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她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恐懼。
男人站起身，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看著面前白白嫩嫩的少女，目光直勾勾地在她身上來回打量，像是打量一件商品。
她今天穿了一件乾淨整潔的衣服，柔順的短髮披散在肩頭，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帶著一絲不經意的隨性。
裸露在外的肌膚，白得像是會發光。
“嘖嘖，真是個小美人兒。”為首的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極為放蕩，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連吹數聲口哨，“你媽欠了我們那麼多錢，你說……該怎麼還呢？”
葉時歡的心跳得飛快，腦子裡一片混亂。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落到他們手裡，絕對不能！
葉時歡站在門口，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甲深深扣進掌心。
她的臉上強裝鎮定，冷冷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她欠了你們多少？”
男人冷笑一聲，慢悠悠地站直身體，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遞到她面前。
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戲謔，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偽裝。
“打開看看？”
葉時歡的心跳得飛快，腦子裡飛快地轉動著。
她當然知道那些壓得她喘不過氣的債務是多少。
可她得演戲，得拖延時間，找到逃跑的機會。
她緩緩伸出手，接過信封，指尖微微顫抖。
她拆開信封，裡面是好幾張泛黃的借據，每一張上都簽著葉秋白的名字，金額加起來足足有十萬塊。
儘管早就知道答案，可還是讓她不敢置信。
十萬……
她抬起頭，冷冷地看著男人：“給我幾天時間，我湊錢給你。”
男人嗤笑一聲，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哦？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媽都死了，你去哪裡湊錢？萬一你跑了怎麼辦？”
他的聲音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插進葉時歡的心裡。
她的手指緊緊攥住借據，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可她不能退縮。
“我去找我爸。”她的聲音很冷，卻帶著一絲堅定，“我知道我爸在哪裡，他不會不管我的。”
男人的笑聲突然響起，聲音不大，卻格外刺耳。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
“找你爸？哈哈哈……”他笑得喘不過氣來，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小妹妹，你爸要是真在乎你，還會讓你們母女倆過這種日子？”
葉時歡的心猛地一沉，手指緊緊攥住衣角，她知道，這個男人說得對——薛鴻遠根本不在乎她們母女，否則也不會讓她們活得這麼狼狽。
可她不能承認，不能退縮。她必須想辦法脫身。
“你不信就算了。”她的聲音很冷，眼神里帶著一絲決絕，“反正我現在沒錢，你們逼我也沒用。要麼給我幾天時間，要麼……你們現在就殺了我。”
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神變得陰冷。
他盯著葉時歡，像是要看穿她的心思。
葉時歡毫不退縮地回視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絲倔強。
兩人對峙了幾秒，男人突然笑了：“有意思。小妹妹，你倒是挺有膽量的。”
他慢悠悠地走到葉時歡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貪婪，像是盯著一塊肥美的肉。
“好，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威脅，“不過，你要是敢跑……後果你知道的。”
三天……夠了！
“我知道了。”她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顫抖。
男人最後，還是留了一個小弟盯著她。
小弟年紀不大，看起來二十出頭，穿著一件皺巴巴的T恤，手裡拿著手機，正低頭打著遊戲。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不時抬頭瞥一眼葉時歡的房間，確保她沒跑。
葉時歡一整個下午都待在屋裡，沒出過門。
那小弟像塊牛皮糖一樣，除了上廁所，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晚上，天已經黑透了。
葉時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她的腦子裡不斷回放著上一世的畫面，那些骯髒的手、那些無盡的黑暗，像噩夢一樣纏繞著她。
“到底怎麼樣，才能逃走……”她在心裡吶喊著。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衣櫃裡那件葉秋白的吊帶睡衣上。
那是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衣，布料少得可憐，穿在身上幾乎遮不住什麼。
葉時歡咬了咬牙，心裡有了主意。
“只能這樣了……”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決絕。
她拿起那件睡衣，走進衛生間。
片刻後，她帶著一身剛洗完澡的清香，站在了小弟面前。
她的頭髮還溼漉漉的，水珠順著髮梢滴落在肩膀上，最後滑入胸前的溝壑。
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我騙他的……我根本湊不到錢……”
她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哽咽，“我知道我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我不想隨隨便便就把第一次交給陌生人……與其這樣，還不如……”
小弟愣住了，手裡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他抬頭看著葉時歡，眼神里帶著一絲驚訝和貪婪。
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吊帶裙，長度剛剛遮住臀部，一雙筆直的大腿又細又白，胸前的曲線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你……你什麼意思？”小弟的聲音有些結巴，眼神卻死死盯著她。
葉時歡上前兩步，跪蹲在他面前。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胸前的飽滿幾乎呼之欲出。
“我看出來了，你人不壞……”她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誘惑，“反正我就要被抓走了……所以今晚，你願意嗎？”
小弟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滾動了幾下，像是嚥下了什麼。
他的眼神變得熾熱，像是被點燃的火焰。
“你……你別耍花樣……”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我……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不然我會被他們打死……”
葉時歡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冷意，可臉上卻依舊帶著楚楚可憐的表情。
她輕輕抓住小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