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聞言,秦見舟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剛想開口阻攔,不料秦羽凝直接開口。
“查什麼監控,見舟回來幾天,你擺臉色就擺了幾天。”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她眼神冰冷得令人膽寒,不由分說,直接抓起一個花瓶,砸在了江曜沉頭上。
砰!!
又是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江曜沉被砸的直接倒在地上,滿頭都是泥土和血!
一直到十個花瓶被盡數打碎,江曜沉的額頭已經骨肉模糊,鮮血淌成了河。
“你到底認不認錯!”
“不是我砸的!”江曜沉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
有人上來勸阻,被秦羽凝震懾開。
血液順著臉流下來,滴落到胸膛曾經的傷口。
意識的最後一刻,他看到秦羽凝下令叫救護車,然後就親自揹著秦見舟往會場外面跑。。
等秦羽凝走了,拍賣現場的工作人員才敢上前叫他,現場亂作一團。
……
等他恢復意識時,他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腦袋上裹著紗布。
主治醫生看他醒來,對他說:
“江先生,您好好治療,您的腦部需要仔細觀察幾天。”
他閉上了眼睛。
重傷這幾天,他終於有理由可以不用待在秦羽凝身邊,給自己一點休息的空間。
六年時間,他真的好累好累。
寒夜降臨,病房的冷氣鑽骨。
江曜沉坐在病床上,秦母敲了敲門,緩緩進了房間。
“耀沉,事情我都知道了,監控我也查看了,這裡有200萬,是給你的營養費。”
她嘆了口氣,從包裡拿出信封和文件:“另外,我讓見舟把地塊交出來了,這是過戶文件,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重要。”
“謝謝伯母。”
江曜沉接過文件,把200萬信封還了回去。
接著,毫不猶豫拿出銀行卡:“這是地塊的費用,從此我和秦羽凝就算扯平了。”
秦母微微一愣,隔了好久才開口。
“那……好吧。”
“當年我察覺出羽凝和見舟之間初有苗頭,就送了見舟出國,沒想到幾年過去,他們還是如此不檢點,看來這真的是秦家的劫難。”
秦母離開後,江曜沉獨自望向窗外。
月光肆意地灑在他的側臉,讓本就面無表情的輪廓更清晰了幾分。
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了呢?
當他決定離開的那一刻,他和秦羽凝之間,就已經成了陌生人。
接下來的四天,江曜沉把手機關機,安心養傷。
原本打算躺到離開,院長卻著急地走了進來。
“江先生,你受傷怎麼不和妻子說呢,她現在在全城發尋人啟事找你呢。”
江曜沉打開手機,才發現有幾百條未接來電,信息更是堆成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