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紹景盯著許南映,語氣狠戾:“自己孩子不好好養,去養別人的野種?”
許南映氣急,他說自己都算了,怎麼可以牽扯到蕭青青身上。
“詹紹景,你自己不乾不淨,還做上道德制高點來批判別人了!”許南映雙眼憤怒,已經看不到半點對詹紹景的喜歡。
自己怎麼會喜歡這種人。
居然喜歡這種卑劣的人這麼多年。
真的令人噁心。
蕭閒將許南映拉在了身後,他氣場很大,英俊的眼眸帶著冰山的銳利。
詹紹景算是氣場很大的人,在蕭閒面前,瞬間就敗下陣。
蕭閒冷聲道:“許小姐最大的錯誤,恐怕就是和你這樣的人結婚。”
“連最基本的男女關係都處理不好,連最基本做人應該有的尊重都不會,這樣的素質我真的很難想象能夠管理好自己的公司。”
“詹先生,與其在這為自己的情人出氣,不如多擔心下你的競標吧。”
“你是誰?”詹紹景一聽競標,瞬間警惕了起來,這競標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
因為這個項目大,他是找了很多門路,才參與競標的。
“你是辰源的人?”
辰源是詹氏集團的對家,也是這次競標中的最大對手。
蕭閒神色淡淡道:“我是誰很重要嗎?”
詹紹景默認蕭閒是承認了,眼神在蕭閒和許南映之間來回打量,隨後冷嗤道:“許南映,你以為自己魅力大,能釣到下家。”
“我看你是被利用了,華源的人想通過你來搞詹氏吧。”
“我告訴你,詹氏以後是允安的,你再執迷不悟,就是毀允安的前程。”
許南映只覺得荒謬,這男人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她雖不清楚蕭閒的來路,但絕不可能是華源的間諜。
“我和蕭先生是正當的僱傭關係,我是他女兒的心理老師,當初的招聘信息也是我自己找上的,他從來沒有接近過我,所謂的找下家,一直都是你自以為是!”
詹紹景滿眼狐疑,他對許南映的話沒有任何信任。
在他眼裡,許南映就是一個蠢女人。
手機也恰到好處的響起,接起電話,就聽到助理焦急的聲音。
“詹總,競標出了問題,需要您親自過來了……”
詹紹景臉色沉了下來,眼睛銳利的朝著蕭閒掃了過去。
掛了電話,詹紹景立刻追問蕭閒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蕭閒淡淡道:“我說了,像你這種流連女人的人,是幹不好自己的事業的。”
詹紹景咬牙切齒,將怒意對向許南映:“你這個蠢女人,是不是你把詹氏的資料拿給他的,我看你們是不是早就有勾結了?”
“據我瞭解,許小姐都進不去你公司,你覺得她有什麼手段拿到你的資料。”蕭閒冷冷道,氣勢壓人。
“與其把錯賴在別人身上,不如正視一下自己的無能。”
詹紹景氣急敗壞,但手機上助理的消息不停的在發,當務之急是立刻回去處理。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清楚蕭閒的來路。
“許南映,我等著你被利用完拋棄,到時候別來跪著求我!”
詹紹景撂下一句狠話,帶著蘇軟軟和詹允安離開了。
許南映搖了搖頭,苦澀的笑了一下。
這種男人,不值得她留戀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