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咬到舌頭。
“我這裡的規矩就是如此，要麼拿錢找我辦事，要麼就陪我睡一覺，讓我滿意了，我也可以幫忙。”
楊善上下打量周欣，眼神戲謔，“你呢，身材不錯，長相也不錯，最主要還是胸大，勉強還是能達到合格線的，你們想破這個案子，又不想出錢，那你今晚就陪我，把我伺候舒服了，什麼都好說。”
“楊善，你混蛋！”
周欣惱羞成怒端起面前茶水朝楊善狠狠潑去，氣到發抖。
楊善輕鬆避開，起身同時又點開一支菸，臉龐冷冽，“看來兩位不是來找我談生意，而是來找我搗亂的，牡丹，送客。”
牡丹上前對二人伸手，“兩位請吧，我們老闆不歡迎你們。”
周欣看著楊善那張冷漠的臉龐，心中怨恨達到了頂峰。
這個王八蛋，這叫人唾棄厭惡的嘴臉！
當初她怎麼就跟這種人並肩作戰了兩年，噁心，噁心！
“楊善，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沉默許久的葉擎突然出聲，“當年這樁案子涉及到崔氏銀行行長安危問題，為了儘快解救他，我就暗中對你下令，讓你使一些手段，最後導致行為過激，將犯人重傷。”
“這件事我有推卸不掉的責任，我向你道歉！”
葉擎將頭底下，沉聲道：“當年讓你蒙受冤屈，導致坐牢，是我的責任，對不起。”
“眼下這個案子真的很重要，其他孩子生死你可以不管，但周鑫的孩子也被綁架，這事你總不能不管吧！”
葉擎有些激動，“周鑫當初執行任務壯烈犧牲，你對他發過誓，會照顧好他家人的——”
“答應照顧他家人的是刑警隊，不是我楊善個人，我現在不談任何感情，只談生意。”
“道歉？呵呵，當初法庭上怎麼不說，現在道歉又有什麼用？”
楊善彈動菸灰，眼神輕蔑，“你們可以走了。”
“楊善，你不用在這陰陽怪氣的，你不就是怪我當年沒隱瞞事實，導致你坐牢嗎！”
周欣喝道：“是，如果當時我說沒看到，不知情，你可能是不會坐牢，但你的確行為過激了，把犯人打殘，而且這種事情屢屢發生，都有記錄在內，我身為執法人員，我不能昧著良心！”
“況且，你還侵犯了犯人妻子，將她兒子傷成腦震盪，他們都是無辜的，你的種種行為不該付出代價嗎！”
“你沒資格在這裡趾高氣揚，如果你想要我低頭，好了，我可以低頭向你道歉，對不起楊善，當年我錯了。”
“這樣你滿意了吧！”
楊善放下煙，凝視著因為憤怒臉龐都有些扭曲的周欣。
他笑容譏諷，“還真是委屈你了，自己心裡都把自己感動壞了吧，為了破案，為了拯救十幾位孩子，不惜忍受屈辱向一個敗類低頭道歉，真是犧牲好大，好讓自己委屈啊。”
“你——”
周欣又被激怒。
“呵呵，你還是一如既往是一個腦癱，以前是有點喜歡你，寵著你讓著你，你就覺得一切理所應當，現在你還覺得低個頭，這事就算過去，沒了我幫襯，你又是誰？”
楊善重新坐下，“女頻爽文看多了是吧，覺得天大的事道個歉就行了？你配？”
周欣沒想到等來的竟是楊善如此羞辱，她的臉龐已經羞紅到快滴出水來。
葉擎打圓場，“楊善，當年事是我們對不起你，請你看在往日情分上——”
啪！
楊善猛地將菸頭丟在桌上，說翻臉就翻臉！
“往日情分？我跟你們還有什麼情分可講？”
“你葉擎多麼光正偉岸，指使我對犯人動用私刑逼供，事後功勞算在你頭上，卻要老子背鍋進去，法庭上你為我說過一句話嗎！你他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