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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夜總會。
走過陌生的路線,沈遲洲摟著她來到換裝間。
推開沉重的黃銅木門,想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孟詩晚想要找藉口離開,可沈遲洲去自背後抱住她,聲音溫柔,語氣卻不容置疑。
“乖寶,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說著,就不容置疑的將她交給兩個工作人員去換衣服。
鏡子裡,孟詩晚看著這件所謂的“舞衣”。
不過是幾根細帶串起的薄紗,後背完全,過短的裙襬只要稍稍抬腿就會露出整條大腿。
“我們家寶寶的腰這麼軟,真捨不得給別人看。”
沈遲洲自身後環住她,溫熱的呼吸輕輕吻在她的頸側。
一旁的工作人員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竊竊私語。
可她的耳朵自失明後就變得極為靈敏,即使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可她卻聽得一清二楚。
“沈總真是慧眼識珠,這衣服把殘疾人的優勢都展現出來了。”
“不過沈總還真夠狠的,讓自己的女友穿成這樣……不過瞎子反正也看不見自己有多下賤。”
孟詩晚的身子更加僵硬了,沈遲洲立刻注意到她的異樣,冷冷剜了眼兩個工作人員,溫聲解釋道。
“別緊張,他們不是在說你。我弟弟的情人今天會跟你一起表演,他那個人比較風流,連瞎子也玩。”
孟詩晚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這樣啊,那他太髒了,你少跟他來往。”
沈遲洲噎了下,沉默了幾秒才縱容的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推向舞臺中央。
聚光燈像熱油澆在皮膚上。
孟詩晚站在舞臺中央,睫毛微微顫動,垂下的眸子將一切盡收眼底。
這個所謂的“國家舞蹈劇場”舞臺,實則是一個夜總會最奢華的環形包廂。
巨大的水晶吊燈在頭頂搖晃,夢幻的光板投射在精心佈置的生日橫幅上——
“祝最親愛的未婚妻齊月生日快樂。”
臺下傳來剋制的輕笑。
孟詩晚知道他們在看什麼——
透過幾乎透明的雪紡面料,她的身體輪廓在頂光下隨著舞蹈動作幾乎一覽無餘。
“腿再分開一點!”
“沈總調叫得不錯啊!”
……
起鬨聲中,孟詩晚的視野開始開始泛紅。
舞臺下,齊月靠在沈遲洲懷裡,正把咬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往沈遲洲的唇邊送。
而他,那個曾經因為她擦破一塊皮都會取消會議趕回家的男人,此時卻在低頭吻去其他女人嘴角的奶油,絲毫沒有看她一眼。
汗水流進眼睛,把睫毛膏暈城黑色的淚。
最糟糕的事,她感覺自己的月經突然提前,溫熱的液體正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在淺色的舞臺上留下刺目的痕跡。
觀眾席上傳來刻意壓低聲音的驚呼。
“天哪!她是不是……”
“真噁心!”
孟詩晚故意在下一個跳躍動作中踉蹌,膝蓋重重砸在地面。
“啊——”
這聲痛呼三分演七分真,孟詩晚蜷縮成團,雙手死死捂住腹部。
下一秒,沈遲洲帶著餘溫的西裝外套就蓋在她身上,他跪在她身邊,大掌輕柔的檢查她的腳踝。
“是不是扭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他的手指溫熱乾燥,沾了血汙也毫不在意。
“快放手,多髒啊!”
齊月衝過來,一把拽開沈遲洲,沈遲洲了愣了愣,反應過來,接過齊月遞來的溼巾,任由她細心的一點點擦掉她指尖的汙漬。
“還愣著幹什麼?快送她走啊。”
齊月嫌惡的命令,沈遲洲正想上前,卻被齊月輕輕拽住。
“遲洲,一會兒你還要給我唱生日歌的。”
沈遲洲猶豫了一瞬,還是和身邊的男人交換了眼神,讓他把她抱了出去。
電梯裡,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
“聽說瞎子的身體特別敏敢。”他湊近她的耳邊低語,手滑向她的裙底,“是不是真的?”
孟詩晚繃緊了全身的肌肉,正想要反抗,電梯門卻突然打開。
“我來吧。”
沈遲洲的聲音像冰冷的刀一樣劈進來。
他一把將她從男人懷裡奪回來,動作粗暴到讓她重重撞上了他劇烈起伏的胸膛。
“洲哥,不是說好——”男人不滿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