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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間,我抬起頭,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我想說些什麼,她卻關上了門,父親和姐姐也已經轉頭離開。
我被下人壓在門外跪下,被迫聽著裡面的曖昧。
“沈公子,公主要老奴看著您,若您有一絲不滿,便可打你板子。”
“畢竟,公主身份尊貴,萬不可能只有你一個男人,你要學會大度。”
“今日,便是第一課。”
嬤嬤盯著我,就等著我傷心,落淚,然後再好好教育教育我。
可我卻沒有半分反應。
從前,宋柏萱身邊只有我,我也對她愛的病態,不希望任何人碰她。
在失去身份被送走前,她也曾當著我的面與人同床。
那時,我在門外,發了瘋的踹門,歇斯底里。
可如今我跪在門前,聽著這些聲音,眼底毫無波瀾。
見我沒鬧起來,宋柏萱沉眉,欲,望瞬間散去。
眼見她要起身,程簡連忙勾住她的腰身:“奴不信駙馬真的不在意,不若,公主讓駙馬送些水來沐浴,奴教教主母,好讓公主開心?”
他輕笑,宋柏萱沒開口,眼中卻是默許。
於是,我被迫和一桶水齊齊送進房。
幾乎是瞬間,我聞著周遭歡,愛的氣味,噁心嘔吐。
見此,宋柏萱更生氣了。
她不著寸縷,一步步靠近,捏緊了我的臉頰:“嫌我髒?”
我沒回答,只在她靠近時狠狠甩開。
驟然間,空氣寂靜,她微微勾唇,眼底寒光乍現。
“今日,你不願意也得願意。”
說著,她就要來抓我,卻被程簡攔住。
“今日駙馬可能是嚇到了,看那小臉,都白了。”
“鄉下幾年,哪怕我爹孃沒如何,駙馬還是瘦了,不若公主把駙馬交給奴。”
“半個月後,奴身保證勸好駙馬,讓他接受公主。”
他信誓旦旦,宋柏萱也在看到我慘白的臉時,甩袖而去。
我知道,程簡如此,是怕宋柏萱在剝掉我衣衫時看到我身上的傷。
可我還是朝他頷首:“謝謝。”
聞言,他意外挑眉,眼底惡意更甚:“你是要謝謝我,畢竟,你只需要再順從我讓公主知曉你非乾淨之身徹底厭惡你,就可以走了。”
“哦對了,你先別急著拒絕,畢竟,事成之後,我會把雪蓮給你。”
“我雖喝了一朵,卻還有一朵,你不會不心動的,對吧?”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我也的確無法拒絕。
這是能救我女兒的藥,我不會放棄。
於是,我答應下來,在他的安排下,被送到專門調.教小倌的教坊。
他要我拋卻廉恥,變成宋柏萱最厭惡的.浪,蕩不知羞恥的男人。
之後的半個月,宋柏萱在後院四處臨幸男君時,我在麻木的忍受著那些器物的折磨。
直到我的傷好全,程簡才將我帶了回去。
當夜,我找上在書房的宋柏萱,毫不猶豫就開始脫衣,完全不理會,她身邊是否有人。
見此,她臉色陰沉,趕走了身旁的人,連忙拿外套遮住了所露的春,光。
我被她抱在懷中,沒有難堪,沒有委屈。
只愣愣抬頭:“你要嗎?對了,我早就不是乾淨之身了。”
我開口,她指尖微松,我站起身,果斷就走。
迫不及待的,我找到程簡,伸出了手:“我已經告訴宋柏萱,我不是乾淨之身。”
“甚至當著她下屬的面不知廉恥,她厭惡的連碰都沒碰我。”
“你要我做的,我做到了,把雪蓮給我。”
“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踏足京城,此生也絕不與宋柏萱再有一絲糾纏。”
話落,我靜靜看著程簡,等著他的答案。
可不等我伸出手要雪蓮,整個人便被拽了個踉蹌。
鼻尖撞進女人柔,軟的胸膛時,我聽到了宋柏萱咬牙切齒的聲音。
“就因為一個雪蓮,你就拋棄本宮了?”
“沈離,你有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