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就要朝她下巴戳過來。
“……”
南辭枝睫毛慌亂抖動,一雙澄淨通透的眼睛,染了上些霧濛濛的晶瑩,看起來有種可憐兮兮的溼漉。
她用力點點頭,一緊張話就很密。
“很行很行!太行了!你最行!我還是純潔的小女孩,你不能對我做這種事的…”
祁塵本來還壓著躁意,看她這樣,一瞬間,心就軟了下來。
他鬆開了手。
禁錮一解開,南辭枝“咻”地把手縮回來,手心還殘留著那種奇特的觸感,睫毛又顫了下,她忍了忍,還是兩手心相對,搓了又搓。
祁塵後退了步,拉開距離,腰帶扣上,又恢復了表面上的矜貴斯文。
看著她的小動作,勾了勾唇角。
兩秒,他剋制著壓平,把偏到十萬八千米外的話題扯回來:“結婚的事情,南小姐可以回家認真考慮考慮。”
祁塵視線不移,盯著女孩毛茸茸的發頂,彷彿隨口一說。
“一週內給答覆就行。”
一週時限!
南辭枝驀地抬起了頭,男人已經轉過身,像是要走。
她抬起“爾康手”,連忙開口:“那個!等等!”
祁塵腳步頓住,沒回頭。
南辭枝已經快速滑下床,幾步跑到他身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很緊,生怕自己一鬆手大把大把的錢就從指縫中溜走。
捱得近了,她胳膊肘抵在他腰上,身前的飽|滿也輕輕觸壓在他手臂上。
祁塵昨晚就知道了——
她體型很纖薄,四肢也纖細,但瘦而不柴,腰臀比很好,身體很軟。
那股無所宣洩的悶燥感又爬進身體,祁塵被她無知無覺的身體接觸弄得不適應,躲了躲。
女孩又不依不饒地纏上來,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地仰頭彎眼睛,烏泱泱的睫毛上翹,衝他甜笑。
祁塵眼睫動了下,視線只停留在她臉上,很平淡地開口。
“南小姐,還有什麼其他疑問嗎?”
——你好結芬!
這四個字,被南辭枝強行堵死在喉嚨裡。
她咳了聲,矜持地抬了抬下巴:“…我同意了,我們可以結婚。”
“其實,南小姐不用勉強。”祁塵稍停了會兒,語氣依然冷靜,“我可以等。”
“……”
南辭枝人有點麻了,她一點都不勉強啊,沒看出來她是裝的矜持麼。
生怕等著等著祁塵有了除去結婚外解決熱搜更好的方法,然後鉅額欠債就要像座大山一樣壓她身上。
南辭枝趕忙否定道:“不勉強!我一點都不勉強!我們結婚。”
祁塵淡淡移開視線,微不可察地繃緊了身體。
聲音平淡:“好。”
……這麼高冷?
南辭枝在心底哼哼了兩聲,敢怒不敢言,整個人都貼過去,尋到他的眼睛,持續扮乖巧。
“那個,我可不可以提出一個小小的請求。”她拇指和食指之間留出米粒點的距離。
祁塵輕描淡寫地道:“說。”
南辭枝“溫柔體貼”地笑,站直身,雙手從上到下幫男人的胳膊按摩,眼底閃著她獨有的狡黠。
“作為準老公,能不能把你準老婆的五百二十萬給免了,昨晚的服務就算在夫妻義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