚禮現場。
霍家是京市權貴之家,在京圈一諾九鼎,即使童家家道中落不如從前風光,也迎娶霍家祖輩訂下的娃娃親!
雖然是臨時換了新娘,霍家倒是很鎮定,畢竟他們想娶的也是蘇希這個真千金。
霍京洲孤傲冷漠,五官精緻如畫,他一身白色的西裝,在人群中最為耀眼,但眼底浮現的冷意,完全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幾個好兄弟圍在他身邊,打趣:“洲哥,聽說新娘是山上下來的野女人,可強悍了,你們天天在床上還不大戰三百回合?”
霍京洲笑得漫不經心,又痞又野,毫不掩飾野性的鋒利:“給她霍太太的名份,就像桌上的花瓶,只是個擺設罷了,還指望我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