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為了幫哥哥得到城南地皮。
白沐吱下藥設計了哥哥的死對頭——傅硯行,讓他錯過競標會。
為了報復她,傅硯行揚言非她不娶。
強取豪奪逼白沐吱嫁給了他。
兩人做了五年的純恨夫妻!
新婚第一夜,傅硯行將白沐吱灌醉送上男模的床,帶著媒體去捉姦。
白沐吱咬破嘴,一把火點了婚房,轉身跳窗離開。
婚後第二年,傅硯行帶包養的女大學生高調到拍賣會,點天燈拍下所有拍賣品。
白沐吱當場就砸了會場,讓主辦方把賠償翻倍記在她老公賬上。
婚後第五年,傅硯行拿著和白沐吱瘋狂做恨的視頻和兄弟做了賭。
白沐吱轉頭就毀了原片,將傅硯行的luo照單拎後登了頭版頭條,諷刺他太短……
傅硯行氣不過,抱著白沐吱回了婚房,逼她履行夫妻義務。
“你最好親眼看看我是不是比照片上更大!”
在床上,傅硯行向來都不懂得對白沐吱憐香惜玉。
白沐吱被折騰狠了,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淚,下意識開始抗拒。
傅硯行猩紅著眼,把白沐吱的雙手舉起扣在她頭上,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大 。
情動之時,傅硯行俊美的臉上浮上痴迷,故意柔聲喚出。
“冰冰。”
又是這個名字,又在把她當作替身。
白沐吱右手不自覺地撫摸上傅硯行眼角的淚痣。
結婚五年,鬥了五年,傅硯行折磨她的手段之一就是將她當作白月光替身,百般羞辱。
她也學會了苦中作樂,摸著他眼角淚痣的時候,就好像那個人還在身邊,
只是她的尋之,早已經死了。
她想到了過去,難得沒有出聲反駁傅硯行。
傅硯行無趣的抽身而去。
就好似,剛剛的情事,只是一場任務。
白沐吱撐著發軟的身軀起身,一份還帶著涼意的文件卻甩她身上。
隨之響起的,還有傅硯行疏離微涼的嗓音。
“看一下,沒什麼問題就簽了。”
開頭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刺得白沐吱微微眯起美目,“你什麼意思?”
傅硯行揹著她穿衣,聽到聲音,得意的勾起唇。
“傅氏最近有些人不聽話,演一齣戲給他們看看罷了,白傅兩家聯姻決裂,股市必然會動盪,再做空市場,低價收回股份。”
傅硯行解釋完,轉頭見白沐吱還捏著協議失神,惡劣一笑。
“怎麼這麼可憐兮兮?白沐吱,你不會愛上了我吧?”
結婚五年,他就喜歡看白沐吱生氣的模樣。
她越生氣,他越有報復的快.感。
白沐吱捂住不知為何有些鈍痛的心臟,拿起筆,果斷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開什麼玩笑,我們是仇人,我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你。”
“最好如此。”傅硯行嗤笑一聲走進浴室,“下午就去民政局辦手續,先讓媒體把熱度炒起來,三十天冷靜期後,我們立刻領離婚證。”
他剛一進浴室,床頭櫃上的手機就跟著振動起來。
白沐吱好奇地拿起看了一眼。
是一個日程提醒。
【提醒今日和白沐吱簽署離婚協議】
下面還有一句話。
【還有一個月,就能和冰冰在一起了。】
原來傅硯行迫不及待地當天去辦手續,是為了三十天冷靜期後立刻娶柳冰冰。
做空市場收回股份,都是謊話!
他連一刻都等不了。
白沐吱的心臟被酸楚緊緊包裹住,這兩個日程提醒讓她的指尖微微泛著麻意,幾乎抓不穩手機。
直到浴室門打開,她才回過神來,把手機放回原位。
傅硯行隨手將一個禮盒丟了過來,“上次你看上的項鍊我給你買了。”
白沐吱穿上衣服,看都沒看項鍊,轉身離開。
傅硯行的笑僵在了臉上。
她走出房間,撥通哥哥白逢的號碼。
“哥,把你上次說得像他的那個男人照片發給我。”
“我想通了,我要和他離婚,出國幫你。”
電話那邊的白逢語氣欣喜,“你想通就好,我馬上安排,冷靜期後我在機場接你。”
才掛斷電話,白沐吱小腹突然劇烈疼痛起來。
像是有無數尖銳的鋼針無情地刺入她的小腹,疼得白沐吱瞬間小臉慘白,彎下腰蹲在門邊。
門被打開,傅硯行看著門口蜷縮著顫抖的白沐吱,目光都沒多停留一秒,直接越過離開。
白沐吱疼得直抽氣,用力拽住傅硯行的褲腳。
“送,送我去醫院,我肚子好疼。”
傅硯行俊美的臉上卻掛上一抹涼薄的笑意。
“好巧啊白沐吱,我剛有事要出門,你就不舒服了。”
“下次能不能找個高級一點的理由?”